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一个平民农家女还是不去那都是富贵人家少爷姐聚集地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地方了,要是万一不心得罪了其中的谁,那可是要命的,是不是容钰哥哥?这么有意思的诗会还是你一个人消受吧!”
完就想扔下这人往黄老的院子跑,谁知,像是就防着她这一招了,后衣领被捉住了。
尽管后衣领被捉,她想跑是轻而易举,可她却是不知不觉地站住了。心里想的是,她这力气,如果硬挣扎的话把这病娇拖地上了怎么办?胳膊折了怎么办?都是朋友,让让他,不能让他在手下面前没了面子不是!
她也不知什么时候跟这本来视为麻烦,避之唯恐不及地家伙成为了朋友,可能是这家伙真的太没有架子了,住在殷家的时候慢慢不知不觉中相处就如朋友一般平常了。
殷槿也想过,如果是前世那么疑心病重,防备心也重的她的话是不可能这么快接受一个人接触她的生活成为朋友的,但可能是穿成了孩身体的缘故,越是跟人接触她孩子心性那方面越来越显现。
其实从幼稚的童年再来一次也不错,起码弥补她前世缺失的童年欢乐。而且,不知道是不是老故意的安排,她前世成为孤儿正是六岁这个年岁!
“三丫妹妹,你就真的忍心放容钰哥哥一个人孤零零去参加诗会,没有人玩儿,没有人陪着,你的良心真的不会痛吗?”
良心不会痛吗这句话还是跟殷槿学的,郑容钰觉得用在这里真是再恰好不过了。
“不会痛!我的心是铁打的。”
自称铁打心的殷槿最后还是陪着某人来参加了诗会。
青县城外有众多有钱人家的庄子,百香园却是远近闻名的。因为百香园里不禁种植了各种一百多种的花卉,而且各种果树在这个时候也是争相开放。占地百多亩的庄园原先在梁人手里,只是,在北地收复后,不知什么时候这庄园又到了周刺史的手上。
不过,不管什么时候今的诗会却是请来了北地不少北地有名的官家少爷姐和商贾家的少爷姐。
殷槿今是以郑容钰亲戚家的表妹出席。郑府的马车出了城,沿着管道行了差不多半个多时辰就到了一处宅院门前。
四月的正是鸟语花香时节,就是一路通往宅院的两旁道路上都种满了各色的月季花,府门前靠墙则是种着青翠的文竹。
郑容钰先下了车,然后后过身来抬起胳膊让殷槿扶着他的胳膊下。
虽然这地马车高度殷槿都不用看,合着眼都能蹦下去,不过,在外该做的姿态还是要做的。所以,殷槿很是动作优雅地将手搭上某人胳膊,踩着凳子才算下了马车。
府门前迎接的管事看到郑府的马车就很是殷勤地迎了上来,躬身行礼之际偷扫了殷槿一眼,是没见过的。不过,他这种办事老道的富贵人家管事是不会在这种事上出错的,很是恭谨地向郑容钰道,
“郑公子,我们大少爷在里面恭候您多时了,听您能来赴约我们大公子可是喜不自禁,本来是想在门口迎接的,正好前头刚才府令大人家的公子姐到了,我家大公子送人进去,没想您这个时候正好到,真是失礼失礼!这位姐是”
管事的是真是假不知道,那位刺史府大公子真的是在这儿要迎接郑容钰的,不巧正好送人进去,还是只是这位管事为了掩盖门口没有主人家迎,而随口编的谎话这事不重要。郑容钰对于刺史府是真的不把他放在眼里,还是其他都不管,只是若无其事对管事道,
“这事我表妹,你带我们进去吧!”
“是是,那奴才这就为您二位带路,里面请。”
管事前头带路,郑容钰跟殷槿走在后头,四九和林一跟在郑容钰身后,而殷槿的身后则跟着郑容钰临时给她安排的丫鬟春玉。
郑容钰在京城国公府里有两个大丫鬟名叫春彤、春娇,来了北地后身边没再置大丫鬟,一直伺候的都是四九和五九。殷槿来了后郑容钰给她安排了一个照顾她起居丫鬟赐名春玉,今就专门跟在殷槿身后伺候。
殷槿对于身边有丫鬟伺候并没有不适应,她前世的时候身边也有打理的保姆。再了,她对古代的衣服很多不清楚怎么穿,发髻也不会梳,所以还是很需要人给她打理的。
对于出入社交场合,前世她不知参加了多少,所以,对于今这样的诗会她也是没在怕的,跟着管事身后进了大门,然后坐上青釉车就往院内去。
掀开车帘,一路往外看去,花红柳绿,假山石亭,还有活水在里面流动绕着院子里一栋栋宅院,好一江南景致秀园。
殷槿在欣赏着美景的时候,青釉车不知不觉中到了一座圆形拱门前。在外面管事到了后下了车,跟在某人身后穿过拱门,眼前立时开朗起来,人声也听得更清楚了。
眼前不远连着长廊的凉亭,飞檐拱瓦,白玉石台,四周围种着稀疏的花树青植,绿色的草坪相映衬,使得这一方地如在画中一般。而里面穿着各色衣衫,做着各自事情,笑笑的人就是画的点睛之笔。
他们来的不早不晚,没想到这里已经来了十多人。这时候突然听到一阵笑声传来,
“哈哈哈郑兄弟来的正好,刚刚时元得了一首好诗,快过来看看,看看比之你之前的诗作如何?”
蔡时元,北边关洪昌府蔡知府家的二公子。也不知道话这人安的什么心,郑容钰才来就拉着他入火坑。
“周大公子!”
原来这就是今日的主人之一,刺史府的周大公子。穿一身月白锦袍,用细如发丝的银线绣满祥云花纹,在日光下隐隐泛光。白玉腰带束腰,一枚玉佩垂下,显出精瘦体魄。十八九岁的年纪,白玉高高束起的发显出人更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