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央说这话只是耍贱想要撩拨小丫头而已。
就算欧阳苒珺拉着仓央去他都不敢。
“回去吧。”欧阳苒珺盯着蔡塘村村口一会后打道回府。
那些人看不见他们,想来是放走仓央这厮的大能出手。
翌日,欧阳苒珺慎重将胡阳、白子生、吴思琦带进密室,将欧阳氵每辰给的功法交给三人手中。
“这是你们的功法,以后能走多远就看你们自己了。”欧阳苒珺希望以后在身侧能永远见到住在院子里的所有人。
还有住在后山的那些个孩子们。
三人拿到玉简按着欧阳苒珺说的认主,知晓功法有多珍贵,当着欧阳苒珺的卖弄灵魂起誓永远跟随在欧阳苒珺身边,永不背叛。
此后,这三人欧阳苒珺可以无条件信任。虽然,欧阳苒珺本就信任三人。
可随着岁月变迁,他们实力越来越强,若是没有灵魂誓约,谁又能保证在未来无尽岁月中身边的人不会背叛。
唯有天道见证下,方可保证。
欧阳氵每辰给的功法中有灵魂修炼法诀,只要修炼灵魂法诀只要不是高于修炼者十个境界,谁也不能对其搜魂探查记忆。
一般高于修士十个境界的修士,没事才不会理会在他们手里随意能按死的小修士。
合体大能会对一个刚练气的小娃出手吗?那会被所有修士嘲弄看不起。
话别两头,从蔡塘村和化羊村御剑而去的修士们回到了自己的宗门,将他们的见闻一一禀告。
没有任何异常,让拿着兽皮的修士狐疑再一次派出修为更高的弟子前去查探。若是第二次答案再次相同,那他们便可放心。
或许是兽皮上的阵法出问题了,时间太长灵气紊乱导致上面的图案黯淡。
“你们此去凡俗界不可扰乱凡人们的生活,去吧一定要将这里调查清楚。”拿着兽皮的修士心中始终不安。
仓央那厮当初有多凶残,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若不然也不会将其镇压在凡俗界,在那里没法吸收灵气修行。要是镇压在修真界某个山头,只怕早就破开封印而出大杀四方。
“弟子领命。”三十位青衣修士御剑离开宗门,有的弟子还是第一次前往凡俗界,对凡俗充满好奇。
三十位修士领头者是一名元婴修士,那元婴修士乃宗门不可多得的天才,受到宗门内不少低阶弟子崇拜,他们也想要在不满百岁内突破元婴。
这位刚满就是岁的元婴初期修士还是第一次离开宗门,没有几个人知晓这位宗门内的天才并非修真界出生,而是修士们大都看不上的凡俗。
更加没有几个人知道,这位宗门里的天才修士对宗门没有归属感,反而厌恶宗门。
“万师兄,凡人的世界是怎么样的?”三十修士队伍里还有两个看上去年级不过五十的女修,她们刚刚筑基没多久,央求着宗门长辈混进了这次队伍里。
“凡人界呀,我也不知道。以前看过关于凡人界的书籍,他们都顽固不化挺愚昧的,不过听说凡人们做的吃食却很好吃。”
在修真界各大宗门势力下都有凡俗国家,每个宗门里的弟子,总会有那么几人会在游离时去往凡俗。
被修真宗门控制的凡俗国家,也会定期向这些修真宗门上贡,以求国家安宁。
宗门里大都有关于凡俗介绍,修真界里还有不少修士都是凡人有灵根者。
御剑在云海之上,一览群山大市,灵气越来越稀薄。
飞在最前方的元婴修士望着下方的大山出神,好久没有回来了。
“所有人下飞剑,步行。”元婴修士发话一行人不得不放弃御剑在山林中穿行。
“师叔祖,我们不先去目的地吗?”八长老在他们出发之前说了直接前往地图上标记地点,现在他们应该还没有到吧。
“你们看那是什么?”长着娃娃脸的修士盯着头顶上空飞过的东西。
“那个是风筝,能够载人的风筝吧。”
“我觉得那是大鸟,你们看像不像……”
“我看更像咱们宗门的灵舟只是飞行速度有些慢,外形上不同。”十来位修士盯着天空发表自己的看法。
被成为师叔祖的元婴修士撇了一眼,那是苍元星众多人类文明体现,使用水能的飞舟。
虽比不上修真界的灵舟速度和防御,但也不错。
“这里已属于明阳市地界,天空中随时都有这样的飞舟经过,我们若是一直在天空中飞行,变会被发现。凡人国度和修真界早有协议,修士若是前往凡俗不得随意御剑而行。”
凡人们知晓修士的很少。
当然,有那么一些散修并不遵守协议。若是被镇守在凡俗界的宗门修士发现,会被击杀。
要是有本事反杀,那则代替此修士镇守凡俗界某个国家。
苍月国不同,这里有着封印,曾经藏在苍月国的修士有不少。
“这是苍月国凡人们通用货币,你们拿着,按着给你们的玉简上的形象幻化一番。任务不急,你们难得来一趟凡俗不如多看看,或许会有意想不到收获。”元婴修士将一储物袋丢给身后的宗门后背远去。
被师叔祖抛弃的弟子们耳边还回响着这位不负责任冷冰冰师叔祖话语:“一个月后,我会通知你们,好好玩玩放松一下。”
后山定蝉学院小森林中,欧阳苒珺正坐在小森林明月池旁打坐。
明月池上空,树林周围飞舞着许多的萤火虫,在漆黑夜空下如同繁星般美丽。
似有所感,欧阳苒珺抬头看向天空,一朵乌云飞过。
深夜一道人影漫步在彩溪镇街道上,最后停在了彩溪镇南华街一座废弃已久的宅子前。
南华街这边都是很老的房子,已经没有多少住户,大部分房子连在一起五人居住打理,早就腐烂不成样子。
镇上的人也很少来这条街,只因这条街在近百年前有过一场可怕的事件。
自那后,南华街便有了闹鬼传闻。还有不少人碰到过,从那起住在南华街上的人家几乎都搬走了。
如今这条街上只剩下了一个孤老头子守着,这孤老头在镇上是人人避让对象。
“吱嘎。”门声响起。
一盏灯笼从门缝探出,门板上还有一只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