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浅时笑语盈盈,“合身又帅气。”
慕辞初眼尾潋滟了温柔的笑意,“谢浅时的夸奖。”
林浅时一时看呆,待回神后只能心虚地率先出慕氏。
前台撇撇嘴,还说没关系,明明就是妾有情,郎也有意。
慕辞初逗她,“真的那么好看到移不开眼了?”
林浅时装作认真开车,不便多讲话的姿势打发慕辞初的问题。
慕辞初也不是非得追根到底,只是开玩笑逗逗她。
林浅时和慕辞初顺利抵达港口,林浅时有些疑惑,慕辞初也有些深思。
游轮即使邀请了不少上流社会里的老总和贵妇,但行李不至于那样多,来来往往的搬运工也不应该如此繁忙。
林浅时和慕辞初对视一眼,颇有默契地配合对方。
“这位小哥,我想问一下这些都是游轮上的行李吗?”林浅时挽着慕辞初的胳膊。
搬运工把行李箱小心地放好,“你们是什么人,打听这些做什么?”
林浅时小鸟依人地靠在慕辞初肩侧,“是这样的,我和我老公都是这座游轮的客人,不知道去哪里存行李箱,特意过来问问。”
林浅时和慕辞初着装正式,周身气度也不像是寻常人,搬运工戒备少了许多。
“不知是贵人,刚才多有冲撞,但这里面的东西是我们砸锅卖铁也赔不起的,还请您谅解。”
“哎呦,”林浅时装作被绊倒,将行李箱撞在甲板上,“我怎么这么不小心啊,不好意思,如果又人为难你,你就去找我吧。”
搬运工重新抱起行李箱,向四周望了望,这才应声着向前去。
林浅时拍了拍礼服,“听的声音怎么样?”
慕辞初悄声凑近林浅时耳畔,“不知道,但应该是比较沉重的东西。”
温热的气流让林浅时觉得痒痒的,心跳也在加速。
慕辞初歪头思索,林浅时怎么总在他面前愣神。
好在林浅时很快想起正事,“重物……”
重物包括金银珠宝,但不限于,也有可能是别的什么,至于具体的,看看不就知道了。
林浅时好笑,又和他想到一起去了。
林浅时和慕辞初身手都不弱,能轻易避开摄像头,且不引起看守人的注意。
借着夜色,不扎眼的黑色运动服更是不易发觉,两道身影翻进房间。
慕辞初用钢丝撬开锁,挨个查看,林浅时守在门旁望风。
半响过后,慕辞初抬手示意她撤离,林浅时利索地按原路返回。
“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发现?”林浅时摘掉口罩。
慕辞初轻轻叩击桌子,“箱子里没什么稀奇,全是交易的贵重货物。”
林浅时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慕辞初默默思考,“我是听到了类似于钢铁材质的东西被撞击的声音,但不能保证,我说的全部都是对的。”
林浅时将他们刚出行的黑色衣服捆起来,存到公共仓库。
“夜深了,明天还要举行宴会展览,早点睡吧,多盯着点那个房间应当出不了什么大事。”林浅时打着哈欠,实在是撑不住了。
慕辞初也没反对,若有所思地回望一眼那房间,到底没继续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