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玉尘心底格外期待夜晚的到来,吃过饭就拉着梁浅上了楼,一点儿机会也没给别人。
进了卧室,梁浅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拿起手机一看是麦尔斯的电话,接通,对着锦玉尘坐了个嘴型。
猜测她这个电话时间可能会很久,把自己的电脑拿了过来,坐在一边开始处理邮件,听着她偶尔附和的声音。
“具体时间有吗?我这边好过去人接。”
“后天上午十点,国际机场等我们。”
梁浅皱了下眉,“国际机场,你们坐飞机过来的?”
“不坐飞机怎么过来?你这会儿智商不在线。”
“不是说他不老实吗?你确定坐飞机安全?”
“你是在质疑我的能力吗?我这是正大光明的带着人过来,你怕什么,到时候接人就行了。”
“到时候跟我们一起走,你还是另有安排?”
“不用你管,管好你自己就行。”
梁浅“切”了一声,没深想他那句“管好你自己就行”到底是什么意思,等到她知道的时候整个人都要炸了。
见她挂了电话,锦玉尘关了电话走到她身后,从后面搂着她的腰,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腰上的手指开始不老实,梁浅在想事情没注意到,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为时已晚。
春宵暖红帐。
第二天梁浅是在锦玉尘的怀里醒过来的,睁着半只眼睛,奶声奶气的问他。
“今天没出门儿呢。”
“还早。”
“几点了?”
“六点十二,你还可以多睡会儿。”
“嗯”了一声,闭上眼又开始睡回笼觉。
十分钟过去了,梁浅睁开了眼睛,一眼就望进了他清澈的眸底,情不自禁的用手戳了下他的脸蛋儿,抿嘴笑了。
“不睡了?”
“睡不着了,”又往他怀里拱了拱,“你这个点儿没去晨练有些稀奇。”
“想多看看你。”
“一大早嘴就跟抹了蜜似的。”
锦玉尘冲她坏笑,轻轻在她耳边说“还不是昨晚浅浅奖励的好。”
梁浅红着耳朵拍了下他的手臂,“流氓!”
锦流氓先生摸了她一下,掀开被子起身,上身的腹肌晃花了她的眼,再往下,连忙闭上了眼睛。
看到她的反应,锦玉尘笑了,拿过睡袍进了浴室。
梁浅躺了几分钟也披着睡袍起来了,站在洗漱台前开始洗漱。
身后的水声停止,锦玉尘推门出来,看到她正在刷牙,站在她身边拿起旁边跟她一套的牙杯和牙刷,给自己挤了下牙膏开始刷牙。
“咕噜咕噜”的漱口声结束,梁浅拽了张擦脸巾出来,侵湿擦了嘴边的泡沫,手指往上伸,碰了下他的胡茬,硬硬的还扎人。
锦玉尘刷完牙笑着用胡茬去碰她的脸颊,梁浅笑着左右躲藏。
清晨的好心情就在睁开眼的那一瞬间开始,睁开眼看到自己心爱的人就在眼前,和心爱的人在洗漱室一同洗脸刷牙,他用他刚刚冒出来的小胡茬扎她,她笑着躲藏。爱薇ax
这一切看似普通的日常,却是平淡生活里最重要的组成部分。
闹完,锦玉尘拿过电动刮胡刀开始刮胡子,梁浅站在一边看他刮胡子。
“麦尔斯带着人明天就到了,上午十点,国际机场。”
“我知道,明天让林本森和李一都跟着你,再多带几个人,人到了交给林本森,剩下的事让他去做,嗯?”
“不带回来的?那把他放到哪里去?”
锦玉尘没说话,他不想让她知道那些阴暗的东西。
“这么个人不值得你亲自动手。”
梁浅笑了,“我没打算做什么,就是想知道事情真假,仅此而已。”
“真的不能说带到哪里去?我还以为会带回我们藤萝山呢。”
“不会,我不会让任何危险因素进入藤萝山,虽然我很相信藤萝山的安保。”
“好,那要是问出什么,”顿了一下,“不!就是没问出什么也告诉我一声,让我心里落一下。”
“好。”
两人就这么愉快的商量好了,有意见不同,不过双方都肯退让一步,事情就好解决多了。
锦玉尘心底是偷偷松了一口气,他怕梁浅坚持,她要是坚持,他撑不了多久就会投降。
好在到时候人到了他们地界,具体什么事就要由他们来说的定了。
远在飞机上的男人打了个寒颤,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还不知道,要是在沃尔洲的时候他肯老师的讲出来,什么事都好说,等到了京都,到了锦玉尘的手上,就不是他说不说的问题了。
两人一同出门儿,锦玉尘松她去咖啡店。
梁浅一进咖啡店就看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俞南启。
许乐看到梁浅进来就开始冲她挤眉弄眼,天地良心,她一早就给梁浅发了好多条消息,可梁浅一个也没回她,其实是梁浅的手机静音了,两人这一路都在说话她没看手机,自然就没看到她发来的消息。
直接走过去,坐在俞南启对面。
“俞总心情真好,这一大早就关顾我们的咖啡店,想喝什么?”
俞南启眼神复杂的看着她,没说话也没理会她的讽刺。
梁浅是看不懂他眼底的复杂,都说血浓于水,她也确实对俞南启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她既不想和他有过多的联系,又不想因为他影响自己的心情,所以她选择了远离,只是没想到俞南启会这么执着。
“有什么事吗?”
“没事。”
听他说没事,梁浅也不在意,起身离开了座椅。
一个公司的老总,大清早不去公司上班,跑到她们这个咖啡店来坐着发呆,不是公司要破产了就是闲的晃。
索性她也没关俞南启,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安排,还有事情要忙。
俞南启也反常的没跟梁浅说任何事情,坐在原地想着以前的事情,想着小时候的事情。
他今早收到了有人发来的邮件,是梁浅小时候的事,上面还特意做了一个对比,在那个年纪他在做什么梁浅在做什么,越看心里越难受,越看越过不去合格砍。
他就从公司跑了出来,跑到她这个咖啡店里坐着,想要和她说些什么。
等到她来了,他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