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也把表弟卖了,这个殷槿也是赞成的。突然想到她山里的那些宝贝,都差点忘了了。
“哎对了,差点忘了需要快速来钱的话完全可以拿年份高的人参和灵芝到京城卖呀!反正听京城人有钱的多,还怕死,咱们没有多的本金,完全可以卖几株高年份的人参来钱啊!或者是给你当镇店之宝!”
“什么人参灵芝?”
郑容钰还不知道殷槿的高年份人参灵芝。于是殷槿就跟他了自己这些年在山里混,将见过的上了年份的人参灵芝做了记号,只待采挖。
郑容钰还不知道自家媳妇竟然是个隐藏的富婆,人参都不是论个有,灵芝也都不是低年份。郑容钰?郑容钰只剩下麻木。而等殷槿坐稳了胎,带着他去了最近的山里挖了一株两百年多年的人参后,他已经不知道什么好了。至于盘子大的灵芝他也能很淡定了。
自从殷槿的胎坐稳后,郑容钰看守的果然松了一些,虽然人还是整不离家,不过,到底是不会不让殷槿离开他视线了。殷槿也送了口气,然后就是有事没事的往黄老的院子跑,时刻让他老人家给自己看着肚子里的孩子别出了事。
刚怀上的时候还没感觉,只是一种概念,着自己怀孕了,想的也是十个月后将有一个延续自己血脉的孩子出生。可是,这种完全只存在臆想在四个月后肚子里有块肉硬邦邦,五个月像游鱼一个或滚动,或冒泡后,殷槿才有了切实的体会,一种初为人母的惊喜与感动充斥整个心间。
五个多月,殷槿肚子还没有很显怀,她腿脚也依然利落,可发自内心的心翼翼让她时刻谨记自己要时刻注意,自己肚子里此刻正孕育着和她血脉相连的宝宝。
今趁着郑容钰又在忙后殷槿又一次躲进了黄老的院子,然后两人进了屋子偷偷摸摸地诊治。
黄老闭上眼睛仔细听脉,还是如前边一样,他要听好久,一再确认殷槿肚子里孩子的脉象没有不对劲后才睁开眼对着殷槿点头。
殷槿放松的舒口气,黄老看她那样,不禁埋怨道,“你别自己吓自己,本来孩子没事被你这整紧张兮兮的也弄有事了。孩子好的很,你的身体健康,孩子在你肚子里才会更健康。”
这道理殷槿懂,可害怕郑容钰身上的毒会多少遗传到孩子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事她怎能不紧张。以前对肚里孩子没感觉的时候都感觉受不了,现在孩子一在她肚子里长大,是有血有肉有生命的,殷槿怎么可能不紧张,不焦急。
“容钰身上的毒到底会不会遗传到孩子身上咱们谁也不知道,那么霸道不怕一万就怕万总之,在没有确认孩子没事前我的心就放不下。”
为了确保肚里孩子健康,她蜷缩起自己,不乱动,不乱跑,不乱吃,能为孩子做的她尽量都做好,就希望这个孩子能平平安安的生下来。还有一点她一直没跟黄老,她还怕生下来的孩子是畸形儿,那样的话,她都不知道自己生下他是为了他好,还是希望他这时候直接不要来到人间的好。
所以,她心里的压力真的很大。但为了不让郑容钰看出来,她平时都不敢表现出一点在脸上。
黄老当然也同样担心,他只能安慰殷槿道,“快了,等到下个月,孩子只要满了六个月孩子的体征就更明显了。”
殷槿同意寄希望于六个月的时候黄老能够把出来孩子到底好不好。她虽然每都祈求老让她的孩子健健康康,完完整整,但越是临近六个月她就越觉得害怕,这些她甚至有时候想的深了自己都打哆嗦。
两个人的太投入,完全没有发现没关紧的门外有一双正要推门的手因为听到了屋里的对话而整个人僵在当场。
宅子里下人少,好也不好。阴私是够了,可就像这会儿,没个下人通传,屋里人话也不注意的话不该被听到的话就被听到了。
郑容钰听到屋里的对话整个人都空了。屋里两人的虽然没头没尾,但他不傻,妻子避着他跑来找黄老两个人在屋里偷偷把脉,还什么遗传到孩子身上,他立即就猜到了和自己身上种的毒有关。
也是他一直以来都沉浸在有了孩子的喜悦中,完全就没想到这一层。是啊,自己身上可是种着剧毒,无药可解的,这要是传到了孩子身上,那孩子将来
郑容钰只要想到有那个可能就觉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疼的胸腔里的心都要炸了!
殷槿和黄老两人正独坐想着事情,突然就听见门外有声响,殷槿立即起身,拉开门等看到门外跌倒的身影后惊了一下。
“郑容钰,容钰,你怎么样?有没有事?”
“快,快把人扶进来。”
等殷槿将人扶进座椅里,黄老立马施针,过了一会儿人虽然脸色苍白,但好歹是没事了。
“来了也不一声,偷偷摸摸躲在外面听,还自己吓自己,丢不丢人!”
将针起出来,黄老就开始教训人。
殷槿吓掉的心这会儿也才回还,担心问道,“感觉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的话出来。”
郑容钰捂着胸口喘息了好一阵,深感抱歉的注视向殷槿,然后将人揽进怀里,紧紧抱着道,“对不起!你一直担惊受怕,我却什么都不知道,还自以为关心你。”
对于这一点,殷槿想着眼睛也有酸意,倒不是埋怨郑容钰,毕竟是她自己瞒着,他不知情,难受是因为从开始怀孕就一直担惊受怕到如今。她即害怕孩子有事,又害怕一直希望有孩子的郑容钰知道孩子出事后失望伤心。她不想他难受,可保守了这么久的秘密还是让他知道了。
“你不怪我一直瞒着你就好。”
“不怪!不怪!”
心底想,我又什么资格怪你,毕竟这一切本不该是你承受的,我却让你默默承受了。就算将来孩子真出了事,那也不该怪你,该怪的人是我,不,该怪那些下毒害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