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大狗胆!”
崇祯才刚刚睡下,便被那老太监给吓醒了,一头冷汗。眼见丁阳对自己毫无半点恭敬之心,竟敢逼自己起床,又气又吓,脸都白了。
“陛下,老奴拦不住呀!还请陛下恕罪!”
此时,那老太监亦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扑通一下的跪倒了崇祯的面前。
“事急从权,还请陛下写圣旨吧!”
丁阳眯起了眼睛,他现在可真是对皇权毫无畏惧。
“你敢胁迫朕!你眼中还有君父吗?”
崇祯暴怒道。
“陛下,我如果眼中没有你的话,便不会这么温柔了!我是一个武人,手段多的狠,你肯定是不太想尝试的!”
丁阳冷笑了起来。接着,身体一晃,便到了那老太监的身边。双手同时抓到了他的身上,用力的一抓。
“啊!啊!”
这老太监也不想在崇祯的面前失议,但是这下子太疼了。只痛得他身体哆嗦,连声惨叫,额头上青筯蹦跳。
“陛下,你是绝对不会想尝试我这武人的手段的!”
丁阳将手收回,冷冷的看着崇祯。
“还不去给陛下研墨,让陛下写圣旨!”
接着,他才又看向了屋内的一个小太监。
“去!”
崇祯深深的看了丁阳一眼,将手一挥。
“是!”
这小太监连头都没敢抬,便跑回了御书房中,打开了砚台研起了墨。
而崇祯呢?
则只能披上了龙袍,亦回到了御书房中,笔走龙蛇般的写了一封诏书,才又盖上了大印。
“多谢陛下!”
丁阳伸手抓过了那诏书,随意的向崇祯一抱拳,才又离开了御书房。
“丁公子,我也告辞了!”
虽然站在门外,何铁手没有看到屋内发生的一切。但是,只凭着丁阳手里的诏书,便也能猜出来一切。
她也是胆大之人,但是还却真的没有丁阳的这种胆量。就那么进去逼迫崇祯。
心中生悸,看着丁阳的目光中便多了些许的忌惮,可不敢在他的身边久呆。
“等一下!”
丁阳阻止道。待她看过来,才又抱拳道,“何姑娘,我怕崇祯暴怒之下会连累阿九,能否帮我看顾她一段时间!”
“丁公子,我们五毒教还有一大摊子的事,你这也太难为我了吧!”
何铁手回头娇笑道。
“何姑娘,一家人吗?你这个做大姐的,要多照顾阿九!”
丁阳揉了揉下巴。
“一家人?”
何铁手讶然,瞪着两只美丽的大眼睛,呆呆的看着丁阳,“丁公子,说笑了吧!阿九姑娘可是公主呀!我只是一个乡下的野丫头,哪里算得上什么一家人!”
“你们都入了我丁家门,都是我的媳妇儿,怎么就不算一家人了!何姑娘,你没忘你昨天晚上答应我什么了吧!”
丁阳向前一步,嗅着她身上那迥异于常人的香气道。
她身上的香气的确怪异,并非那种寻常花木的香气。而是一股刺鼻的草药之香。便好似她这个人一样,迷人之中还带着凌厉。
“小妹怎么敢忘呢?就怕公子不敢!”
何铁手向前走了一步,挺起了酥胸。
“能一亲姑娘香泽,纵死无妨!”
丁阳放声大笑,一伸手便搂住了她的纤腰。
“找死!”
何铁手别看打扮的暴露,但却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女子。自懂事之后,还从未有男子敢近过她的身体。
双眼之中,精光暴射,便要施展毒功。
可是,便在此时,她只感觉到丁阳的手中竟然传来了一股奇怪的内力。
这股内力太怪异了,并不压制她的内力与经脉,却偏偏挑动了她内心深处的一种深藏的东西。
让她混身酸软,魂为之消,似乎忘掉了天地间的一切,哪里还有半点力气。
“真香!”
丁阳狠狠的在她的芳唇之上啄了一口,这才又撤回了身体,欣赏着她那惊慌失措的娇态。
“怎么可能!”
何铁手的心里大声惊呼。她本应是抗拒这种接触,怎么现在竟然有些迷恋了呢?甚至还对丁阳只是浅尝辄止,而感到了强烈的不满。
“如何?铁手!现在你可以嫁入我丁家了吗?应当叫什么呢?对了,丁门何氏!”
丁阳眺看天色,但看东方的启明星已经升起,这才又笑道。
“你……你做梦!刚才不算!”
何铁手便好似出水的鱼儿般,大口的呼吸着。清冷的寒气入体之后,才让她身上感觉舒服了许多,梗着脖子道。
“我现在没有时间,这事等以后再说吧!别忘了去看着我的亲亲小阿九呀!”
时不我待,丁阳哈哈一笑,向她摆了摆手,才又施轻功,向着北镇抚司诏狱奔去。
一路向北!
才出了北京城,天上便飘下了大雪。
在这样的天气下,骑马绝对是苦差使。吹面如刀,全仗着内力精深,才能让丁阳睁开眼睛,看清眼前的官道。
“福康安,你竟然敢摆老子一道!把周妙彤给抓走,老子绝对放不过你!”
在骑马赶路时,丁阳的心中还在不断的发狠。
他刚才去过北镇抚司诏狱了,诚王那养尊处忧的家伙,表面上牛逼,但哪里敌得过他的分筋错骨手。只是几下出手,他便痛苦流涕的招供。
却原来是他和福康安早就定下一旦事情成功,他便会发出信号的通知方式。
如果没有信号的话,福康安便会抓走周妙彤,以便将来再胁迫丁阳或是泄愤。之所以会选择丁阳,全是因为他是后来者。
“福康安,我可真是小看你了!昨天在诚王府没有见到你,还以为你早就回关外了呢?没想到,你这家伙在这里等着我呢?”
丁阳的心中充满了担忧。
周妙彤只是一个弱女子,落到福康安的手中能有什么好?
在他的心里可没有什么妻妾的区别,只要是他的女人他就得保护好。
“稀溜溜……”
便在丁阳紧催战马的时候,胯下战马却传来了一声惨嘶,马身向前一倾。如果不是丁阳轻功精湛,伸手按在马头,将身飘起的话。非得和它一起摔倒在地不可。
“真是屋漏偏逢连阴雨呀!”
落在道上,眼看战马卧于地上,左前腿已经骨折,几次想要站起来,却无能为力,丁阳不由得心中叫骂。
“也罢,便给你一个痛快吧!”
大雪漫天,这战马在这里只能冻饿而死。丁阳一声长叹走到了它的身前,在马头上轻抚了几下,接着内劲一吐。
便连半点哀鸣都没有,马头便无声无息的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