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念没说话,静静地坐着,突的猛的站起身,去了别处。
白薄荷一脸懵逼怎么了,立马使了个眼色
白薄荷:不对劲,他俩
寒夜:别看我,我不知道……
走了好一会儿,见四周没人,来到一间房门,熟练的拿起蓝色瓶装的东西,抬头喝下。
那一瞬间的轻松愉悦是谁也不知道的,赶来的谢冥一把抓过他的手腕,“这药品你不要再碰了,好吗”
谢冥还是来迟了,他不知道这个药带来的瘾会这么大,尽管从陈述那得来的药,但只会让瘾加重,他后悔了。
他看他的眼神充满着颤抖与自嘲:对不起,我……戒不掉了
“我知道这东西不好,可是它能带给我无上的快乐,我喜欢这种感觉,你懂吗”
谢冥愕然,眼里闪过复杂声色,双手抱着手臂呵斥道:“这是理由吗,你这是在作践自己你知不知道”
温念退了半步,“我不知道,我觉得这样很好,如果你实在见不得我这样,你可以走得远远的”几乎是非常平静的说出,不等谢冥缓过神来,往门的方向走了出去。
集市
“好棒啊”
开头欢呼的是白薄荷,她从没有见过这么刺激开场,因为家风严,都要教她怎么做淑女,可她生来气质就不是那样,反而活泼好动,一味让父母头疼的少女,这次居然可以看蒙眼飞镖的场戏,这趟没白来。
有人不小心扔到了额上,留下红色的血迹,台下人纷纷屏住呼吸,却突然看见他大笑起来,像是一种表演魔术。
那人摸着胡须,大笑:“大家不要惊慌,这只是一场魔术,闹乌龙就不好了哈哈哈哈哈哈”
看那人是个性情中人了,大家不由松了一口气。
白薄荷看着看着竟然对手枪感兴趣,拿起一把手枪在手里把玩着,正准备射击会动的靶子,温念急忙阻止,“这是把真枪,小心后面的人”
“真枪??这么刺激”白薄荷一吃惊难怪拿在手里沉甸甸的,突然想着什么,把枪递给温念,挑眉道:“呐,看见那个红心的靶子没,帮我打一下”
“不去”温念冷淡的回绝
白薄荷充满寓意的笑了笑:“听老板说,打中三枪送十斤榴莲”
“不去”温念再一次拒绝
旁边的人忽然拿起了枪,扣动了板机,对着那移动标靶就打了过去,个个居然都是十环。
白薄荷哇的一声,连着来凑热闹观看的人惊呼不已,连连鼓掌,帅就完了,动作姿势还这么帅,简直非人类,整个就佩服二字,倒是寒夜,一声不吭,好似见惯不怪。
“运气好”
这一说辞更是让旁边没打中的人羞红了脸
就在此时,温念二话不说,拿起手枪,子弹上膛,扣动扳机,眼都不眨的打了三枪,令人惊奇的是也是十环,估计老板快哭了,哦不,这会儿已经心肌梗塞了。
“随意打的”两人的几个字让老板甚是无语,一眼就看出他们不是平常人,只能默默含泪送出二十斤榴莲。
挥别四人,只让他们不要再来。
谁也想不到这么娇小的妹纸居然抬得动二十斤,上个楼还都不带喘的。
只是那一条走廊全是弥漫着榴莲的味道,谢冥还好,只是温念不太好,想吐又吐不出来,要不是现在是个男儿身别人都会以为是孕吐了。
有两天,温念都闭门不出,特别是对白薄荷这种榴莲自身爱好者,是有多远躲多远。
白薄荷也怕吃不完浪费,拿着榴莲一个一个的敲门,初生不怕牛犊这话在她面前准没错。
幸好她长得也不赖,不然就要被浸猪笼了。
就这样挨个挨个的送,不知道的还以为真的是小二“您好,这边有个新鲜榴莲,这是小店为您免费赠送的”
门打开的一刹那,白薄荷还是特别友好的,直到遇见了一个令她倒胃的人,白眼一翻,丢下东西转身就走。
那人靠在门外,刺鼻的味道久散不去,眉头一皱踢了两脚关上了门。
因为见了不喜欢见的人,心情烦躁的不行,见着寒夜就往怀里钻,“寒姐姐,呜呜呜呜”
“咋了”还没弄明白的寒夜还懵了好一会儿,怎么一个个都摆着丧脸,任她扑,低头轻声问:“谁欺负我家小可爱啦”
她想说的是谁欺负得了薄荷,那人一定是个人才。
好一会儿,白薄荷擦擦几乎看不见的眼泪说:“我遇见一个讨厌的人,超级讨厌”
嗯?“他怎么惹你了”
说着白薄荷竟羞红了小脸,一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最后支支吾吾的说:“他……打我屁屁,可疼了”
嗯?“有这事?”寒夜心急,以为是那男人调戏了薄荷,薄荷这么小,不懂人情世故,调戏了找自己哭是很正常的,想着寒夜带着白薄荷冲向了那人的房间。
大力敲门,没有人应,“出来,我知道你在这,有本事做没本事承认?还是不是个男人”
白薄荷被无故拉了出来,听着寒夜一顿说落,脑袋还有点懵,不过她的嘴却快一步跟上脑袋,垫脚说:“寒姐姐,你知道他在里面?”
寒姐姐应:“猜的”随即又对里面的人大喊:“再不开门我可踹了,我数1,2”
“3”
门打开了
清脆的开门声伴着胡子男的沉声:“吵死了”
胡子男一身睡衣,语气带着不悦,却能听见语气中的隐忍。
寒夜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揪着对方的衣领,恶狠狠道:“我家小孩刚是你打了?怎么是欺负我们无人了吗”
胡子男垂眼,白薄荷做了个鬼脸
虽然知道泰国可能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也是杜绝薄荷一个人出门,但这件事就是发生了,寒夜又气又心疼,说出来的话,简直比那什么都要难听。
胡子男被吵得耳膜疼,终于忍不住开口:“我打她怎么了?她犯错我作为二舅还不能教训一顿?”
什么,二舅?寒夜偏头看了过去:他说的是真的?
白薄荷被看得莫名心慌,忙摆手解释:“误会,都是误会”
“那什么,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二舅,再见”说着拉着寒姐姐就跑
跑到拐角的地方,才放心舒了一口气。
“白——薄荷”
“在”此音拉了很长,白薄荷心里一惊,完了完了,寒姐姐不会生气了吧,QAQ
转过身看见寒夜一言不发,心里特别着急,早知道就不闹了,拉着衣袖很委屈的说:“寒姐姐,他是……他是我二舅,因为小时候我很调皮,他一看见我不是骂我就是打我屁股,我就很生气,但又无奈打不过他,看见他都绕道走,直到今天寒姐姐帮我臭骂了一顿……”见寒姐姐还是不说话,心想完了,这次玩大发了,怎么办,真的生气了。
立马又道:“寒姐姐,刚我只是开了个玩笑,真的……”
一只有余温的手慢慢脱离,一字一句:“你不该那这种事开玩笑”
“寒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