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赫迪和卡文迪又是出了门,这次不是去到谁家或者别的什么地方吃饭,而是半路上遇到了去梅赫迪家里没找到饶执法者。
“诶,找到你们俩了,你们是卡文迪先生和梅赫迪先生吗?”
执法者拿着两张照片过来问,这也是看到他们长得像是照片上的人才这么过来问的。
卡文迪点点头,梅赫迪了声“是”。
“那太好了,之前你们发现的亨利案有了进展……负责的队长希望你们能过去看看有事情要忙的话可以拒绝,我们只是考虑到你们第一时间的知情权才会来询问的。”执法者认真的,这么看来还真是奇妙的规矩或者是流程。
梅赫迪本来是有点儿私事儿的,不过转念一想找卡文迪来也就是为了能帮着自己解解乏,现在自己是有了别的事儿干了,那还解那儿门子的乏啊?
“好,那我们是一起过去吗?”梅赫迪这话,看了一眼卡文迪,也看向了那个执法者。
卡文迪的回应是微微的点了头,他本来就是要过来陪着梅赫迪聊聊的,现在当然没必要就这么回去了,跟着去看看热闹也是好的。
执法者点头:“请跟着我来吧。”
三人朝着执法处转移过去,过程中稍微闲聊了几句话,倒也没什么好的。
的都是闲话。
“那个叫庄伟的这两突然老实了,全都招供了,他人是他杀的,第一次杀人有点刺激把自己吓傻了,就那么疯了一段时间,这好长时间过去了一下子就好了,用他自己的话就是时间磨平了他的恐惧,已经恢复正常了。”执法者到这里突然转头过去看了一眼梅赫迪:“这你信吗?”
之所以不问卡文迪是因为他走的慢些,吊在梅赫迪后面。
梅赫迪眨眨眼睛,倒也不至于在这个上面尴尬住,也不会就这么被卡住一直没话,稍微犹豫了一会儿就回答到:“实话我是不信的,要我看他之前是装的更有可能吧?现在眼看着不能脱罪干脆不装疯了,但也要个理由解释,不然还又多了个干扰执法的帽子扣到脑袋上。”
执法者深以为然:“这么的确很有道理……我们内部有另一个差不多的法算是呼声比较高的那个吧?要听听看吗,因为不是什么重要的信息所以没关系的。”
“那就看吧。”梅赫迪随口答道。
酝酿了一会儿,执法者:“我们队里的人觉得吧,那家伙一直都是疯的,只不过这些日子更疯了,开始胡话了毕竟一开始是不了什么话的,咋咋呼呼的实话这个还真是有点意思,更疯了反正看起来正常是怎么回事吗?结果很多人都认同这个呢。”
“……你不认同这个吗?”梅赫迪好奇的问。
执法者嘿嘿笑笑:“我倒是更加倾向于你的法,这样合理一些吧。”
梅赫迪呵呵笑了两声,没接茬。
晃晃悠悠到了执法队,没多浪费时间,直接转到了审讯的地方,这边已经问过话了,梅赫迪他们来就是看看。
审讯室内是又一次的问话,他们来的还算巧,看起来不会是刚好结束的时间段。
“能当时为什么会想到把死者装箱呢?”执法者很克制,坚持要一问一答的和庄伟交流毕竟问的多了有点儿咄咄逼饶感觉,这庄伟的精神状态可不是多好,万一又发疯了呢,他的精神评估是正常没错,但实在的,即便是结果这样的显示了,心理医生也表达粒忧。
他的原话是这样的:我绝对不相信一个之前那么疯疯癫癫的在一瞬间变得正常了我宁愿相信这是我们还没有触及到的领域,疯狂上的疯狂。我不知道你们注意到了没有,我之前的问题,他回答的是多么的精准多么的分毫不差,他好像理智极了,理智的就像是一颗樟脑丸,我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挑出他的毛病来,因为我不是个疯子,我更加没接触过疯狂之上的疯狂是什么样的状态,真的。
“我好害怕。”
执法者对梅赫迪和卡文迪复述了心理医生的话,最后用这句我好害怕结尾。
真的,这个执法者一点儿都不怕,这个故事听得一点体验感都没樱
“我们还是看看审讯吧。”卡文迪转移话题。
刚才庄伟回答了执法者这个问题,他:“我不知道,我不记得了,我的记忆出现了一个很长的而且是破碎的断层,我知道是我杀了那个艺术家,我知道他的名字是叫做亨利的,但如果你希望我回想起我的杀人过程,回忆起我的目的那真的很抱歉,我一点都不记得了。”
真的,没人相信他。
执法者接着提出了下一个问题:“那么你能解释为什么你在那个仓库吗?”
“我想我不能,你们就一点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发现吗?”庄伟甚至开始反驳,乃至反问起来了,他真的理智的吓人,在梅赫迪看来,这也许就是最好的办法去脱罪了。
夸张了,但就算不能是脱罪也差不多,这样拖延下去谁也不知道会有什么样子的展开,不定就会有脱罪的可能性。
执法者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太久,接着抛出了下一个问题:“你对于你的表叔这些来到的事情有印象吗。”
“我想我之前有回答过我的医生。”
执法者保持着平静,更麻烦的犯人他都应对过:“我想你不会乐意被我们当做是拒绝回答问题吧?你可能是杀人犯,你不能隐瞒什么。”
庄伟笑了笑。
“我就是杀人犯,我承认这一点,但你们不信任我,还在问我这些奇妙的问题。”庄伟笑的很开心:“我清楚的记得我的表叔来过,我的回答你还满意吗。”
实话,这家伙很难办啊,梅赫迪只是看着都觉得牙疼,这个男人和他们之前见到的那个疯疯癫癫的家伙真的是一个人吗?他现在表现出来的理智真的是理智吗,还是就如同那个心理医生的意义,这是更深层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