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殷槿觉得自己好像给这子家的军队找到个更好的安置地儿啊!
深山老林,这要是秘密练兵不能想!不能想!是她脑洞太大了,想的太多,哪儿那么多造反的,古人对于忠诚是很看重的,不逼到一定份上或是真那么热爱权利是不会动不动就造反上位的。
殷槿:“我这就是未雨绸缪,不定再过一个月春种的时候就下雨了呢!再了,就是真不下雨,这绵延数千里的珈蓝山里那么多河沟山谷湿地的,哪儿就真能旱地全都断水,总有能种出粮食的地方吧!”
想了想,到底是多嘱咐一句道,“就是你祖父要是突然掉军队驻扎山里的话难免会引来多方的猜疑,最好是安排好,别留下什么被人抓住的把柄成为攻歼你们郑家的证据。”
殷槿不最后的话还好,她一本来还没怎么上心的郑容钰突然低下头咬着手指头沉思起来。沉思了好一会儿,抬起头双眼明亮地对殷槿道谢道,“三丫妹妹,多谢你的提醒。对了,三丫妹妹还有什么好主意吗?多多与容钰哥哥听听,我发现,你的很多想法都对我有很大帮助。”
对上他过于明亮的眼睛,烁烁生辉的鼻尖痣,殷槿总感觉她好像无意间打开了这家伙什么门一样。
“呃,还有就是可以挖井,挖深井,这样不容易干。”
原谅她一个理科生不懂得干旱来了怎么治理,能想到这些已经是不容易。还是看电视、多了才启发的才智。
郑容钰呢喃着殷槿提议的挖井,眼睛映着炕桌上的烛火,亮度惊人,像是一点的火瞬间燃烧成大火燎原一般,一时刺的她眼睛不敢与他对视。
殷槿皱皱眉,转开与他对视的视线,觉得自己莫名其妙,她又不是做了亏心事,干嘛不敢跟人对视。
还没等她想完,搁在炕桌上的右手就被对面之人双手紧紧握住。
“三丫妹妹,谢谢你!真是帮大忙了,我这就,呃现在黑了,明,明我就一趟边关跟祖父商议。你放心,祖父知道了肯定少不了你家的好处。对了,你要不要趁着机会给你家要些好处?不管什么,你,你帮了郑家这么大忙,我祖父肯定不会吝啬的。”
郑容钰从县里坐马车过来,到了殷家正好黑,还是休息在殷槿她们三房姐弟妹的炕上,所以此时两人才能这时候还面对面地坐在一起话。
“好处?”殷槿想了下,发现自家没什么好要的,进郑家军当兵的话她大堂哥不想不想当兵,就是想也还不到当兵的年纪,所以还真没什么想要的。至于钱财这些,呵,问一个北地将来的土皇帝要钱财还人情,傻不傻?所以,想了下殷槿直接道,
“什么好处,咱们什么关系,我还跟着黄老学药草呢都没给束修什么的。再,我也只是随便一想,成不成还不清楚,要好处什么的就见外了。”
郑容钰哼笑一声,“哼,也不知道第二次见面的时候是谁跟我讲条件,不答应就不救饶?这时候表现的无欲无求的,太假了啊!”
殷槿嘴角抽搐面对对面似笑非笑的人,“怎么就假了?那时候我根本不认识你,你别忘了你还射了我一箭呢!要不是我躲的快现在都是死人了。行,既然你不想欠我人情的话,那还是照老规矩,让你祖父欠我三个条件。你跟他,不会是什么违背他道义,更不是什么为难他的条件,我这人很懂分寸的。”
听殷槿这话生分了,郑容钰摸了摸鼻子,“丫头,并不是容钰哥哥人之心。如果你无欲无求,什么都不要的话,我祖父那个人我了解,你越是这样他防备越重,还不如将条件摆的明明白白能让他安心。”
上位者的心理,都是最不愿欠下那些不明不白的人情的。因为这世上欠钱好还,人情债最难还了。
越是上位者越不愿欠人情,因为你不知道等你还的时候要还回去什么。
郑国公这人最是个讲信义之人,同时这人固执,偏执,对于答应聊事就一定会做到。所以,这人最让上面的人放心,却也最不安心。
对于这些殷槿目前并不知道,转一亮郑容钰没有带殷槿,放下他带来给殷家的粮食和布料,然后自己的穿的、用的又打包好快马加鞭地驾车走了。
殷槿对于这人每次来都给自家送粮食和布料,没有第二选择感到好笑。
这也真是为难了这位从长在富贵人家的少爷了,去别人家做客他只要挑选贵重物品送礼就成,而殷家却是不同于他接触的人家,越是送贵重的对殷家越是不实用。所以,每次来他不光要带着自己的口粮,还要给殷家送口粮和适合殷家众人穿的布料,想来也是费了他一番心思了。
郑容钰来去匆匆,只住了一夜便又走了,对殷家来并没有改变什么。目前对殷家,不,是对上石村的村民们来,他们关注最大的就是老爷什么时候下雨。
田地冬冻下的裂缝没有合拢,反而因缺水更加触目惊心。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二月马上过完,马上就要进入阳春三月了。
搁在往年这个时候村里早就忙着翻地,然后收拾出来种子过了清明就要下种了,可是今年看着开裂的土地怕翻霖连地下好不容易保存的湿土都会被晒干,犹犹豫豫的不知如何是好。
从去年八月份开始就没下过大雨,土地就没喝饱水过。这算起来七八个月了,真是愁人。
田间地头好些人愁眉苦脸地坐在自家地头,能下犁子耕一番的没几家,都在等着老爷好歹下一场雨,这样起码能保证土地翻出来不会从里干到外。
“不能等了,大不了挑水浇地。老爷不下雨,还能一直等着不成。”
有的人家怕时令过了,打算把地翻出来,然后挑河里的水浇地下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