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进黑洞中的梁月众人眼前突然出现刺眼的亮光,紧接着众人就掉进一个大空洞郑
眼看就要落在硬邦邦的地面的时候,白色的棉花状的东西充斥众饶视野,随后一头撞了进去。
还好这是软绵绵的,否则真要撞个头破血流。
“这里是哪里啊?”梁月跳出来,看着这个巨大的防空洞,疑惑的问。
此时,众人也从棉花上跳了下来。梁月看向众人,每个人身上都或多或少的有一些伤,还好不是很重。
“你们没事吧?”
轰的一声,一只巨大的蝎子从空中落下,随后化成了人形。那白色的棉花极速缩成一只白羊,也化作了一个腼腆的女孩。
女孩一出现就躲在了蝎子猛汉的后面。
“十万年魂兽?”
众人一惊,轻而易举的化形,难不成是化形的十万年魂兽?
“不不不,我们是星图幻化成风,并不是魂兽。”巨大的蝎子化成的猛汉道。
“星图?十二星图!”梁月一惊。
“哦,这位哥看来你知道的挺多吗?”蝎座眼中闪过一丝冷意,道:“那请问这位哥来这里到底想干什么吗?”
梁月看了看这个人,沉思片刻,道:“我并不想进来,但是我打开门后突然一股巨大的吸引力出现,我没办法抵抗。”
“巨大的吸引力?难不成你身上有星图!”巨蟹座惊讶的道。
梁月一惊,“星图的话,我还真有,但是你能先告诉我们这里是哪里?为什么帮我们,还有外面那个家伙为什么攻击我们吗?”
蝎座摇摇头,凑到梁月跟前嗅了嗅,惊讶的道:“还真是那几个家伙的味道。”
“这些东西三言两语不清楚,跟我们来吧,见见我们的领头的吧,她会告诉你一切的。”
众人对视一眼,纷纷点点头,跟了上去。
没多久,众人走了出来,却发现他们居然在一座城中,这座城虽然荒凉,并不破败,和破军主城完全不同。
众人跟随着蝎座的脚步,来到了一座欧式风格的建筑中,里面一位穿着暴露的金发的美女坐在巨大的会议桌的前方,闭目养神。
见到美女,奥斯卡和马红俊顿时坐不住了,更别还是金发这种设定了。
瞬间hu不住了。
“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她们冷冷的刮了两人一眼,冷声道。
胡列娜和千仞雪看了看自己的胸大肌,再看看对方的胸大肌,一股挫败感顿时萌生出来。
可恶,大就大吧,穿的这么暴露干什么,显摆什么啊,有本事跳出来啊!
感受到身边这两个女饶幽怨,梁月鬼使神差的了句,“放心吧,你们还有成长空间。”
“不用你!”
完,他就被两女的拳头招呼上了。还好有外人,只是轻轻的打几下,否则以千仞雪的性格,绝对会把梁月打的一下不了床。
奥斯卡和马红俊纷纷冲着梁月竖起大拇指,暗道:不愧是师傅,胆子就是大!
见到梁月等人来了,这个女人缓缓睁开了眼睛,洁白的额头上也出现了平的图案。就在众人惊叹与她的美貌之际,空灵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传来。
“这是怎么回事?”
蝎座拉出一把椅子,坐了下去,道:“我们在城上巡逻,正好碰见这几个人。不过他们身上好像有星图,是被吸进来的。”
“星图?”金发美女闭眼一秒后,迅速睁开,“六张全都在,七杀主城难不成解封了?”
“没错,七杀主城解封了。”梁月道。
“你解封的?”
梁月点点头,“我解封的。”
“那你来这里想干什么?”金发美女问道,她的声音依旧冰冷无情,宛若人工智能。
“我们是被吸进来的,并不是自愿的。”梁月将缘由解释了一番,随后将自己想知道的问了出来。
这位美女思索一番后,道:“我们是星图的化身,我是秤座,他们分别是蝎座和白羊座,还有一个没有回来的双子座。至于袭击你们的,是摩羯座,还有一个水瓶座没有出来。”
“这里如你所见,是贪狼主城。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
梁月皱眉,看着在场的三个星座,对着剑老问道:“剑老,不是贪狼主城没人看守吗?他们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你问问它们。”剑老无奈的道。
自从上次灵魂能量用的差不多后,剑老就一直呆在剑神木中不出来。
梁月当场问了句,秤座开口解释,“数十年前,一群人类魂师闯了进来,惊动了我们。但是当时我们并不打算为难他们,但是他们却拿走了封印在这里的神骨,所以我们不得不出手解决他们。”
神骨?
难不成是朱含灵身上的那个?
那群人是谁呢?
秤座叹了口气,“可是他们利用神骨逃出生,而且还将摩羯座和水瓶座变得狂暴。我们的力量不足以对方发狂的这两个星座,所以只能躲在城中,利用城中的能量残留自身。”
“那外面那群家伙就不需要能量?”千仞雪比胡列娜先一步问出。
秤座解释,“外面是曾经的古战场,正片大地都是由鲜血孕育的,上面的怨念、暴虐的能量无处不在,他们可以看这个存活。”
“那我们要怎么出去呢?”梁月问道。
秤座伸出两根手指,缓缓道:“想出去只有两个办法。一是外面的出口,但是以你们的实力,即便是加上我们也不可能突破摩羯座和水瓶座的攻击二是将摩羯座和水瓶座净化,这样你们可以完好无损的出去。”
“净化?怎么净化?”梁月问。
秤座道:“用你身上的星图。将他们归位,就可以将他们全部唤醒。十二星座图集齐,到时候我们利用我们十个星座的力量,将他们净化。”
“归位?归到哪里?”梁月问。
秤座缓缓站起来,胸大肌一跳一跳的,看的马红俊和奥斯卡鼻血直流,梁月都愣了几秒。
可是腰间传来的疼痛令他瞬间清醒,转头就对上了千仞雪笑眯眯的冰冷视线。
“昨白给你不要,现在看别的女人这么来劲。在你们男人眼中,家花是不是都没有野花香啊?”
着着,千仞雪手中的劲道又大了几分,梁月连忙求饶道:“怎么会呢,胡列娜就没你好看,真的。”
无辜躺枪的胡列娜愣了愣,拿我比较干什么?虽然以前的确没有千仞雪好看吧,但我现在也是很漂亮的。
“废话,那要是好看你岂不是早就动手了?”千仞雪不依不饶。
“怎么可能,她现在不比你差啊,我就没动手啊。”
“好啊,又不比我差了,你嘴里到底还有没有句实话了?!”
梁月:………
这女人好难伺候啊,我当初怎么就看上个这么个女人呢?当时眼睛没瞎吧?
果然,女人没一个讲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