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将军这人很爽快,输了就是输了,一点都不耍赖,也不仗着自己身份,还带上了赔礼。
郑容钰此时也带着人出来了,这会儿走廊上基本空了,连老鸨子都在刚才带着龟公和打手此时在下面仰着头往上面看。
“廖将军客气,将军本也是无辜被牵连,倒是让钰惭愧。”
“你惭愧个屁!老子就算生气也只会去找那算计老子的人,你以为老子跟那些不分青红皂白,只会欺软怕硬的货一样?呸,老子才不与那些伪君子为伍。敢把老子当枪使,也不看看老子从前当山大王的时候的威风。”
廖洪知道今晚他被缺了一回枪使,本来打输了就不痛快,这会儿就决定去寻那胆敢算计到他头上的人。
然而还没走出去一步就被殷槿叫住道,“将军难不成就打算放过了执行者?”
殷槿往楼下那老鸨的地方看,还对着老鸨呲牙笑了笑。
他们在楼上话,楼下人指着他们也在,所以他们话楼下的老鸨倒是没听清什么,不过殷槿看向老鸨,老鸨倒是清楚是针对她,僵硬地对着殷槿这个煞星露出假笑。
殷槿不廖洪倒是还忘了,他包下胭脂别人不清楚,这老鸨子可是清楚的很,要老鸨清白,那是傻子才会信。
廖洪给手下一个眼色,不一会儿那老鸨就被廖洪的手下从落下提溜了上来。
“唉哟将军喔您可真是害死奴家了,有什么事不能好好非要打生打死的。您看看把这楼都打坏成什么样儿了,您让奴家今后可怎么做生意?这二楼重新装上柱子可得好些才能开门,这中间的损失”
这老鸨倒是一上来先叫屈了。但廖洪也不是吃素的,只听他冷哼一声,
“哼!叶娘,你这是打量着老子是那土匪莽汉,不知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被你卖了还为你卖命是不是?你是真不想要你这条贱命了是吧?只要你你活够了,老子立马能让你去见阎王。
别以为你后面有人老子就怕你,告诉你,老子是土匪,杀个人简直跟切瓜一样简单,就是你后面那人出来也晚了你是不是?要不要试试看是老子的刀快,还是你的命硬?”
着手里多了把想着宝石的匕首,灯光下寒光闪闪,一看就是一把不可多得的匕首。
这叫叶娘的老鸨似乎这会儿终于回过神来了,陪着笑脸再不敢什么打坏的楼里的损失了,盯着廖将军手里的匕首往后躲。
廖洪见她那怂样冷笑,“还真当老子是只长个子不长脑子!带句话给今晚让你做事的人,别让老子知道了他是谁,否则,老子一定要打上他家门去!
哎你们呢?几个家伙,吃了这么大亏不会就这么算了吧?”
郑容钰不话,看向殷槿,殷槿也不客气,站出来道,“当然不会这么算了!老鸨,你打开门做生意暗地里对客人动手这可坏了你们做生意的规矩。”
“看爷的,咱们都是本本分分做生意的人,进来的都是客人,奴家哪会做什么手家是真记错了胭脂被包养的时间,这事儿是奴家的错,给客人带来的误会奴家下次等百花楼修缮好了请诸位喝酒赔罪。”
老鸨还在辩解。
殷槿也知道老鸨不会承认今的事,她对廖洪低头那是因为廖洪想杀她轻而易举的事,就是杀了她她背后的主子也不敢找廖洪麻烦。而到了他们这里那可就不必这么怕了,这不,这辩词立马就上了。
殷槿早就知道这老鸨不会轻易承认,她也不是非要逼着老鸨承认今晚是她故意安排的,只是,有些亏不能吃。
“你不承认没关系,知道你也就是听命行事,这事儿你心知我们也心知。只不过,到底是在你这楼里我们受到了惊吓,还动了手,扫了兴致。这精神损失费、劳力费、误伤费等等的费用都得你们百花楼承担吧!”
头一回听来花楼不花钱还要花楼赔钱的,殷槿这话一落不光老鸨傻了般看着她,就连郑容钰他们几个,还有廖洪和他的手下全都震惊的看向她。
“怎么,看我干吗?好好的咱们来寻欢作乐结果败兴这精神损失不得找百花楼要?还有刚才我跟廖将军打架,你们站这儿吆喝不都出了力气?还有刚刚廖将军打伤了我们的人,虽然是误会,可到底是伤了,看病吃药的不得找百花楼要钱?谁让百花楼没伺候好呢?是不是?”
最后这句是问老鸨子的。
而老鸨到底是经历过大风大滥人,此时已经恢复了脸上带着的假笑,对殷槿施礼问道,“今晚确实是我百花楼招待不周,不知姑娘打算要百花楼出多少钱赔偿姑娘的这什么什么费?”
身份当场被揭穿殷槿倒是一点不慌,老鸨什么样的人,她跟她站这么近不被看出来那才是这老鸨眼瞎呢!被看出来也没有好惊慌的。
殷槿不惊慌,廖洪和他那些手下却又一次傻眼了。
“什么!你、你是女的?你确定你是女的?”
廖洪指着殷槿再三确认。
郑容钰折扇瞧着自己的额,风冀北憋笑,胡广全和杨昭则是看着廖洪那一幅受了大惊吓的样子觉得得意。
“我是女的怎么了?女的就不能打败你了?”
“不是那、那什么”
“什么那什么!廖将军如果瞧女的话岂不是瞧你自己,毕竟,刚才我如果不留手的话,那柱子可就在那儿呢!”
殷槿一指还在那里的断柱。
两人话,那老鸨却是拿了帕子遮住撩意的嘴角。
殷槿才不会忘了她的存在,“老鸨不会以为揭穿我我就会为了怕别人知道我的性别仓皇逃走吧?我既然敢女扮男装的来,就不怕被揭穿。”
“好了,咱们还是来算算你们百花楼应该怎么赔偿咱们的损失吧!”
见殷槿难缠,老鸨放下了帕子,倒是也豁的出去,“就不知我百花楼要赔偿多少各位的损失,您开个价,看看我百花楼承不承担的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