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人连忙给他赎罪,他也跪下来看着程修说:“阿三他年轻不懂事,刚刚毕业出来实习,程总当他是空气就好了。”
程修在这里不过是他们邀请过来谈合作的,除了他们三个就是旁边长得跟墙一样的保镖,没有人会不识好歹过来,也知道他是已婚,一个女人都没有叫。
“研究生?”程修挑眉说。
在他们这个阶层,多多少少都是博士或者博士后学历的,也几乎都是出过国进修,而他这个研究生反而没什么看头。
“是,刚刚京大毕业……”
“这个合作我要了,明天拿到我办公室。”男人拿起大衣就起身,不管他们惊愕无措的表情,眸光暗沉:“怕老婆没什么不好,况且……”
“她是真的很优秀。”
——
狐香香还没停好车就看见孤独站在门口的男人,他靠在墙上低着头,有些虚弱的模样。
可是他身上的气势也是吓人,没人敢凑过去。
狐香香一过去,他就抬起头,整个人把她搂入怀里。
酒味铺天盖地而来,带着男人独有的麝香,差点没把她熏晕。
“宝贝……难受……”
“难受还喝酒?”狐香香把男人稳稳抱住,没好气地说:“别给我扯那么多借口,堂堂程总不可能有人给你灌酒,你就想找个借口掩盖你的错失是吧。”
“果然女人不能太聪明。”程修闷闷地说,低头跟她咬耳朵:“先回家好不好,宝贝。”
“行,回家,自己走上车。”女人把她推开,语气凶巴巴的。
男人看着她,看着看着就笑了。
“好喜欢你,宝贝。”
女人一顿,哼了一声,“你别以为你这样说就有用。”
男人跟着她上了车,二话不说就把她压在驾驶座上,一个个深深浅浅的吻快要把她给搞窒息。
“你——”
“好想你……怎么老是跑来跑去……坏人。”
“要不你把我拉下台?我就不跑了?”
“可以!?”
“……你激动个什么劲儿,是你说拉就拉的吗,暮家家大业大就这样给你了,不被骂死。”
“没事,我代理就好。”
“行了,坐好,我要开车。”
“好的老婆。”
——
“说吧,为什么去酒吧。”女人凶巴巴地叉着腰瞪着他。
灯光温暖,橙色的暖光照在她身上,带着淡淡的温柔和氤氲。
男人上前搂住她的腰,闻着她身上好闻的沐浴露香,蹭了蹭她的脸,灼热的呼吸打在她脸上。
“谈生意。”
狐香香看着他跟个大型狼犬一样有些无语,伸出手推了推他的脸有些嫌弃道:“去洗澡,一身酒气儿。”
“好……”男人亲了亲她的手心,她觉得痒给收了回去,男人又低头亲了她几口,把她压在桌子上,把可以亲的都亲一遍。
“一起。”
不容分说,女子就被男人打横抱起往浴室走去。
“我洗过了。”女子没有挣扎,只是语气略微不悦。
“再洗一遍。”男人声音暗哑低沉,随着浴室门的上锁,气氛就变味儿了。
麝香的味道与香水的味道混杂交错,迷乱奢华。
……
“老板,这位是snake。”黑衣男子说。
奢靡的酒会里,打扮得妖娆的穿着花衬衫的男人懒懒地靠在沙发上看着坐在对面的穿着西装的男人。
西装男人身材高大,就算是西装也压根包不住里面的健壮肌肉,单单是看着都觉得可怕。
再加上他脸上横过去一条狰狞的疤痕,看起来比电影里面的反派还吓人。
“久仰大名。”健壮男人冷笑道,他看着那个男人瘦弱的模样是打心底的不屑,那么弱是怎么有勇气来见他的?
花衬衫男人眸子飘忽,看着他就像是看着一件死物一样。
“传闻猎豹雇佣团团长可以单挑三条老虎,你脸上的疤难不成就是这样留下来的?”花衬衫笑嘻嘻道。
对面男人面色一黑,手伸进口袋里就掏出一把枪来,黑漆漆的枪口对着花衬衫男人。“你可以再说一遍。”
身后的保镖也纷纷拿出枪对准花衬衫。
“有什么不能说的,不过我还不想我的生意伙伴死那么快。”花衬衫无所谓那把枪,只是一抬手,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时那把枪就已经被他抓在手里,枪口对着西装男人了。
好快!
难怪他可以那么肆无忌惮,这真的是人类可以做得到的吗!?
西装男人眼里总算是有了畏惧,抬手让手下把枪收好,才眯着眼睛说:“你想要什么?”
“你的精英雇佣兵——言。”
“你要他做什么。”西装男人脸色一冷,言可是他们组织的战斗力第一,素来有人形武器之称,他一个人就可以剿灭有几千人把守的军火库还能做到毫发无损,是他无意间得到的最强的武器。
而且……他还是自己流落在外的私生子。
几年前他狼狈地出现在他面前,让他收下他,定有大用。而作为利益至上的他定然不会放过这个男孩。
不出所料,几年时间那男孩就成长地完超整个雇佣团和家族,进入十大精英之首。
唯一的不足就是不太听指挥,太肆意妄为,能稳住他的只有代号枳的丫头。
那个丫头也是个狠角色,和雇佣团其他人都格格不入。
“借一下,去干件大事而已,你放心,利益少不了。”花衬衫男人把枪放下小秘密地说。
“这个你得亲自去问他,他不听我管束。”男人道。
——
银色的刀锋在月光下闪烁着淡淡的光芒,俊美的少年躲在阴暗的角落里看着手里的照片,眼神温柔,带着深沉的爱意和占有疯狂地盯着那张美丽的脸庞。
剑气划破空气,“砰”的一声原本少年站着的地方成为一片窟窿。
要是躲得晚一点,他就死了。
少年警惕地看着背对着月光的男人,眸子眯了眯,把照片小心收起来,十二分精神地看着他。
“躲得很快。”男人的声音传过来,尾声略微有些尖锐,不是很好听。
“眼镜蛇。”少年眯着眼一语揭破他的身份。
男人冷哼一声。
“比你那个父亲厉害多了,还能知道我。”
“有事?”冬言可不信他那么有空。
“嗯,你知道暮雨香吧。”男人这一句话,直直打在冬言坚固的心里,那三个字就像是毒一样缠绕住他的心脏。
“什么意思。”他语气更冷了。
既然知道她的名字,想必是认识她的。
“她现在和程修在瀚州。”眼镜蛇眸光微闪:“好像遇到了什么困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