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怎么样所有人都清楚,刚进军营的时候我甚至连最基本的训练都不能参与进去。而祖父知道以我的身体弄其他的也不足以取信,于是就在军中给我安排了一个重要的文职官位。那时候任何人都没有把我放在眼里的。”
道这里郑容钰自嘲笑了笑,也不知道是笑他人还是笑自己。
接着他道,“也不知道是老爷觉得耍弄我够了,还是真的我炼了你教的那套武功真的这么厉害,还是随着我长大了,身体也跟着硬朗了,总之就是你看到的现在这个样子,在所有人都没想到中,我的身体竟然一日日强壮起来。”
“这一下呵”郑容钰不屑轻笑,“这一下不光是惊动了以前那些不将我放在眼里,不配成为对手的,就连祖父的计划也全部打乱。我身边渐渐聚拢起一些将领指点我,我父亲之前的那些亲信也都隐隐聚到了我身边,再加上我武职虽然不行,但是排兵布阵以及军营里所有文职的工作我全都做的不错,就有人出郑家的当家人并不一定要在战场,统领大后方也是可以。
这不,这下原本的局面彻底被打破,也算是如帘初祖父让我参与进来的想望。可惜的就是我的突然好转也打破了祖父原本的布局,呵”
郑容钰完现场安静下来好一会儿殷槿才问道,“那你现在是怎么想?要、去争那个爵位吗?”
听殷槿问他争不争爵位郑容钰不屑哼笑,“我要是敢动那个心思,第一个饶不了我的人就是祖父。再了,爷也不稀罕那个爵位。一个个的都眼巴巴盯着,爷偏不稀罕。”
那一脸的傲娇看的殷槿好笑,“不稀罕!这就是你把自己的名声弄得这么糟糕的原因?你也真是人才!”
“什么呀!这本来就是爷的真面目,在京城的时候就是这样。只不过是在青县那个犄角旮旯里爷懒得折腾罢了!”
着还一脸无趣的样子,让人看得牙痒痒。
殷槿气恨,“你自己弄得自己一身糟,让跟着你的人为你担足了心。你看,连郑管家都坐不住把我弄来了边关劝劝你,真是,我们都白为你操心了!”
就以这子的聪明怎么可能会吃亏,闹了半是他自己故意作的。
“这才明的本少爷厉害呀!把你们一堆人全都骗过了。”完得意的打开折扇,自认风流潇洒的扇着。
“行了,大冬的扇什么扇子,看的就冷。身体本来就不好还装相。”
殷槿看不得他大冬拿着个扇着装逼,她看的都觉得冻得慌,偏偏他还在她面前扇风。
“正是因为以前身体不好现在好一点了才要可劲儿的装啊!要不然哪会儿身体又不好了岂不是这一辈子都白过了,一点装相的机会都没樱”
的好有道理,她竟然无言以对。
殷槿最终还是忍下了问他关于宫如霜和宫家的事情。这也算事关他终身大事,他们虽是朋友,但是也没到能伸手到人家后院都管的地步。所以,殷槿只能是辜负郑管家的期望不提这一茬事。
而殷槿跟郑容钰谈论这些的时候,郑管家正被郑国公请到了国公书房里主仆谈论着关于她的事情。
其实关于殷槿的所有调查郑国公那里早在几年前就调查的清楚。郑容钰好歹是郑国公的孙子,还是长孙,他身边接触什么人郑国公当然要调查的清清楚楚。而这会儿之所以叫了郑管家来问不过是想了解一下这几年他孙子走后殷家的状况,从中看看殷家有没有不轨的心思,或是想扒上他孙子之类的。
特别是在他今试了殷槿的身手后郑国公更加重视起来。
“这么这家人确实是安分人家了!”
郑国公坐在书桌后面一边看案上公文一边听着来自郑管家禀报的关于殷家的事。
“是,具属下多年观察殷家确确实实只是普通的农户。”郑管家躬身恭敬回答。
然而桌后面的郑国公却叹口气,“唉如果真是这样就好了,也算是给容钰添了一层助力。就只是这姑娘的外族”
“国公爷放心,当年查的时候奴才特地详细查了那个人,确实是因为打了败仗不能在上战场后被排挤,后又被诬陷才隐居山林,这些都是事实。而且他当年隐居后并不在联系其他人,一直到死都是一个人呆在山里,身边只一个女儿。”
郑管家做保证道。
郑国公听得点了下头,随后想起早上那一场交手,皱眉颇有些嫌弃又赞叹道,“那姑娘的力气可真是大,差点连我都招架不住。”
郑管家听得这话却是笑开,“国公爷也领教过她那身力气了吧?她这是还好的,她时候的时候那才让人看着惊讶呢!一个人才六七岁跟林一林二过招,赤手空拳的有时候都拿抓起林一来直接扔出去,那才是令人看的睁目结舌。”
“这身本事,如果是生在一个男儿身上,定要招到郑家军中来效力。可惜,竟然偏偏是生在一个女孩身上,可惜了!”
郑国公的颇为遗憾。
“是啊!梁人那边经常出力大者,战场上遇到就是损兵折将,每一次出现这种人咱们东禹都要花费大把的精力和损失好几个将领才能消去,如果咱们军中也有这种人才的话,那在战场上咱们也不必老实对梁人总要以多胜少了。”
梁人生的高大健壮,比起东禹士兵来到了战场上要占优势的多。再加上大梁的马也比东禹的战马要好,如果不是大梁人比东禹少的话,不定大梁早就带着人攻下东禹这片江山了!
所以,每到了战场上东禹这边出站兵马总要比大梁那边多才能保证战场不失力,人数对等的话大多是打不赢梁人兵的。
历朝历代都如此,倒不独独东禹这样。
谈完了关于殷槿的话题,当然最主要还是谈到郑容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