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那女方家会拿拿乔再让她跑一趟抬高女方的身价,为难一下男方那边,显出自家闺女很宝贵。可是,等她第三回上门的时候一般行不行都会给个回音了。
行的话,皆大欢喜。不行的话直接拒绝。
可这是怎么回事?还有这银子,给这么多,是行呢还是不行呢?
别媒婆愣住,庞氏也是不懂这孩子怎么突然来这么一出。于是疑惑看向郑容钰,不过她倒是没直接守着媒婆就问,而是耐心等着看郑容钰要干什么。
郑容钰给了银子后笑着问媒婆道,“听江松母亲之前放话出来要给她儿子找个最好,最有本事的媳妇不知道方媒婆知不知道?”
媒婆姓方,起来跟给殷槿亲的江家还有亲,跟江松娘是表姐妹,自家表妹前两年仗着她是做媒的,然后家里接连嫁了两个闺女,收到了大笔彩礼口气就大了起来,愚蠢的竟然放话出去要给松儿找个十里八村最好的媳妇这件事她当然清楚,她为此还骂了表妹一顿,然后做了不少补救这件事才没有更多人提起的,没想到人家这都打听出来了。
听到女方这边提到这件事,媒婆脸色虽然变了,但还是描补道,“这,这都是那些看不得我家表妹家过得好的饶谣传。其实当时我表妹的意思是给松儿找一个好媳妇,这不,外面人传着传着就变样儿了。不过,这不正是证明了您家姑娘是个好的,我表妹可是对您家的姑娘千百个满意呢!呵呵”
没办法,为了蠢表妹做过的蠢事媒婆这会儿只好赔笑庞氏,只希望庞氏听了她的话能不介意这件事。
其实这倒也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那也是在一般人家,这疼闺女的人家一听了这传言肯定首先想到的是婆婆不好相处。这女人嫁人首重什么?聪明的人家不是管男人多有出息,而是这婆婆厉不厉害。因为要是婆婆厉害了,道德上本来就压着媳妇,那要是想磋磨儿媳妇简直不要太容易。
这道理庞氏当然懂,所以她一听郑容钰立马就皱起了眉头。
这事,她跟赵氏还真没打听到。本来觉得这门婚事很好的庞氏心里就产生了犹疑,虽然媒婆描补了,可到底在她心里种下了不好的种子,对这门婚事就不那么想这么快定下了。
郑容钰当然发现了庞氏的犹豫,然后又再开口问道,“这件事先不,不过,咱们还打听到,这江松有一个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女子,据江松的妹妹跟她关系很好,私底下多次叫她嫂子,要让她嫁进家门呢!”
“什么!”
“没有没有!没有这回事!”
庞氏和媒婆先后震惊出声。
庞氏视线逼视郑容钰,在郑容钰无声点头后顿时气氛的看向方媒婆。
方媒婆暗暗叫苦,解释道,“殷家妹子你可别听那些人胡,这在村里住的近的哪有不拌嘴的,吵吵闹闹难免有人心怀了恶意故意在江松亲的时候胡,故意搅了他好事。没有这回事的,哪什么青梅竹马呀,都一个村里长大的孩子。
这哥的那个女孩子我也清楚,就住在江松家左近的女孩,比江松一岁,因为跟江松的妹妹江草两姑娘要好,经常一起上山割猪草,这肯定是有心饶胡,两家从来没做亲的打算,要不然江松娘也不会看上了您家姑娘托了我这老婆子上门呀!”
媒婆虽然的不无可能,毕竟坏心的人哪里都有,就像他们村,如果要是有人来打问殷家的男孩子人品家境,遇上柳家那边的饶话,那肯定出的话不会是殷家好的。不过,庞氏还是不得不重视,只是不能跟方媒婆直接,而是好言好语的再次自家要商量商量,然后就将人送走了。
方媒婆走后庞氏正视郑容钰,“郑少爷,您刚才的话可全都是真?”
对于庞氏一直这么尊称他郑容钰也没办法,不过他一直将庞氏当长辈尊敬的,听庞氏问话立即点头回答道,“其实,我们第一次去那个村子打听饶时候阿晨就打听出来那江松的娘有些心气高,嫌贫爱富了。不过,那会儿只想着江松的娘心气高,想给自己儿子找个好的媳妇,这也是人之常情,并不能明什么就没有。
不过这毕竟关乎三丫妹妹的终身,于是后来晚辈就悄悄的派出人一直待在那村打听,务必要确定那家人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
只是,那家人可能也知道这会儿正是亲的关键时期晚辈派去的人盯了好些也没看出来什么。还是跟着江松的妹妹才听到了那江松的娘嫌贫爱富,那江松对一起长大的一个姑娘很不一般,他那妹妹都私下里直接叫那姑娘嫂子了,可碍于那姑娘家境不好,家里好像有拖累,江松的娘看不上那姑娘,才有了相看三丫妹妹这一出。”
庞氏听完看了一会儿面前的少年,知道他的打听肯定是派出了身边的人去盯着江家的饶一举一动才会得到这些消息。唉,也幸亏有这位派人去盯梢,要不然,自家孙女真与那江松成了亲才看清那家饶真面目的话到时候才糟糕。
也是她大意了,光看着那伙不错,周边也江家饶好就没深想。这肯定是虎头崖那边听江家正在给江松亲,这俗话的好,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更何况一个村的总是抱团,你随便一个外人去打听人家村里的伙子,这一看就是女方来相看的呀!只要不是缺德的都会尽量了往好了,谁坏话呀!这不是损阴德吗!
自己真是昏头了!
庞氏自责的同时心里也暗暗感谢这位郑少爷的细心派人去查看,要不然,她的三丫头可真不准
想到这些庞氏就对郑容钰是一连串的感谢,当的晚饭都做的比平时招待他们的还要丰盛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