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莫非你真信了银月的话?”
洛兮挣脱青羽的手气呼呼的问,或许每个女子都一样,希望在爱慕者心里的形象是完美的,所以很在乎银月的诋毁。
“洛兮,听好了,从现在开始,一定要格外留意银月,”
青羽目光睿智,言辞稳重又犀利,仿佛认定了什么一般坚决。
“什么意思?她委身胡员外是想报复?”
洛兮恍然大悟,瞬间明白了银月的苦肉计,胡员外是平阳城呼风唤雨的首富,攀附上他以后岂不就有了靠山。
“没错!银月心思毒辣,不是个好应付的女人。”
“我才不怕她呢,有本事就放马过来,本姑娘若是眨一下眼睛就当认输。”
剧情虽没按照小说那样发展下去,但对付银月的自信还是有的,洛兮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
“我知道你有能力应对,但记住了,不管遇到什么困难,必须说与我听,”
青羽突然煽情,洛兮很不适应,如果自己是真的洛兮就好了。
胡员外虽妻妾成群,却无后代延续香火,胡杏儿才有机会恃宠而骄。
“砰……”
新房的门被人踹开,银月吓得激灵。
“红袖,你在外面守着,我有话对新娘子说,”
“是,小姐!”
银月虽没揭开盖头,但已经猜到来者何人,早就听闻胡杏儿刁蛮任性毫不讲理,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今天是她大喜的日子,某人来势汹汹肯定不是来祝贺的。
“你就是银月姑娘?听说貌美如花,娇艳欲滴,怎么就看上我爹了呢?哦,不,你看上的应该是我爹的银子。”
银月入府之前就打探了不少关于胡府的事,胡杏儿的娘亲是正室,唯一给胡家添了人的女人,地位自然不能撼动。
其他妾室都没有生孩子,以至于有风言风语说胡员外已经生不出孩子。
“你就是杏儿吧?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何必把话说得那么难听呢?”
胡杏儿觉得万分可笑,除了母亲,没人跟她是一家,包括好色的爹。
“你有什么资格嫌难听,我可早就打听清楚了,春满楼还住得习惯吗?”
春满楼是银月此生最大的耻辱,胡杏儿竟往她伤口上撒盐,赤果果的羞辱她到底是何居心?
忍,还没在胡府站稳脚跟之前必须忍,银月不停的警告自己,拳头已不由得紧紧握成一团,脸上却挂着笑说“杏儿,我们有共同的敌人,放心,只要你肯接纳我,一定帮你出口恶气,”
“你是说洛兮那个小贱人?”
“没错,如果不是她的介入,你和青羽公子早就成婚了,”
为了保护好她的名声,爹爹对外宣扬是胡家取消婚约,这件事虽已过去,但她却一直耿耿于怀。
“你了解的倒是不少,一定做了不少功课吧?”
胡杏儿开始重新审视眼前的女人,长得貌美,心计颇深,铁定了是蛇蝎美人。
“杏儿,说句你不爱听的话,你和青羽公子的婚约虽已解除,但你终究还是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总有那么一些人在背地里嚼舌头根子,说青羽不要你”
这话无疑是往她心口上捅刀子,胡杏儿万分恼怒却不可辩驳。
“你也恨洛兮?”
“没错,我恨她,恨到骨髓那么深刻。”
胡杏儿已经吃了洛兮不少亏,爹爹也因此头痛不已,如果有人愿意帮忙除掉眼中钉,也算是彻底了除了心头大患。
“行,我可以接纳你,你要如何证明自己的诚意?”
看来胡杏儿并不是外界传闻的草包,关键时刻也有几分脑子,银月阴辣的说“你给我十天时间,十天天内,我一定给洛兮那贱人点颜色看看,”
胡杏儿性子急,又因菜苗的事刚吃了哑巴亏,自然等不及。
“三天,三天内我若是不见你有任何行动,胡府也不是那么好待的,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