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浅时绕开案封,唇角清清浅浅地笑着。
“潋潋,其实本来我还想说差点什么,你这里转眼来了个枕头,治我的瞌睡。”
慕辞初沉声道:“那给我什么奖励啊?”
林浅时看着他逐渐危险的眼神,很自觉地开溜——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啊!
慕辞初长臂一伸,就把她捞住,安坐在怀中。
林浅时很明白如果不找个话题岔开,她就真的无可逃离了。她乖觉地指着调查的资料,仔细分析:“你看,这个公司虽说与老董公司结仇,但这行径明显就是想一举吞并慕氏,来个一石二鸟,霸占整个商业的天。”
慕辞初微低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林浅时的脖颈间,林浅时顿时觉得有些痒,仿佛从耳尖处就开始酥麻。
慕辞初温润清澈的声音响起耳畔,“老婆不听话哦,今天新婚总不能让丈夫吃素食吧?”
林浅时呵呵一笑,“潋潋,我和你说正事呢。”
慕辞初的心脏好似被微弱的电流击过,一种新奇的感觉让他不由眯起眼睛。
那一声潋潋,和婚前不一样。
慕辞初横抱起她,轻柔地把她放在床上,慢条斯理地褪下她的衣服。
林浅时忽然一凉,不由得蜷缩起脚趾。
慕辞初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脖颈和唇边,她轻轻瑟缩了一下,刚想和慕辞初讲讲道理,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娇软得像奶猫。
这无疑更刺激了慕辞初。
温雅的声音碎在林浅时耳边:“我会尽量温柔的。”
林浅时呜咽低语,“潋……潋……”
她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微微颤抖着在他身下绽开。
窗外,月光皎洁,有明亮的流星划过夜空,闪烁着,迷离着,与点点繁星交相辉映。
雾霭遮不住晨曦,林浅时在阳光明媚中睁开眼睛。
痛。
这是她意志全部清醒后的感觉,浑身上下都酸软的要命。
慕辞初轻轻笑纳林浅时的幽怨,坐在床沿喂给她粥喝。
林浅时真的是一点都不想动弹,喝下粥就毫无形象的寻个舒服的姿势睡过去。
慕辞初温柔地轻轻给她盖好被子,就那么守着她。
林浅时实在睡不着,慕辞初灼热的视线紧紧锁着她,偏偏某处还在疼。
慕辞初温意地弯弯唇角,“阿时,需要我帮你上药吗?”
明明沐如春风般的气质,嘴里却说着斯文败类的话。
林浅时羞红了脸,伸脚踹他,“我自己来,你不许看。”
林浅时怎么看都觉得慕辞初的笑意里含着狡猾。
慕辞初依言照做,把药膏递给她。
林浅时艰难地起身,整个人害羞的不敢看。
慕辞初毫无征兆地突然转身,林浅时吓得莲药膏都扔了,哆嗦着裹上被子。
慕辞初戏谑地由锁骨处慢慢向下描摹,“怕什么,昨天晚上我哪里不知道,你的整个人都是属于我的,以后习惯了便好。”
林浅时脸红的滴血,好在慕辞初顾忌她的身体,没再多做什么。
但慕辞初的目光却仿佛在叫嚣着吞了她,林浅时心里默默想,以后还是离他远一点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