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健原本不打算这样做,可他因为嫉妒最后还是伸出了罪恶的双手推了蔡楠一把。
并在事后对蔡楠冷嘲热讽,看着蔡楠从学府里退出,心中畅快极了。
废了蔡楠的再也不会出现在他的人生里,将他比作地上的泥。
蔡楠之前没有将这些告诉给蔡进,是不想让爷爷担心,他现在好了不再有性命之忧,憋在心里的话终于说出了口。
蔡楠会将这一切铭记在心中,等到有一天再次出现在隋健面前让他追悔莫及。
蔡楠也会将今日的恩情铭记,用自己的生命去报答。
再次坐上去往孜吴县的班车,这一次班车上很安静没有任何小插曲。
胡阳开的车修店门口,三个孩子总会不断往街上看,他们很害怕欧阳苒珺将他们丢在这里不管。
那个胡子邋遢的大叔是个很可怕的人,这是来自他们的第六感。
辛祁到安静坐在店里柜台供人休息的椅子上,看着胡阳摆弄刚送来报修的车。
辛祁曾经生活很富裕,没有吃过什么苦,更没有见到过修车人每天穿着那一身脏兮兮的工衣。
辛祁不担心那个救了他们的少女不来,将他们放在这里就一定会回来。
三人快速冲到椅子上坐好,如同乖宝宝一般。
欧阳苒珺心情不错从兹膻堂打车到胡阳所在的车修店附近。
剩余的夕肠草解药都被欧阳苒珺拿去卖给了兹膻堂店长,这一次欧阳苒珺带上了不记名一通卡。
总算不用背着一背包的现金到处乱走。
欧阳苒珺一进来车修店便见到了排排坐的四人,对于四人的乖巧不置一词。
走到正在修理的卡车前,蹲下。
“舅舅,我来带他们走了。顺便问您一声,可愿意跟我去?”欧阳苒珺话音刚落,胡阳嗖地一下从车底下钻出来,激动地想要抱一抱肯喊他舅舅的欧阳苒珺。
可看到自己这一身脏兮兮的衣服,止步。
欧阳苒珺往前跨两步,主动轻轻拥抱一下胡阳然后再放开。
“舅舅,我只等你一个小时哦,一个小时后……”胡阳在欧阳苒珺话没说完就遁走收拾东西去了。
欧阳苒珺摇头,这人真是风风火火呢,怎么真能说就就走,哪有那么容易。
总不能真的丢下这店里的几台车不管吧。
还别说,胡阳不将这看在眼里,什么都没有他去见应梓怜和欧阳每辰重要。
不就是几台车,很快就能处理好。
“你们三人叫什么?”欧阳苒珺不不知道三人就的名字,只记得他们的代号。
和九十九一样的数字代号。
个子较矮的短发女生率先站起来介绍自己:“我叫梓蔻丹,今年的八岁。”梓蔻丹想要成为和欧阳苒珺一样能够保护自己和他人的人。
不再被别人欺负,也不欺负别人。
“我叫王行,今年九岁,漆滑县人士,父母在一年前双亡。”王行第二个站起来介绍自己。
王行这个名字原本取自一种常见的药材,王行的父亲是一名游走江湖的赤脚大夫。
“蒙瑱,今年八岁半。”蒙瑱绷着一张小脸,介绍有些酷。
从小面瘫,在蒙瑱四岁时,父亲疯了没多久便被路过的车给撞死。
母亲不想带着孩子一起吃苦,便早早嫁了另外一个男人。
将蒙瑱留在了蒙家,蒙家同样住在偏远的小村子里,在蒙瑱七岁时,唯一的依靠奶奶也病逝。
没有了亲人的蒙瑱,靠着捡破烂维持生活。
蒙瑱被之所以会被拐,只因他见义勇为,结果被一起带到了孜吴县。
“王行、梓蔻丹、蒙瑱,你们好我是欧阳苒珺,今年七岁家主在孜吴县彩溪镇黄源村。黄源村是大山里的偏远山村,交通不便很落后,你们若是跟着我走,就没有后悔的余地。我不养无用的人,我会尽量用自己的资源培养你们,将来希望你们能走一条正确的路。”
不要再像上一世一样,走上一条注定悲剧的死亡之路。
“我的目标很明确,就是拔出这个拐子组织身后的那个神秘组织,他们四处搜寻儿童培养出听话的工具,我们都是被他们看中的目标,你们明白么?”
四人点了点头,他们自然明白。
在胡阳这里住了两天他们已经从胡阳那里得知了一些东西,那位胡子大叔曾经就是那个组织里的人,在几年前从里面逃出来了。
将自己弄得邋里邋遢躲避在这一家不景气的车修店内,可想而知对方有多强大。
“我们愿意跟着你走,不管有多苦多累我们都愿意跟着你,从今天起效忠于欧阳苒珺永不背叛!”四人同时起誓,他们除了跟着小小年纪就如此强大的欧阳苒珺再无其他能去的地方。
“好。”
一辆改装过的卡车自己车库内开了出来,胡阳将自己所有的东西都放到了车内。
“杨哥?你在不!”一身花衣衬衫的胖子脖子上戴着一条金色项链,自车里下来就大着嗓门叫人。
杨东是胡阳在这里的化名,他们这种人有好多个可以用的马甲,这些马甲都是安全的,除了他们自己没有别人知道。
“来了呀,我要出趟远门,这里的车你全都拉到你那店里去,这是他们的联系方式。”胡阳将店里所有待修理的车都交给了花衬衫胖子。
“杨哥,你这是不做了?”胖子有些意外,杨哥这店里面上看着是没多少生意,可只有他们内行人才知道杨哥这家店有多赚钱。
“嗯,不做了,还有别的事,赶紧拉走我赶时间。”胡阳将自己的卡车从车库内开到了外面的坝子上,让孩子们全都上车,等一下他们就出发。
“杨哥,这些孩子是?”胖子挺好奇的,杨东从来到这里后,好像也没见着有人来找,这几个孩子是谁家的?
“这是我远房亲戚家的孩子,我之所以要出远门也是因为这几个孩子,他们的父母在外出了一点事,我要带着孩子们过去处理,家里就是几个老人了,不方便。”胡阳随意找了个借口。
问那么多作甚?我们很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