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张妈使了个眼色,温念领会,站起身端着菜,拿着筷,一副期待的模样看着傅音译。
这副表情像极了坐等主人夸奖的小狗,可能是温念自诩过头了吧,却忘了对面的男人是谁,久久等来了三个字,是那么晴天霹雳。
“我不吃”
他说得很冷淡,打发着自己
温念不知为什么,就想坚持下去,比划道:“阿译,就尝一口好不好,一口就行”
没有任何防备与撤退的机会,来不及大叫,傅音译猛然一把掀开,事发突然,温念有些站不住连退了几步,承具被打碎,连承具里的东西也向温念撒了过来,大片污渍放且不说,可那是刚做好的,许多黄色的液体沾到了温念手上,还有一小部分是在小脸上。
“少奶奶”一声落下,张妈紧张的想去扶少奶奶
“张妈,你先回去”傅音译开口,语气不容拒绝
知道少爷的脾性也只能叹气,解带,离去的时候还不忘看两眼。
在承具掉下来的一瞬间,温暖只感觉心都快碎了,又一次,他在自己面前故意打翻。
只见他皱着眉头,语气极差:“别叫我阿译,恶心”
温念像没听见一样,默默蹲下去捡掉落的碎片,半响,才开口:“我们是夫妻,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可以叫你老公”
傅音译像听见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附笑道:“温小姐,你可能还搞不清楚状况,我们什么时候是夫妻了,还是你以为就区区几张照片我就可以任你摆布了”
温念被盯得手指发颤,破罐子破摔,“是,不能,可是也可以给你致命一击不是吗,要知道这种丑闻出现在媒体手上,他们会怎么写”
傅音译像是惹急了一样,一把拉过温念的胳膊,上楼,怒声道:“好,温念,你说到底不是要个孩子吗,我满足你”
“不,不”温念想都没想拒绝,无奈他的手劲太大,她挣扎不开,“阿译,你放开我,我不要”她害怕了,她是真的害怕了,他要羞辱我,那她宁愿去死。
傅音译却冷笑一声:“你一副贞洁烈妇的样子做给谁看,装什么纯洁”
上了楼,踹门,把温念狠狠的甩在了大床上,温念一看挣脱了他的束缚,就立马翻身下了床,快速的向玄关处跑去,可在下一秒温念就被一只大手拦下,给甩了回去,最后门被关上。
留下的只有男子无情的目光,温念害怕的倒退了几步,这是她从未见过的眼神,一种可以随时把人吃干抹净的眼神,“不,不”温暖一个劲摇头说:“你不会的,你不会强迫我的”
傅音译倒是勾唇一笑,解开了领上的第一颗扣子,紧接着第二颗……慢慢走向了大床上,伸手慢慢触摸温念的发丝,温柔说:“怎么会呢,你不是求之不得吗,我现在可是如你的愿,哪有强不强迫一说”
温柔的手掌轻轻的抚摸着,要是往日,温念怕是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可现在,只觉得后背一凉,连唇都被封住了一样,颤抖着身子,“阿译……”
刚体会到眼前男人的些许温柔,下一秒又被男人狠狠跩住了头发,极为阴狠的表情呈现在他的脸上:“告诉你多少次,不要叫我阿译”
几乎是同时温念的脸上出现明显的巴掌印。
温念被这一掌打得有些失神,还没等反应过来,一个身躯就重重压了下来……
再一天的时候,已经是清晨了,嗓子干涩,身上的衣服被撕的四分五裂,挺着昏沉沉的脑袋坐起,只觉得头晕目眩,看了看四周,什么人也没有,“水”只说了一个字,嗓子就不行了,她要喝水,她几乎用爬着的,扑通,她从床边掉了下去,险些头被砸伤,温念的身躯已经肆意躺着了,每一寸肌肤都不是她的了一样,艰难的爬着,去够小桌角上的水。
一切都变得特别艰难,她疼,浑身都疼,疼得她不知道掉眼泪,昨晚有多狂野,今天就有多狼狈,手就快要够到桌角,一个魔鬼的声现在温念耳旁,紧接着把温念即将碰触的杯子,给拿了起来,不论手在那人那里怎么挥舞着,他都视若无睹。
一脚踩着温念的手,毫不留情的肆意发笑:“想喝吗,交出底片我就给你”
温念吃痛的模样让傅音很是愉悦,又说:“交出底片,兴许我可以饶你一命”
“水,给我水,求你,我要水”因为嗓子极具干涩,说的话也含糊不清起来
傅音译没听清她说的话,见她无视自己的问题,蹲身冷着脸又说了一次:“交出底片”
温念还是仿佛跟听不见一样,再一次无视掉他的话,眼里全是那水杯里的水,带着颤音说:“水,我要水,求你了”
这下傅音译是没有闲情逸致了,捏着下颚:“你的嘴还真是紧”斜看了一眼水杯,再看了一眼温念,冷笑说:“既然你想喝我就让你喝个痛快”随后狠狠抓住头发,使温念脑袋向后仰,一杯夹着冰块的水一瞬留下,可能喝得猛了,忍不住被呛到,可傅音译哪有让温念有时间干咳,冰凉的水还带着大块的冰块,重重的砸在温念脸上,食道被冰块哽住,不偏不倚正好卡在中间,凸起,像男人的喉结一样,食道冰凉的感觉让温念怎么咽都咽不下去,好一会儿才传来微弱的声音:“够了,够了,阿译,我不能呼吸了”
男人停住动作,放下杯子。
“你恨我,我一直都知道,底片我是不能给你的”那是她能在这个男人面前保命的东西,可她怎么感觉现在就要死去了。
傅音译可能看见了食道的凸起物,慢慢捏住,明知故问说:“你看,这像不像喉结,你怎么会有喉结呢,难道你是个人妖”
被摸着难受的温念眼里已经有一层薄雾。
“别碰我”
只见傅音译大手突然大力捏住那凸起的东西。
“你要干什么”温暖已经不能正常说话了。
傅音译眯眼笑说:“当然是帮你啊”
什么!啊——
巨大的疼痛感带过全身,连吼叫都从高音变为低沉。
那凸起的喉咙,被人给狠狠捏碎,她都能隐隐听见冰块在食道里破碎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