咻——
咻咻——
布满繁星的天空中,一轮紫月悬挂其上。
冷星尘手持一把黑色的弓,从背后的箭筒中取出一根又一根银头长箭,拉弓松手,箭带着风眨眼之间插入了箭靶中。
虽是在练箭,但是心思却早已泛滥。
“见习猎人,只能做一些情报的工作,各地有什么异常情况还要上报给C级猎人。”
恰恰不巧的是,指派给她的上级猎人却是那个代号为红扇的女人!
虽是上级却也不过是一个相当于联络人的性质,她是大叔介绍过来的,而大叔又是冷家的人,所以相对的会很自由。
“见习猎人,C级猎人,B级猎人,A级猎人,金牌猎人,王牌猎人……好复杂啊!”实力划分的如此详细,倒是能够看出猎人的历史有多悠久了!
“大叔说猎人中会玩弓的很多,但是能达到四大家族那种程度的猎人却是没有,所以弓虽作为大众常用武器,却并没有任何建树!”
可是……
冷星尘眼眸闪了闪,手指轻轻摩挲了一下弓身,随后上前将箭靶中插入的箭一一拔下来,回到了身后的一座小别墅中。
别墅的顶楼有一间杂物室,里面放置着久不用的东西,她将手中的弓和箭放置其中。
弓静静地躺在一堆杂物中,让人感觉蒙上了一层灰尘。
冷星尘低垂着眼眸,看着眼前的弓,说不清是什么感觉,总之,这把弓曾伴随着她许多岁月……
“我得想想我还能玩什么?”
这座小别墅,位于凌城小别墅区,是一些小有资产的人能住的地方。
别墅二楼是她和星姨的卧室,她的卧室中有一个巨大的书架,上面摆满了书籍,只要抽出其中一本就能看到书上满满的笔记。
她没有上过学,所学的知识都是从书籍上汲取来的,但是若让她做一遍高考试卷,上个重点大学是没有问题的!
星姨的身份从小就是个谜,冷星尘也从来不问她,问了也白问。只知道她很有钱,对她更是比亲生女儿还好!当然星姨没有孩子,只是经常看见别的家长是如何对待自己的孩子的,再和星姨一对比,星姨对她简直是好的太离奇了!
她一直在调查星姨的踪迹,为此不惜卷入到这个世界的另一面中来!
“星姨……”你究竟是谁呢?
冷星尘觉得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星姨对她必定有着爱她的理由。
指腹突然有一种冰凉感,冷星尘猛然回神,低头向指尖看去。
指腹下是一把银色的匕首,雕刻着一些简单的花纹。
“这把匕首应该是我10岁生辰星姨送给我的吧?”冷星尘呢喃道。
匕首没有鞘,银质的匕首看起来很特别,冷星尘拿起匕首随意地向空中划了几下,从破空声中得以知道这把匕首的锋利程度,虽然没有削铁如泥,却也比普通匕首锋利太多!
“可我不会玩匕首,咋办?”冷星尘头疼。
突然脑海中闪过一些信息,猎人的四大家族中,冷家最擅长匕首近战,曾用匕首杀过不少血族!而且匕首也是猎人中名声最大的一种武器,但是谁也没有冷家玩的好!
“大叔也是冷家的,或许可以找他?”冷星尘淡淡一笑,心中已打定主意。
第二天清晨,冷星尘将放置匕首的铁盒放入身后的小包中就出门了。
清晨的空气格外的清凉,冷星尘深吸了一口气。
咦?
目光中出现了一座新建的咖啡厅,离家似乎不是很远,冷星尘犹豫了一瞬就抬脚向那座咖啡厅走去。
“缘来咖啡?”冷星尘看了看这座咖啡厅的店名,四个字被刻在了一块木牌上,从木牌上的树纹来看,被用做牌匾的树的树龄已经有很久了!
“很古老的树啊!”冷星尘瞬间觉得这座咖啡厅也变得古老起来。
能用得起这种古树做牌匾的咖啡厅,其内里的装潢自然也是带着古老的氛围。虽然门上上了锁,但是透过玻璃制的门,能看到里面的咖啡台也是这种木制材料,但是桌椅却用的现代化。现古结合,也很有意境呢!
“能够开这种咖啡厅的人一定非常有钱吧!”冷星尘心里想。
这一插曲也被冷星尘遗忘脑后,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大叔!
“最近不安全,少联系多警惕!”
冷星尘看着从冷家联络人手中拿到的纸条沉思着。
从很早以前她就发现了一个现象,猎人与血族之间虽有小闹,却从来不动真格!可近期双方开始蠢蠢欲动起来,他们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东西!
“会和星姨的失踪有关吗?”
冷星尘叹了口气,找大叔的计划泡汤了!
嗡……
震动声从口袋里传出来,冷星尘伸手将手机拿了出来顺便按了下接听。
“昨天的偶像剧好看吗?”
“哎!好看!”
“呵。”她都能想象出来林鱼儿此时的面部表情了!冷星尘不由得轻笑。
“不是,现在才不是和你讨论偶像剧的事情!你知道今天要做啥吗?你可是答应过我的!”
“最近不安全……要不改天?”
前几天商量着一起去A级国家森林游玩,但恰好又发生了这么一件事,现在A级森林虽然仍开放,但去的人确实是减少了很多。
“你可要说话算话!你说说你老是不和我一起出去玩,你说你是不是有别人了!”
冷星尘一头黑线。“没有!”说完就挂了手中的电话。
“喂!”那边的林鱼儿跺了跺脚。“真是的!每次都这样!”
因为没有了大叔的指导,冷星尘只好自己琢磨着练习匕首,开始会时不时地划到自己,鲜血流了满地都是,但是渐渐地她找到了规律,对着稻草人致命的地方越来越准!
“匕首只有攻击要害才是最有效的!”红扇娇笑道。
“匕首啊,试试攻向人的关节?”西巴不确定道。
“我们这里没有冷家的人,自然没有会玩匕首的人!”猎人某道。
日子就在家和烈吧之间悄然走过,转眼一月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