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4000一章了,一次性发完。
醉总的懒癌又发作了,不想分章了。
价格都是1000字,5分钱。这是规定了的,没得改的。
4000字也就是两毛钱。
偏偏那股灵气还带着熟悉的气息。
余白看魏易南的眼神不免多了几分波动。
魏易南已经完成最后一步,随后魏易南他走下祭台,不卑不亢的对着女皇道。
“天祭失败。”
女皇蹭的一下站起来,神情激动。
“怎么会失败。”
以前没有出现过刚才的异像,也从来没有失败过。
魏易南一口气念出一段话,用词很拗口。
翻译过来的大意就是因为皇室中人德行有亏,老天不接受他们天祭。
魏易南的声音可不小,不但百官听到了,连百姓都听到了。
因为皇室的人德行有亏,所以老天爷不接受,这要是秋收不好,那就是皇室的锅。
下方的百姓已经低声讨论起来。
刚才那股怪风,让他们能很轻易的相信灵约的话,于是百姓看女皇和皇室中人的眼神变得不对劲起来。
皇太女强抢民男,其他皇女仗势欺人的事,他们这些生活在天子脚下的人都有所耳闻。
“告辞。”
魏易南冲女皇行一个道礼,转身往祭台下走。
“拦住魏易南他。”
女皇大叫一声。
站在祭台四周的人立即拔出刀对着魏易南。
女皇压低声音,语气中满是威胁和警告。
“魏易南道长,不管你刚才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现在你都重新去做一遍,天祭不许失败。”
魏易南面色不变,也没任何动作。
“魏易南道长,别忘了,你师弟还在朕手中。”
魏易南眉头微皱,魏易南他相信余白不会骗自己。
虽然魏易南他也觉得很奇怪,自己竟然这么轻易就相信一个人。
“女皇以后还是少做这种事,免得天罚。”
女皇锐利如刀的眸子扫向魏易南。
难道魏易南他知道那个小道士被人救走了?
“魏易南,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陛下,就算你扣着人家魏易南小道长也是没用,魏易南小道长只是个人,还没能改变天意的本事。”
余白不知什么时候站在祭台台阶下方,冲着魏易南轻轻一笑。
“下来。”
挡在余白面前的人,在被余白她瞪一眼的时候,迟疑着放下刀。
余白她的笑容有些刺眼,不知是不是魏易南他的错觉,魏易南他觉得余白她看自己的眼神比以前要真诚一些。
魏易南眸光微动,顺着台阶下去,走到余白身边。
“夏爱卿,你要做什么。”
女皇给身边的人打了个手势,站在女皇后面的人立即警惕起来。
空气在那瞬间好像凝滞起来。
余白偏头看向女皇,神情张狂。
“陛下多虑,我要是想反,你早就下台了,魏易南是我的朋友,谁敢在碰魏易南他一根头发丝,拿命来赔。”
魏易南心头一颤,密密麻麻的疼意从心脏上蔓延开。
这是朋友吗?
魏易南他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夏雅竹,你放肆。”
女皇几乎是气急败坏的大吼。
余白勾着嘴角笑。
余白眼底的恶意毫不遮掩。
“想坐稳你这个女皇宝座,最好的办法就是别挑衅我。”
丞相党:“……”
他们现在是反还是不反呢?
丞相大人麻烦你要唱戏的时候提前吱一声行不行,他们完全猜不透的好伐。
“你……你……”
女皇指着余白,手指颤了又颤,你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来,最后捂着胸口倒下去。
“杀了夏雅竹她,给朕杀了个这个乱臣贼子。”
女皇喘着粗气,一双眸子血红。
女皇身后的人立即朝着余白包围过来。
普通百姓见此哪里还敢待着,尖叫着四散开。
百官中女皇党直接往女皇那边挪,寻求庇护。
丞相党则站在原地没动。
一直站在远处的裘悠和童准在百姓四散的时候,就朝着余白这边奔了过来。
“大人……”
“保护好他。”
余白将魏易南往后面推了推,手腕一抽,软剑蓦地出现。
凭空出现的软剑让在场的人都是一惊。
余白在对方惊讶的时候,直接冲上去,软剑寒光闪烁,剑起剑落,鲜血飞溅。
魏易南皱眉看着余白在人群中流走,如死神一般的收割人命。
魏易南他和余白她交手的时候,余白她的动作都还很不流畅,显得僵硬生疏。
可是今日……余白她的招式完全没有任何生疏僵硬的地方,流畅而华丽。
要么余白她天赋极好,才能在短短的时间用剑用得这般的流畅。
要么那天余白她是故意让着自己。
比起前者百年难遇的天才,魏易南他更愿意相信余白她的后者。
魏易南眼底有些困惑。
自己为什么会觉得余白她会让着自己?
就魏易南走神这会儿,余白已经将所有人都解决了。
余白她恣意张狂的站在一堆尸体中,鲜血在余白她脚下缓慢的流淌着。
风声骤起,血腥味悠悠的传出老远。
他们听到丞相大人的声音如地狱号角一般响起
“还有谁想去和阎王要签名的?”
虽然听不懂丞相大人在说什么,但是有阎王两个字,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百官除了丞相党,纷纷往后面缩。
丞相大人以前虽然脾气不好,但是她不爱说话啊!
现在明显已经晋级为脾气不好,直接动手的地步。
他们还是安静的当个背景板比较好。
天塌了还有高个顶着。
站在人群中的官巧亦却是一脸的僵硬。
官巧亦她作为现代的白领,怎么会听不懂余白这句话。
夏雅竹,她也是……
“陛下,陛下!”
尖锐的叫声打断官巧亦的思考,她扭头看去,女皇被几个人扶着,耷拉着头,晕了过去。
余白将铁剑上的血迹甩干净,走会魏易南身边。
“回府吧。”
裘悠,童准:“……”
她们不造反吗?
裘悠她都派人回去叫人了。
多好的造反的机会,大人不能放过啊!
余白指着自己的脸。
“本相看上去就那么像乱臣贼子吗?”
你们怎么就那么想大佬造反呢?
造完反谁去管事?
裘悠,童准:“……”
您现在做的可不就是乱臣贼子做的事。
童准脑子转得比裘悠快,立即拍马屁。
“大人怎么会是乱臣贼子,您是咱们英明神武的丞相大人。”
余白幽幽的看童准一眼。
“你们不觉得现在这样装逼更好吗?”
童准:“……”
总感觉自己的马屁白拍了。
不是大人,装逼是什么意思啊?
“大人,我们真的不造反吗?”
“你自己去吧,造完自己当女皇。”
余白冲童准摆摆手。
童准:“……”
裘悠同情的拍了拍童准的肩膀
“你还没看出来吗?大人现在只对魏易南公子感兴趣。”
而且大人已经多久没管事了?
不管大事小事,大人她都是一脸“养你们不是让你们当花瓶的,大事小事都不要来烦我”的奇异表情。
“那大人到底是造不造啊?”
童准纠结了。
今天这机会错过多可惜啊!
“我估摸……”
裘悠摸着下巴。
“女皇的人若是不招惹大人的话,她是不会造反的。”
“哦?你怎么知道的?”
童准她怎么没看出来大人有这个意思。
“多吃点补脑的。”
裘悠学着余白的样子,语重心长的拍拍童准的肩头。
童准:“……”
“哈哈哈,其实是大人告诉我的。”
就大人现在那心思,谁猜的透。
“好啊你,竟然耍我……裘悠你别跑。”
天祭失败,女皇欲为难道长。
丞相大人冲冠一怒为蓝颜,在天祭上大发神威,拔剑与女皇对上。
各种版本的流言就跟同人小话本一般在百姓中流传,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
丞相大人到底会不会造反更是成了众人猜测的着重点。
天祭的时候,丞相大人若是造反,百分之九十的可能会成功,可夏雅竹她没有。
如今女皇还在床上躺着。
“陛下,喝药了。”
宫装男子端着药碗。
女皇抬手就打翻宫装男手中的药碗。
“喝什么药,夏雅竹那个贱妇都爬到朕头上去了。”
目中无人,狂妄嚣张,当着她的面杀人。
还有夏雅竹她的武功什么时候那么好了?
黑色的药汁全部打翻在宫装男子身上,宫装男子他似不在意的抚了抚,轻言细语的安抚。
“陛下,您就算再生气,也得为自己身体着想,养好身体,才能更好的对付她。”
女皇看着面前的宫装男子的这张脸,怒气消了一些,伸手拉住男子的手。
“还是你贴心。”
宫装男子低笑。
“奴伺候陛下喝药吧。”
下面的人又送上来一碗药,女皇这次倒没在发脾气,就着宫装男子的手喝完。
喝完药,两人不知怎么滚到一起,连站在旁边伺候的人都不避讳。
而其他人对此似乎见怪不怪,各自低着头,假装没看到。
丞相府。
小道士郁卫山扑在魏易南怀里,一个劲的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那种,郁卫山他还告状。
余白站在门边,门上的风铃,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余白也不想打扰魏易南他们叙情了,便带着裘悠与童准离开了。
告状什么的,就当做没有听到吧。
……
考虑到魏易南是道士,余白特意让人做的素菜,比不上以前现代位面世界那些大厨,但也算可口。
魏易南对此没说什么,端着碗吃饭。
余白发现魏易南他竟然依然很挑食,好几样菜,魏易南他只吃一样。
余白:“……”
物是人非,东一叶,你还没有变啊。
“我想回源山。”
魏易南放下碗,看着余白。
余白偏头看魏易南他一眼。
“我刚才说的话你都当耳边风了吗?”
魏易南抿抿唇。
“我要回源山拿东西。”
“嗯,明天我陪你回去。”
余白让人撤了饭菜,临走的时候,问了一声。
“你的那把剑呢?”
“在宫里。”
魏易南皱着眉回答。
魏易南他得去把剑拿回来。
“好好休息,明天我带你回源山。”
余白点点头。
“陛下,陛下,丞相来了。”
外面的叫声打断了龙床里面的人深入交流。
“陛下……”
宫装男子缠着女皇,唤得千娇百媚。
女皇被叫得身体发软,都说女人三四十猛如虎,女皇正是这个年纪,哪里还管什么丞相。
“让她侯着。”
女皇含糊的吩咐一声,又和宫装男子投入新一轮的交流中。
“丞相,您不能进去……哎哟……”
“快拦住丞相。”
外面突然一阵鸡飞狗跳,女皇若是这样还能进行下去,那也是个强人。
女皇她火冒三丈的穿上衣服下床。
外面余白也一路干翻不少人,到达内殿。
“啊!”
余白一进去,就引起一阵接一阵的尖叫声。
殿内有很浓的助性香料,余白一进来就被熏得眼冒金星,四周乱窜找地方躲的都是男子,穿得也很清凉。
果然好…色是遗传的。
“丞相!”
女皇咬牙切齿的瞪着闯进来的裘悠。
“朕还没死呢,你这般擅闯朕寝宫是要逼宫吗?”
逼你个鬼的宫。
大佬像是那么无聊的人吗?
“魏易南的剑呢?”
“剑?”
女皇被这神转折弄得脸色古怪。
大半夜的闯宫,就是为了一把剑?
女皇表示我不信。
“丞相……”
“剑在哪儿。”
余白不耐烦的打断女皇。
余白她觉得自己在这里就是辣眼睛,简直对不起自家的眼睛。
这是要不得的。
女皇皱了皱眉,目光扫到余白她手中的软剑,赶紧吩咐人去拿剑。
取剑的人哆哆嗦嗦的将软剑奉到余白面前。
余白确定是魏易南的那把软剑,连女皇的都懒得看一眼,转身往外走。
就这么走了?
真的走了?
真的是为一把剑来的?
看着余白消失在殿内,女皇才相信。
她这位已经进化成奸臣的丞相,真的只是为了一把剑来的。
女皇倒是想让人围剿夏雅竹她,可是天祭那天。
夏雅竹她的实力她亲眼所见,宫里的这些草包真的能杀了她吗?
到时候可别惹怒夏雅竹她,得不偿失。
手指戳戳。
新书已经开始存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