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夭将云亦淮直接一个公主抱将他给抱进七皇府。
云亦淮的脸贴在时夭的怀里,迷迷糊糊听着她的心跳声,然后动了动嘴巴,却没有力气话。
时夭将他放到床上,心翼翼的给他盖被子,随后立即传唤太医。
因为云亦淮是一个有妻主之人,而在女尊男卑的世界里面,男子的清白很重要,所以时夭叫一个男的太医来给他看看。
太医给云亦淮他把脉,检查一下身体,过了一会摇摇头。
时夭在旁边着急的很,看着太医一会摇头一会点头,心里很是没底。
一个时辰过后,太医皱着眉头离开了床边。
“吕太医啊!亦淮到底怎么样了啊?!”
太医摇了摇头,“唉,并不好,七皇夫赡极重,脉搏也很微弱,恐怕……”
语毕,太医再次摇了摇头。
时夭:???
赡严重,脉搏也很微弱?
那群狗东西,为什么我当初就没有狠狠的揍一顿呢!
气死我了!
团子知道了时夭的心声,直接开口道:夭夭,我觉得你要冷静啊!揍人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咱们应该先看看男主大人!
时夭听了后,呆滞在原地,心里似乎有什么空落落的。
她们,自己没有情感,不会哭,不会生气,就跟一个怪物一样,不想和自己一起玩。
她的确什么都不懂,不懂感情,不懂人世间的一切,从一个人生活,后来遇见了系统团子。
系统团子,它可以帮自己找回丢失的记忆,然后去了一个又一个的世界。
自己没有情感,可以完成任务之后脱身,可是自己的心,为什么那么痛,很难受。
很难受……
夭崽,你还好吗?你,别太难过。
系统团子还从来没有看见自家宿主这副模样,一直以来夭崽崽都是一副高冷的模样。
现在一副丢了神的模样,让团子系统忽然感到很慌。
时夭趴在床边,似乎没听见系统的话,一直望着床上的云亦淮。
云亦淮紧闭着眼睛,脸色惨白无力,如果不是那细微的呼吸声,时夭都以为他死了。
时夭喃喃自语道:“真的……没办法了吗!连朝国的太医也没有办法了吗?”
这句话被太医听见了,他连忙跪在地上,“七陛下,下官,下官尽力了!七皇夫他受的伤太严重了,下官无能为力啊!”
时夭低着头,没有话安静的看着云亦淮。
团子看着犹如一个孩一样的时夭,心里也挺难过的,这些界面都是自己陪着崽崽的,崽崽这个样子自己也不好受啊!
夭崽崽,你要是不开心的话,你和我吵架好不好?你和我吵架,不定心里就会好受多了。
时夭看向前方,茫然的眨了眨眼,目光落定在云霄路身上,眼中立刻泛起水雾,“统统,我不想云亦淮死!不想他死,我想他好好活着!”
现在的时夭,哪有之前的高傲冷艳啊!
现在的她就像一个孩子一样,需要别人去照顾。
夭夭你放心,我刚刚有给他看过了,他不会死的,就是受的伤太过于严重了,所以现在的他需要好好休息。
团子尽力的安慰着时夭。
时夭坐在床边,看着云亦淮那包扎的胳膊流出了一滩血迹,一张脸表情严肃,眉头皱得几乎打成了一个死结。
果然,她还是特别讨厌红色!
时夭也没有想那么多,直接拿过医药箱,给云亦淮身上所有的伤口进行消毒液,换纱布!
因为她是第一次给别人做这种事情,所以她的动作生硬,害怕一个不心就把云亦淮给搞疼了。
她心翼翼的弄着,然后手一抖没包好,纱布也染上了血。
时夭慌乱的给云亦淮的伤口消一下毒,然后一边道:“对不起亦淮,我不是故意的!痛不痛啊,我给你吹吹。”
可是,云亦淮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眉头都不皱一下,面色依旧十分平静,好像根本就没有痛觉一般,就那样静静的躺在床上。
时夭有些心疼这样子的云亦淮。
以前的云亦淮其实挺娇气的,一个不心弄到的伤口就要自己帮他吹一下,现在的云亦淮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樱
“你之前挺娇气的,一个的伤口,你就委屈成那个样子,为什么你现在不哭了呢?是因为这些伤口不痛吗……”
时夭一边给云亦淮处理伤口,一边絮絮叨叨的道。
“亦淮,等你醒了我们云游四海好不好?我不想要这个皇位了,我不想要了……你醒过来,然后我们去玩好不好?”
时夭咬着自己的下半唇,可能太过于用力,一个不心将唇瓣给咬破皮了。
团子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时夭,便开始心翼翼的道:夭崽,你还好吗?你这是怎么了?
时夭不太开心道:“云亦淮,我是不是认识他?我,感觉自己很难受,就是这里,这里痛!”
她指了指自己心口的位置,迷茫的看着前方。
是不是认识云亦淮?
为什么自己一点儿也记不住?
是因为我自己错过了什么吗?还是我压根就不认识云亦淮!
团子却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
因为团子它自己也不知道自家宿主到底认不认识云亦淮,但是团子是知道的,上一个世界的校霸姜城,这个世界的云亦淮其实是同一个人,虽然不知道总部为什么要安排夭崽来攻略这个人,但是看见夭崽这个样子,团子表示很心痛,就像是自家崽崽失恋了一样,作为一个麻麻的团子表示也是很不开心啊!
夭崽,很晚了,你要不要去休息啊!
就算是云亦淮受伤了,夭夭也是要休息的啊!
不然的话,夭夭会生病的。
时夭站了起来,弯下腰亲了一下云亦淮的额头,然后给云亦淮盖被子,动作十分的轻。
忙完之后,她似乎听见了特别声的沙沙声,她微微一笑,对着云亦淮那个方向轻柔的了一声:
“晚安,亦淮。”
然后便打开了门,往外面走去。
暮色降临,整个空的黑色渐渐低压下来,一切都在沉睡着,除了微风轻轻的阵阵的吹着,并没有发出其余的声音。
几个黑人忽然跳窗,神色异常的来到云亦淮的床边,其中一个人给云亦淮把了一下脉,然后直接将云亦淮给带走,干净利落,没有半点犹豫。
不知道过了多久…
夭崽,你,你是不是知道待会有人要过来了啊!
团子看见时夭站在门口发呆的时夭,忍不住问道。
时夭走过去,将刚刚开启的窗户给关了。
“那么大的动静,谁听不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