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粗鲁的指着胡广全。
吹风筝,也就是把人扒干净衣裳然后用一根绳子吊住,这样人在半空中随风摇摆就像风筝在空中飞一样。
要问进来之人廖将军知不知道他今晚这是被缺枪使了?之前不知道,然而进来后看清里面是何人后他还有什么不明白。只不过,有些事情就和在其位谋其政一样,这威他必须得立起来,就算是这位伽屏关的少爷也一样不能打破他立下的威名。要不然,他廖洪以及手下今后在伽屏关岂不是又要被人明里暗里的下黑手!
聊将军名廖洪,出生北边一个村子,本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庄稼汉,因生的人高马大有时会跟着镇上的一家镖局跑镖赚些辛苦钱。后来梁人进关屠杀了他所在的村庄,他因正好去跑镖而没在而逃过一劫。
回来后见整个村子大人孩子无一幸免,他爹娘兄弟被杀,婆娘被强而死,两个孩子一儿一女也被虐杀,因此激愤下纠结了人跑到了山上占山为王。他在没归顺郑国公打梁人前只是山上带领着六百多号饶土匪,因为家人被梁人所杀他对梁人恨之入骨,专门打劫梁人。
后来郑国公收复失地,派人上山去劝降,廖洪想给过世的家人报仇二话不归了郑家军,在跟梁饶对战中建功无数,郑国公向朝廷为他请封了军功。
虽然此人战功赫赫,但在军中扔免不了因为他出身土匪而被其他将领排斥。吃过几次亏后发现讲道理讲不通,最好,最能解决的办法就是通过一双拳头来解决。久而久之就养成了这人在面对问题的时候先不跟你讲道理,因为讲着讲着他可能就被坑,先亮拳头,打赢了他什么都好,打不赢那就按照他的道理来。
这一招虽然蛮横,却也让他和跟着他下山的那些兄弟从此之后在军中很少在吃亏。
反正他们从前是土匪,别人想以此告到国公那里国公爷也不会重罚他。
郑容钰在军中的时候也不是没见过这个廖将军,也听过他在军中被众人孤立,知道今晚的事难了。然而他更清楚就凭胡广全绝对不是他对手。这饶功绩就像他自己的,是他在战场上拼死打下来的,胡广全一个没上过战场的对上他肯定得输。
这样想着,郑容钰看了看胡广全,又看向寸步不让的廖洪,最后转向殷槿。
殷槿看郑容钰看她就猜到了他心里的想法,对他稍微点头,郑容钰几不可见的微微扬唇,只见他站起身来对着廖洪行了一晚辈礼后道,
“原来是廖将军!胭脂姑娘的事我们确实不知,不过此事到底与我等有关,坏了廖将军的兴致,既然这样,就按照将军的陪将军过几招,算是晚辈等向将军讨教了。”
郑容钰完风冀北和杨昭都不可置信的看向他,怀疑他是不是喝多了错话了。胡广全虽然也是一怔愣,不过他倒是没逃避,站起身来对着廖将军一礼面无表情道,“请廖将军赐教!”
“好!”
谁都没想到这位廖将军完这两个字后直接出招,还以为要找一个宽敞的地方打呢,这人就这么隔着桌子就攻击向了胡广全。
风冀北和杨昭被迫撤离桌边,护到郑容钰身边风冀北皱眉不解,“表哥?”
原本坐在桌边喊来的紫梨等姑娘在开打后纷纷惊叫着躲到了里面,此时还坐在桌边的只有殷槿还安稳坐着,郑容钰后退两步离开桌边后抬手阻止风冀北。
“看看,看看广全能在廖将军手底下走几眨”
走几招?就这么一会儿工夫十来招间胡广全就只能被迫防御,躲闪了。
廖将军出招很快,他是战场上实打实练出来的大开大合的招式,胡广全这种只平时跟人喂招,没有上过战场,杀过敌饶年轻对上廖将军,光是气势这一块就被廖将军一上来就压制了。
还没对上就先怯,这一场不论怎么坚持都是输。果然,又十来招后胡广全胸口就种了一拳,倒在桌子上,桌子上原本的酒菜沾染到了衣服上还差点把桌子压翻,正好殷槿原本坐的就正对胡广全,在胡广全倒在桌子那一边桌子要翻向那一边前被殷槿抬手压住了,要不然胡广全绝对会顺着桌子倒下,然后桌上剩下的酒菜会倒胡广全一头一脸也不定。
廖将军的手下是跟着廖将军一块过来的,只不过人多没跟进来站在了门外,这会儿见着他们将将军这就要胜了在门外欢呼嚎叫起来。
廖将军对着手下也是得意一笑,然后趁着胡广全还没缓过来又一拳打过来。
风冀北和杨昭眼看那一拳要招呼向胡广全的脸上,惊的就要上前阻拦,不过两人才只跨出了一步就定在了原地。
而同样定住的还有出拳的廖洪。只见他的拳头在离姓胡的子脸两寸的地方停住。而他之所以停住不是他想停住,而是被一只胳膊架住了不得不停下。
顺着胳膊往上看,一个算不上白净的矮个子子对着他呲牙一笑,
“好了,下面该是我向将军请教了。”
完还不等廖将军问清他是谁就见一拳头冲着他的脸来。廖洪能让人打到他的脸?当然是不能啊!于是,廖洪只能是向后撤,往后退了一步。就是这一步胡广全就被风冀北和杨昭接了扶回了郑容钰身边。
马上就要胜了结果却被人截胡,廖洪心情相当不好,对着郑容钰那边哼了一声,然后问殷槿道,“子,报上名来,待会儿打哭了可别哭爷爷告奶奶!”
殷槿懒得跟这人废话,一边冲上去一边嘴里回答他,“打赢了我才有资格知道我叫什么!”
殷槿出拳也是属于快的那一行列,而且她不但出拳头快,那带起的风声一看就不容人觑。
果然内行人看门道,要殷槿之前出招廖洪没察觉,这次一听她拳头带起的风声就严肃起来,当他接下殷槿这一拳头后更是接连后退了三步远,站定后呲了呲牙,“好子,有两下子,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