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这古代的大家闺秀不是那么容易当的。理科生伤不起,她还是老老实实当她的农女种地好了!
少年公子们那边可是比女孩子们这边评的快多了,很快就选出了三甲来。不过,中间也出了些插曲。那位周大公子似乎是就牟上了郑容钰这孩了,殷槿在这边都听得到周大公子故意为难孩,让他照着女孩子们的诗作再各做出一首来。
这回也不知道这位周大公子是不是在她不在的时候得罪过那位爷了,被那位爷直接拒绝,其他人也帮着项才没有继续下去。
做完了诗今的重头戏就算是完成了,然后接下来就是参加宴席。等到吃过了宴席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这场诗会才算是落下帷幕。
不过,在最后送客的时候殷槿发现那位周大公子晴朗了一的脸色终于是沉了下来,上车后殷槿问,
“怎么,闹翻啦?”
“哼,假模假式的,明明修炼不到家还非要在关公面前耍,打量我跟他一样蠢呢!也不知道他那好爹是不是脑子进了水,竟然还想”还想什么往后他没,不过,殷槿看他嫌弃恶心又死不肯开口的样子就没再问了。
“哎,也是,你他都多大了,竟然跟你一个孩这么针锋相对的,看起来也不是聪明人。算了,不要想了,以后远着些就是。”
殷槿只能这么安稳他。
“哼,我倒是想,就怕对了,你那边怎么样?没有人欺负你吧?”
光顾着生气了,也忘了问一下她那边怎么样。女孩子在一起难免会争来争去,郑容钰白的时候可是老担心她在后院会出事呢!总是心不在焉。
殷槿:“哼哼,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就我的武力值,就算是有人欺负我也打不过我。”
郑容钰:这倒也是!
殷槿:“唉真没意思!”
郑容钰:谁不是。
自从参加了周刺史府上的诗会后,殷槿和郑容钰又全身心的跟着黄老给他当起了免费劳力。不过,好在这免费劳力是有收获的。比如,这刚采下来的药材什么样子他们看得见,怎么炮制也是从头到尾的学。
“这医术啊可不是那么容易学的,像你们俩,哼三打鱼两晒网的,八辈子也成不了好的大夫。”
老头一个人坐在庭院里的摇椅上,一边晒太阳,一边摇头晃脑地打击正在院子里晒药草的两人。
“黄老,我们没想学您老的医术,只是想认清楚草药罢了,您不用地念叨我们俩是没分的。更不用担心我们偷师。”
殷槿对老头也真是服气了,给他玉佛他不要,郑容钰的摇椅搬回来后被他看见就被霸占搬来他的院里了。好在这老头还算有良心,自从得了摇椅后就常出现在院子里给他们讲解哪些草药怎么认!哪些草药生在在山里的什么地方!哪些草药喜光,哪些喜阴!这跟他之前放任的态度可是好多了。
医术这门学问真的不是看图话就能学会的,这些多亏了老头时不时指点,两人好歹是不会再野草和药草不分了。
黄老看着忙碌的两道身影中其中一道那黏着草叶往鼻子间闻,又放了一根叶子在口中尝味道,牙疼的转开眼。
不看不看,不能看!看多了要出事的。
殷槿在县里跟着黄老学药草,然而她不知道她家里此时随着服役的日子越来越近矛盾越来越尖锐。
“家里你看看,除了粮食和人,你看看要是还有你能拿去卖的你就拿走。”
庞氏坐在炕桌边面无表情对呼呼喘气地老爷子。
“老子知道,庞氏你就是故意的。你把钱分给那两个孽女,就是知道卫家拿不出钱来,所以,你故意看卫家的人去边关上送命你就高兴了!”
庞氏嘴里发出讽刺的呵,“殷林,你这话还是不是人?畜生都比你讲究亲情,虎毒还不食子呢,那两个是你亲生的,不是我亲生的,因为她们俩是殷家的骨肉,我才拿钱出去给她们。我怎么知道卫家连三两银子都拿不出?我是能掐会算?”
庞氏对这个男人是越来越瞧不上。他听信卫家拿不出一文钱来回来就找她算账,让她想办法。呵她又不是欠了卫家,她凭什么管他们死活。
而且,不是庞氏心里阴暗,她觉得卫家不可能拿不出三两银子来,不知道这次又是要借着这事生出什么事来。
被庞氏顶的半晌不出话,仔细将家里扒拉了一遍,发现家里好像除了粮食和人之外还真的没值钱的能卖。不过,他觉得自己想的话可能会忽略,于是还是忍着气开口问庞氏。
“那家里还有什么能卖的?你数一下,好歹都是亲戚,我也是看着卫家的孩子长大的,不能眼看着他们去送死吧!”
庞氏嘴角的嘲讽是压都懒得压下去,“家里能卖的有那只喂了半大的兔子能卖个十几文钱,然后,还有厨房里腌的几块野猪肉,野兔子肉。剩下的你自己找找吧,反正我是想不起来这穷家破院还有什么能卖了给你了。”
“不是还有贵人留下的白面”
“你想都不要想!”
老爷子才开了头就被庞氏厉声喝断。
“那你不卖那些的话能卖啥?卖咱家粮食?还是卖孩子”
老爷子扯着脖子硬挺。
“我告诉你殷林,你要是敢打那些龌龊的心思我就跟你同归于尽。反正现在儿子的都成家立业了,剩下婉儿要是嫁不出去我相信我儿子们会养他们妹妹终老,不信你试试!”
试试?
老爷子看着婆娘那如狼一样的眼缩了头,他不怀疑庞氏是吓唬他,这女人年轻的时候不是没有拿着刀要跟他同归于尽过。那时候儿子们还,好歹顾忌着孩子们不能成了没爹没娘的,对他多忍让。这会儿她可是没顾忌了。
老爷子怂,不敢试。
垂下头,皱着眉头,想起表妹那么大年龄了差点哭瞎的眼。老爷子真是愁的想抓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