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听你们什么言大哥了,他是谁?听起来很厉害,既然厉害怎么没来?”
宫如霜好奇的问夏媛这个人。
“唉!还不是”夏媛叹了口气本来想讲什么的,后来想起来左右看了看,见都是自己人,不过还是把声音压低了些,“言大哥是个很厉害的人,他十五岁跟着国公爷和他爹言将军打仗,十七岁就有了战功,文武双全,是我们北地所有武将家子弟的楷模和榜样。”
可能真的是崇拜的偶像,夏媛尽管压低了自己的声音,但是还是起的时候还是很激动,那眼里隐隐露出的得意和与有荣焉仿佛的不是别人而是她亲哥一样。
“言?是不是就要跟安平王府郡主成亲那个言将军?”
刚刚还得意洋洋地夏媛也不知怎么了听了宫如霜的话立即像是战败的公鸡一样一下子没精神的垂下了头。
殷槿一看这丫头的样子就知道里面不简单,但宫如霜不知道啊!
她问张菁,“怎么了?”
张菁好笑地瞥一眼那边,“是他。不用管这丫头,她害单相思呢!”
回答了宫如霜问夏媛的话,顺便还解释了夏媛这个样子的原因。然而她这解释却一下子让夏媛炸毛。
“阿菁,都跟你过多少遍了,我对言大哥那是崇拜强者,我、我不是我就是为祁姐姐鸣不平!”
夏媛的话一完可能感觉到自己错话了,赶紧捂住了嘴,紧张的看向张菁。
张菁刚才脸上带着逗夏媛的笑也在夏媛的话落后落下来,“你这丫头胡什么,都跟你了多少遍当年祁家和言家两家只是有意向,又没确定下来,如今两人各有归处,切记以后不要再这样的话给两人惹来麻烦。”
“哦!”夏媛被张菁训地乖乖点头。
“你们也知道这丫头管不住这张嘴,今这话你们听过就忘,这样的事总归咱们女孩子比较吃亏的。”
张菁训完夏媛又嘱咐殷槿、宫如霜两人。两人知道这样的事情轻重,都乖乖跟着点头。
一时气氛比较低沉,张菁看了看就讲起了今次为何只有他们这些官位比较低地武将子弟来而没有身份更显赫的子弟过来的原因。
“我们这些来的人父亲官位都低,都是从底层累积战功才爬上今官位的,这就导致了我们子女并不是从就有良好的学习。而那些从就训练的武将子弟跟我们年级相仿的都在京城,正三品武将家眷都会迁居京城以为质。而那些比我哥哥他们大的则不是成亲了,就是身有要务,根本不能来参加这样的儿盛会。我想,他们也是抓住了这一点才会那么放心大胆地跟咱们比试赛马的。”
如果不是位高的将军家的子嗣都在京城,她们这些四五品家的子女又怎么会有这样的出头机会。可是,这样的出头机会他们却并不想要。
张菁解释了后殷槿也算是更了解了北边的形式。她之前还奇怪怎么是夏媛她们这样官家的子女来接近郑容钰。不管怎么,郑孩都是郑家的长孙,郑国公不会这样羞辱自己孙子,那不是在打孙子的脸,而是在打他自己的老脸。原来是再往上的没有人了!
那就怪不得了!
古代这种武将在外面打仗,父母妻儿留在皇帝眼皮子底下做质的习俗真是自古以来就有啊!至于郑容钰这孩的身份能待在北地不回京城肯定是跟他的身体有关系的。
“哼,我就这些人没安好心眼,看,被我中了吧!”
夏媛早就忘了刚才被张菁吓的事来,这时立马就接嘴道。
她这种不记仇的性子也好也不好,只希望今后不要惹出什么事来。张菁看着她无奈的摇摇头叹气。
也不知道男孩子那边是怎么商量的,等到下午最后一场比试前殷槿发现原本以夏媛大哥夏航做主导的前锋变成了后锋,开跑的时候落在了后面。然后不一会儿殷槿就发现其中玄机了,原来那些人还想跟头午比试拔旗子的时候一样仗着人多将武将这边的人马堵住。
方法不嫌老,有用就校这样的方法虽然上午就用过了,可是讲真还是一样的管用。
只不过,不如上午的时候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特别是夏航在其他武将子弟冲破屏障走后,他带领了两个人就将堵住他们的这些人硬生生地拖了下来,让更多的他们这边的人朝终点跑去。
最后的赛马比试很简单,就是从这一套跑到那一头,然后再转头回来。哪一方回来的快,回来的人多哪一方就是胜利。
周大公子他们想一开始就将人堵住就必须留下更多的人来,而他没有想到他的人堵住别人了,而别人只花了三个人就将他更多的人堵住了。
所以,在跑到另一头转回头后看到自己更多的人被拖拖拉拉地堵在武将这边后面后整张脸这下子是真的黑了!
特别是在他只带了四五人跑在前面,而武将这边除了堵人堵马的三人外,其他人都紧紧追在他身后距离不远后,心里那滋味真是别提了,差点一口气上不来摔下马去。
而他这么一分神的功夫,就被后面的张凡差点追上来。虽然他夹紧了马腹超了一头,但快到终点还有十多米的时候还是跟张凡一前一后,一后一前两人争夺起来。
周大公子要此时心里不后悔那是假的。当时定计的时候他觉得自己这计策真的是高超,他都把所有可能发生的意外都演示过了,可就是没想到这些人最后会选择这样的反击方式。
然而,此时多想这些已经无用,最主要是他马上可能就要输了这场比试
不行!他不能输!
想起自己跟父亲的保证,他如果今输了比试,不定回去后等待他的将是父亲怎样的惩罚。
最主要怎么样的惩罚他都不怕,就怕父亲认为他是扶不起的阿斗,今后不再重视他,那他才是真的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