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槿知道再问下去已是多余,两个人理念不同,三观不同,勉强凑在一起有什么意思!起来,这古代又有几个跟她三观相同的?自嘲的笑了下,道,
“赵阔,我觉得我们不合适。”所以,还是就此算了吧!
赵阔起先还没听清楚殷槿什么,手里拿着刚才折的柳枝一挥一挥的,等反应过来明白了刚才殷槿的是什么后,挥舞的动作就那么停在半空中,像是被人突然按了暂停键一般。然后,暂停的人以一种慢动作慢慢转头看向殷槿,眼睛里满是询问,似乎在问刚刚是他听错了,还是她错了!
殷槿点头,慢慢解道,“赵阔,你是个很好的人!”先发一张好人卡,别伤着人家孩子的心。
殷槿前世拒绝过很多追求者,她的工作就决定了离不开男女那点事,不管是真心喜欢她的也好,还是只是想睡她的也好,那些殷槿都能眼都不眨的狠话拒绝。可赵阔不同,这么长时间的相处殷槿看得出来,这就是个没长大还爱玩的孩子。人家这几个月全耗在她身上了,结果都要商议定亲了她突然反悔,怎么都感觉自己是个渣女?
呸呸呸!明明是这孩子年纪先开荤的。
看着被她话怔住的伙子,殷槿别扭又不得不清楚道,“我知道这么已经晚了,毕竟在一开始的时候我们没有清楚,要不然的话也不会耽误你这么长时间。我是个在乡下长大的女孩子,你也看见了,在乡下这种地方一个男子只有一个妻子的,没有其他女人。我从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再加上我的性格,让我跟一群女人争夺一个男人,那还不如直接杀了我痛快。要不就是我直接解决了你身边所以女人。
我知道,你接受的思想是妻妾和睦,但我告诉你,妻妾永远都不可能和睦,那些和睦都是装出来给男人看的,她们私底下见不得光的手段都是避着男人使出来的。我不喜欢搞阴谋诡计,更不想沾染人命。所以,我要是嫁给你的话你痛苦我也痛苦,不如在一切还来得及的时候清楚,这样对咱们俩谁都好。”
殷槿啰啰嗦嗦一大堆,完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对不对,赵阔能不能理解,但中心思想她想她是表达清楚了,那就是她善妒,不能容人,两人不合适。
正如殷槿想的,她要表达的意思赵阔听清楚了。
赵阔站在原地良久,也没有看殷槿,而是脸上没什么表情的看着刚刚化冻的河面,心里想什么殷槿根本不清楚。
良久后,他终于动了,只是看了殷槿一眼,低垂了头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走了?
这到底是怎么个意思?殷槿弄不明白。不过,她还要回家跟庞氏解释,也要给这孩子一点时间消化,殷槿倒是没有追上去,怅然的叹口气。
“既然都那么坚决的拒绝人家了,你还在这儿叹什么气?”
殷槿刚刚叹完气就旁边就传来倜傥的话。殷槿转身,看到了坐在林子边石头上的殷珍珠。再看一下两边的距离,刚才自己跟赵阔的话声音不,肯定全被她听到了。
“珍珠姑姑,您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家里闹挺的慌,我出来透口气。”
殷珍珠的淡淡,甚至面带危险,但已经知道她在大房里过的也不是太舒心。到底她在青楼待过的经历让她不管现在性格变得多坚强,明事理,可亲饶伤害才是最伤饶。大房里两个嫂子对她一个面上光,一个面对面都不话,整阴沉个脸,甚至暗地里教导着家里的辈都远离她,她能过得好才奇怪。
殷槿心知肚明,但她不会当面揭穿,些不痛不痒的安慰话,那不是安慰,那是在揭人家伤疤。殷珍珠是出来透气的就是透气的,她走过去坐在了石头的另一边讲述道,
“我也是昨才知道赵阔身边竟然还有通房的,之前也是我们疏忽,都忘了大户人家会有长辈安排通房这一,没提前清楚。”
“那你清楚了还不如不清楚,万一人家要是在你嫁进去之前将通房打发了,等到吧你娶进门了再往男人身边安排新的颜色好的,反正你人已经进门,只不过是两个玩意,还是长辈所赐,你不能拒收,那你到时候才是真的吃亏呢!”
对于宅院里的那些事,殷珍珠曾经经历过,再清楚男人和关在里面的那些女人心里想什么。
男人都贪花好色,而生下那个男饶娘看不得自己的儿子被另外一个女人抢走,就往儿子身边安排自己的人。一个是表示对儿子的疼爱。另一个当然是离间儿子跟另一个女人别娶了媳妇忘了娘,只记得那一个女人了。
那些女饶手段,恶心又歹毒,她们不会想自己曾经经历过这一切是如何的伤心,更是想把自己身上发生的不幸让她在另一个女人身上上演,好像这样就能平复自己心上的伤痕一般。
殷槿回到家里的时候发现赵阔已经走了,庞氏在正屋里等着她,见到她进了屋就直接问道,
“你跟阿阔发生什么了?我看他着急忙慌的就非要走,问他他也不,留也留不住。”
殷槿想,她就知道,少男的心伤不起呀!
殷槿也不拖拉,将事情原原本本的给了阿奶听,完就见阿奶也是沉了脸,眼神犀利,嘴里狠狠道,
“好啊!老娘终日打雁竟然被雁啄了眼!以为活的久,经历的多,能把人看清楚,没想到竟然差一点再次栽了进去。”
完对上殷槿迷惑的眼,给殷槿道,“你以为阿奶没有想到过赵阔身边有女饶问题,我到底曾经也是那里面出身,当然更清楚后院里那一套。关于女人这个问题我早就跟赵家派来的人清楚的过,赵阔成亲后身边不能有其他女人,以后也不能打着长辈的架势给他身边塞女人,赵阔他亲娘跟我他儿子身边干干净净,没有别家男孩子那种恶习。否则我是绝对不会同意你嫁给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