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冲又指着窗外海水的西南方向,“距离小岛不远的地方就是守宝镇,那里的人为了世代寻宝定居在那里。”
“原来如此,我们就是在寻宝镇坐直升机来到小岛的。”
“我这里有张地图,这是我走访了很多守宝镇居民,标记出四片区域,是他们祖辈流传下来的极有可能埋藏宝藏的地方。”陈冲继续介绍,被一位嘴里叼着烟的男士打断。
“我觉得,这就是你们的营销手段,要是有宝藏,早都被发现了,何必等了近千年。”
陈冲笑着说:“这位武韬记者有所不知啊,半年前的宝藏岛就是个荒岛,没有人家,我只身犯险,深入岛内,终于让我找到一处宝藏,结果去拍卖挣了500万。”
“老板,你说的空口无凭啊。”武韬又说道。
陈冲又是呵呵一笑,“武韬先生,我可是有凭证的,我就是用这500万不仅在岛上盖了七栋木屋民宿,还从守宝镇中买下了小岛的5年所有权。”
说罢,陈冲指了指墙壁上挂的《宝藏岛所有权证书。“也就是说,这五年内小岛所有东西都是我的,包括地下的宝藏。”
“就是啊,陈老板这么这么年轻,就能买下宝藏岛,看来不假。”唐玲说道。
众人露出羡慕的表情。
陈冲接着又说:“我已经找到过宝藏,这宝藏我觉得与我有缘,但从买下小岛后,我找了一个月也没有找到。看来我的缘分已尽,既然大家都是幸运的得到体验卷,一定也和宝藏岛有缘,说不定也能发一笔横财。”
“所以我就广而告之,挑选幸运的人,来参加寻宝活动。”
陈冲收起了笑容说:“既然大家真诚地要寻宝,我再说几点要求。
第一,我对你们发现的任何宝藏五五分成;也就是说独自发现宝藏则分一半,两人和多人共同发现的宝藏的一半,自行商量。
第二,岛上绝大地方是没有手机信号,主屋的客厅有一台固定电话,供大家使用。
第三,岛上很多景点未经开发,请大家尽力而行,也为大家购买了保险。”
第四,白纸黑字才放心,所以大家签订一份协议书。”
程方明拿到了协议书,上面写的依旧是陈冲说的,只不过书面确定下来,还加上了免责条款和宝藏的寻找期限等内容。
但是程方明签名字的时候,差点签错,幸而仅写了一笔,又改签成“李天蓝”。
程方明帮忙收协议书的时候看了几个人名字,什么王铁林,张廷路...
下午陈冲就带领客人,在岛上闲逛。程方明可欣赏不了风景,但是也不能错过什么细节,只能快进了30倍。
但是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不过了解了其他客人的基本情况。
到了晚上,陈冲打开了客厅的收音机,收听天气预报什么,突然插播了一条信息,令客厅紧张起来。
“据警方公告,一名绰号‘狂鲨’的嫌疑人于昨日杀死一名男子后,流窜至守宝镇区域,请广大群众深夜不要外出...”
武韬惊讶,“什么,狂鲨??!!”
“没什么,一个嫌疑人而已。”说罢,陈冲快速地把收音机关掉,他可不想把客人都吓走。
武韬面无表情,娓娓道来,“他可不是一般的罪犯,他是最嗜血,最残忍的杀人魔王,我曾经是一名记者,采访过狂鲨杀人案,五年间他犯案五起,杀死数十人,作案手法残忍且一致,受害人都被斧头乱刀砍死,而且面目全非,血肉模糊,死状很是恐怖。”
“而且受害人之间豪无关系,狂鲨选择无差别杀人,而且作案时带着一个白色面具,所以侦破难度很大。不过已经一年没有什么动静,近期出又开始了?”
唐玲皱眉,“大晚上,说这么恐怖的事情干什么,吓得我晚上都睡不好了,老公你倒是说两句。”
张廷路附和妻子,“就是吗!多影响心情,再说他还能游过来不成?”
陈冲连忙劝说:“也不早了,大家还是各回木屋睡觉吧!”
上了年纪的王铁林起身捶捶腰,“老了,下午没动几下,就腰酸背痛,我先回去休息了。”
“我也瞌睡了,累了一天了,明天还要寻宝呢。”张廷路说罢,就和唐玲离开了主屋客厅。
大家都陆续离开,留下了武韬、冯泰伦和程方明。
冯泰伦,他是个画家,下午他走到哪里,就画到哪里,速写之类的画。
程方明很好奇,一看,他正在画着一人躺在地上。
冯画家察觉到程方明偷看,迅速把画板捂在怀中。
这使得程方明愈发好奇,可没想到武韬,走上前去,一把从冯画家手中夺走画板,掂起画板上侧,竖在程方明面前。
啊?!
画的是一个男人平躺在草地上,脸上血肉模糊,满身凌乱的刀伤,流着鲜血。
武韬嘴角上扬,邪笑道:“这位冯画家,几年前就改画死人,而且死人画的惟妙惟肖,犹如轻身经历一般,所以有网友盛传冯大画家为了画出逼真的死人,才杀掉画中之人。”
“你还听信这个...”冯画家说罢,夺走了画板,“未完成的画,任何人不能看!”
“就你,有贼心,没贼胆...你就继续画吧,早晚把自己画疯掉!”武韬嘲笑道。
冯画家在主屋仍画着他的死亡作品。
程方明的视野逐渐黑暗,直至他犹如坠入无边深渊之中。
眼前,嗖的一声,弹出一串时间
第二天清晨7点...】
黑夜被驱散,晨光照在程方明的脸上,大海和天空交接处,升起了血红的太阳,染红这片海域。
程方明这才发现,自己身处一个缠满了植物木架下面,一桌子的美食呈现在眼前,大家陆续到来,坐绿色木架凉亭下吃起早餐。
也许由于程序设定的关系,没人关心程方明为什么不站到哪里不进食,都在低头贪婪吃着,包括那个叫游涛浪的厨师和老板陈冲。
突然凉亭上面的巨大茂密的老树,传来一阵乌鸦叫,还滴下来几坨鸟屎。
“真是影响吃饭!”武韬骂了几句,起身奋力踢向大树,顿时一群乌鸦从茂密的树冠中叫着,飞向西方,给人以不好预感。
忽然头顶几声树枝断裂,一个人影从树上掉落,压断了木架重重砸在餐桌的桌布上。
顿时几人惊叫起来,离开了座位。
唐玲忽然惊恐地睁大眼睛,捂住嘴巴失声,瘫软倒地,陈冲见状连忙搀扶起来。
“是张廷路...他...”
说罢,唐玲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