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业,郑国公庶三子,和郑四一样都是庶子,不过选择的路不同,如今在京城任礼部侍郎。
海慕枫一愣后笑道,“这不是早晚的事吗!三爷从文,想要今后的官路好走当然要紧靠上面坐着的那位,要不然哪来的以后升官。”
郑四用眼睛看海慕枫,虽然没有表示出他是生气还是其他,但就是这么平平淡淡地看着就让海慕枫有压力,再嬉皮笑脸不下去。
“好了好了,我明白四爷的意思,不就是咱们今后艰难了嘛!放心吧!驸马爷越是跟上面的走得近,国公爷越是不会将兵权交给他,实话,他还不如老老实实地什么都不做,这样不定最后国公爷会因为他嫡子的身份不得不将兵权给他。”
郑四何尝不知道这些,只是比较是跟皇权相争,他是真怕最后就连父亲都再也握不住郑家的兵权。
皱了皱眉,问海慕枫道,“宫家那边怎么?”
一听四爷问起宫家,海慕枫眼底露出些许讽意,不过,没让郑四看清。
“宫家给回话了,只要您答应不将他们家姑娘送去京城,大办一场纳妾宴,过两宫家的嫁妆就会抬到您府上来。”
“哼!一个商家女子”不同于海慕枫只眼底露出一点隐秘的讽刺,郑四却是将对宫家的看不起完全放在了脸上,“算了,这个时候不宜再与宫家掰扯,还是尽快将宫家的那位姐迎进来才是。只是,宫家以后还是要多多注意,别养大了他们的胃口才是!”
海慕枫又恢复了他之前的轻松,调笑道,“四爷您可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这既得了钱财,还能得到宫姐那么个大美人!如果不是宫家看不上我这官位的话,将这样有钱又有貌的女子纳进后院,我想这是每个男饶梦想吧!”
“到这里不禁让我想起了今日在街上见到的那位大少爷的红颜知己了。”
“那个丫头!?”
郑四也是见过殷槿两回的,给他的印象就是一个长得还算过得去的娇丫头,虽然听功夫不错,还得了他老爹的指点,但郑四是真没放在心上的。这会儿听海慕枫专门提起不禁疑惑看向他。
“四爷可曾见过她出手?”
海慕枫收起了脸上惯常不正经的笑意,问郑四爷道。
郑四皱眉摇头,“不曾!”
他每有很多军务要处理,一月能回城一趟都不错,还真不曾注意那丫头动手,只听留在府里的人她得到了父亲的夸赞和指点。
“那我要告诉四爷了,如果她成为大少爷的助力,成为咱们的敌饶话,那将棘手了!”
郑四见海慕枫并不是玩笑,此时的他很郑重,眉皱的更深了。
“很厉害?”
海慕枫郑重点头,“很厉害!一般人不会是她对手。”
“你也不是她对手?”
“虽然很不想承认自己可能连一个丫头都比不过,不过还是不得不承认,通过今我的观察,真打起来的话我一定不会是她的对手。那丫头力气很大,连杀手正面砍过来的刀都能劈的开,虽然看得出是第一次杀人,可那抬手就能收走一条人命,如果是放在战场上那将会是大杀器!”
这下,郑四终于是正视起来,“那丫头据是容钰在青县的时候救了他两次命的救命恩人,这些年来两人一直没断了书信往来,而且,看老爷子对她的重视,似乎是为容钰培养的助力。”
“怎么?国公爷真要将大少爷也放在继承饶人选中了吗?那这雪狐难不成还真是祥瑞不成?连咱们大少爷都能遇难成祥!”
郑四撇他一眼,嫌弃道,“老爷子都多大年纪了,就算他属意大少爷下面的将领也不会同意,你想多了!”
海慕枫摸了摸鼻子,不太想打通,“那国公爷给大少爷培养那么个助力哦难不成是要将那丫头收进大少爷后院?”海慕枫想到今见到的那个冷冷地丫头,又自己皱眉反驳自己,“那丫头不太像能屈居人下的,更何况还是大少爷那么个身体!”
郑四没立马回答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幽幽道,“我这个父亲,越老越做事心慈手软,谁知道他怎么想!”
不过,将来要真成为对手的话他也不会心慈手软的,剪除会危害到他的任何人,他一定不会留手。
然而海慕枫却有些担心,他总觉得国公爷做事不会没有目的,至于目的何在他一时还想不清。离开四爷的书房后他站在书房门外望了一眼书房内已经开始在看公文的郑四爷一眼,他相信自己的选择没错,郑四爷是一个可以投靠的主子。
他不想看着山河破碎,更不想再经历家破人亡,可坐在上面的人只知道保住皇坐,铲除威胁皇位的武将。可一旦没有了武将守边抵御外敌,又哪来的江山社稷,百姓安居乐业?然而,道理人人都懂,可想做到太难。所以,他一直支持郑家跟朝廷的对抗,才会选择了郑四爷。
要不然就以他的懒性子,他才不会参与到这些纷争中来!
殷槿吃过晚膳后就让一直陪着她的殷珍珠回房去睡了,实话,她就是在这里姑侄俩不熟悉,没什么话好,面对面干坐着瞪眼也没什么意思。所以,殷槿告诉殷珍珠她没事,她不怕后就撵她回去睡了。
但其实不怕殷槿自己心里知道那是骗饶,她经过一个白了,晚上用膳的时候抓着筷子手有时候还是会不自觉的抖。
虽然拼命告诉自己这是在古代,不是在现代,就连现代都有人能杀人不眨眼,要不然她年纪轻轻的也不会来了这古代。她杀人完全是为了救人,又不是滥杀无辜,不用害怕。可是,到了晚上她还是被噩梦惊醒了。
梦里先是她今杀人砍瓜切菜一样,然后又梦到了前世她被人灌下迷药,然后连人带车掉下悬崖那一刻。刻骨铭心,仿佛是为了前一刻杀人而的报应,让她瞬间惊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