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海里阿九有些恼怒,都一个月了这才知道它不知道么!
阿九感受到主人的想法,直接炸毛:“是呀!我就是不知道!你明明知道我不知道还天天问,天天问!”
第一次被系统吼的欧阳苒珺卡壳,不太自然甩着手。
“我就问问,你不知道就不知道嘛,生什么气。时行雨天天问我,我不也态度温和。”
欧阳苒珺第一次被阿九吼到也不生气,反而笑眯眯安抚炸毛的致富系统。
谁让欧阳苒珺自己不知道答案,就只好复制粘贴阿九答案。
要是阿九一开始回答不知道,欧阳苒珺自然不会天天问,谁让阿九好面子,不肯承认自己不知道,装高深呢。
“我们回村里吧,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收获。”
欧阳苒珺才不会承认,她是在躲每天一问的时行雨。
带着白白,欧阳苒珺再一次回到黄源村。
刚走到吊桥,就发现村口的人飞快往回跑,似乎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正要打招呼的欧阳苒珺有些尴尬收回手。
额,她险些忘了,自己前些日子给村民们好好上了一课,现在在所有人眼里是个大魔王来着。
大魔王欧阳苒珺板着一张脸买这么走进村里,吓哭了几个小孩,路上跪了一地村民。
刚走到大梁包下,正准备和吕洋打招呼,就见吕洋和习胖墩几个人快速四散逃窜。
算了,就这样吧,被人忌惮害怕也没什么不好,这些人至少很听话,不敢乱来。
推开院门,欧阳苒珺将院子里的草药全收拾好放进储物袋里,准备等会炼制一炉丹药。
每次回来,院子里就有晾着草药,似乎一直有人在填补院里的草药,不管欧阳苒珺拿走多少,回来依然满院子都是。
天云山某个瀑布,瀑布中央悬崖有一个山洞,山洞外长着一株碧绿灵草,正开着一朵小花。
一只鸟飞进山洞里,落在了山洞中央寒潭上。
寒潭中央是一朵三米直径的莲花。
莲台上坐着一个人,那人前方半空飘着水幕。
水幕上正有一个一米六的小姑娘推开丹炉房。
莲台上的人睁开眼睛盯着水幕,水幕画面倒转。
这人看完所有画面后呢喃:“之前的这阵法似乎将村里人的性子都改了,有点过吓着小丫头了。”
男子很欣慰,自家小丫头的进度。
小鸟跳到男子手上,轻轻啄了两下。
轻抚过手中小鸟白色羽毛,男子呢喃:“这些年辛苦你了,我现在不能离开,替我好好照顾小主人。”白色小鸟点了点头,担心留念看了自家主人一眼飞出山洞。
男子再次看向水幕的小人儿,闭眼。
欧阳苒珺推开炼丹房,屋里放着专门放置灵植的药格子内放着满满一格子低阶灵植。
记得上一次里面的灵植被欧阳苒珺用光了,现在却再次被填满,会是谁呢?
欧阳苒珺用排除法,反正不会是易沧澜。
更加不会是那只拿鸟眼看人的四色彩鸟。
这个人或许一直在暗中注视着一切。
“主人,你可以再大胆一点猜测。”阿九一直没有告诉欧阳苒珺,在这间看上去很普通的炼丹房内大有玄机。
阿九虽然不懂修行,可它懂看宝呀,只要是好东西,就没有阿九不知道的。
可它只能憋着不告诉欧阳苒珺,现在告诉欧阳苒珺并不能帮助到她,反而会让其好高骛远影响心境。
主人的父亲不但是个仙人,曾经一定十分厉害。
能让欧阳每辰躲到修真界下面的凡俗世界,那他的敌手只怕是个很厉害的仙人吧。
阿九有些担心,要是在主人还没有成长起来前,那些仙人便找到了他们。
欧阳苒珺低眸拿起一株二阶灵草,自语:“是阵法吧。”
若是没有人添加灵植,那么便只有阵法能做到。
探囊取物的阵法应该存在。
也许他们家这炼丹房和某个药田相连,灵植用光了就会自动从某个药田里传送一些过来。
打开丹炉,欧阳苒珺将火灵石放在丹炉底下沉入炼丹中。
一炉丹药被装进储物袋里,再次投入灵草开炼。
欧阳苒珺拿起一枚玉简放在眉心,灵石一扫里面的东西汇入识海里。
阵法入门的所有内容全部汇入识海里,只等欧阳苒珺融会贯通。
再次拿起一枚玉简,炼器入门简单粗暴。
一边炼丹一边学些两门课程,欧阳苒珺伸了伸胳膊,打开炼丹炉。
左手中指微动,装着灵草的格子里最后一株灵草飞到丹炉上方。
“用完了?”欧阳苒珺移步到药格子前,专心盯着空荡荡的格子。
会不会填满呢?
眼睛有些酸涩,欧阳苒珺泄气,整理好有些乱糟糟的炼丹房,关上药格子再次打开,里面还是什么都没有。
瘪嘴离开。
院子里的树叶上挂着露珠,易沧澜正抱着一只小狐狸从大梁包下走来。
白白趴在院子里扫了扫尾巴,时不时抬眼瞅一眼树上昨夜来的新客。
一只通体透白的只有半个巴掌大小的鸟。
四色彩鸟一双贼眼转呀转,悄咪咪抬起小爪子向刚筑起鸟巢的白色鸟靠近。
在即将靠近白色小鸟后,一双眼珠子露出讨好微笑。
“咚”白鸟自由落体摔在地上,怎么爬都爬不起来。
“叽叽叽……”白鸟焦急叫着,一双雪白无暇的手将其从地上捧起来。
树枝上四色彩鸟抬着一只爪子僵直鸟身,片刻气急败坏咒骂起来。
太可恶了!它又没有碰到,自己掉下去的,竟然陷害它,心机鸟!
欧阳苒珺大拇指轻轻顺着白鸟的羽毛,无视四色彩鸟咒骂。
白鸟轻轻蹭了蹭欧阳苒珺的手指,鸟眼里很是满足。
嗯,小主人的手真温暖呀。
白鸟轻轻挥动翅膀,飞走了。
它还要去处理一件小事情,等会再回来收拾那只有些讨厌的鸟好了。
四色彩鸟愤恨盯着远去的白鸟,它很想要追上去,奈何它被定在了树枝上根本动不了。
恶狠狠地盯着白白,肯定是这只死狐狸做了手脚。
欧阳苒珺轻笑一声,白白和四色彩鸟依然很活泼呀。
“主人,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