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进了养心殿,坐在了椅子上,那檀木镶金桌上摆放着奏折。
他满目疮痍的躺了下去,靠着椅子的康熙无助极了。
“怎么,才这样就已经受不了了。”一道阴沉的声音传来,从仕女圆明景和屏风后走出了一个人。
身有七尺余,黑色披风盖住了体魄,脸上带了一个青龙伏虎的面具,双目阴森森的看着康熙。
康熙定了一下心神,问道:“你是什么人,出现在这里准备做什么?”
黑衣人“嗤”了一声道:“爱新觉罗玄烨,得知是自己的母亲杀了自己的父亲,得知你自己本不应该活着,你有什么感受,坐了那把椅子数十年,你也应该下来了。”
康熙怒道:“大胆,原来一切的背后策划者都是你,你是什么人?”
黑衣人没有立刻回答,思考了半响道:“爱新觉罗玄烨,你知不知道因为你,孝庄那个老太婆可是费尽苦心经营,可惜啊!她时日无多了,你且看着吧。”
说完黑衣人又瞬间不见了踪影,康熙狠狠地拍向桌子,心中满满的憋屈。
做了十多年的皇帝,突然有一天别人告诉你,你不应该当皇帝,你的哥哥才是,换谁都不舒服。
康熙想了许久,因为没有喝水的缘故,声音略显沙哑:“李德全进来。”
门外守着的李德全听到声音推门进了来,恭敬的道:“皇上,你有什么吩咐?”
康熙烦躁的揉了揉眉头:“传旨下去,音贵人生子有功,着赐丝绸十匹,白银两百两,黄金十两。”
李德全应了一声是,领了圣旨朝着长春宫去。
…
永和宫。
承欢悠闲的坐在黄花梨透雕鸾纹玫瑰椅上,手中拿着象牙柄点翠彩绘宫扇摆动着。
不时,白芷端着一个虢季子白盘子进来,里面装满了一个个娇艳欲滴的果子。
承欢念起一个送入口中,闭眸细细品尝:“嗯不错,比去的的更甜了。”
白芷笑了笑咐和:“可不是吗,去年小主还是贵人自是没有现在的好,今儿个奴婢去取那太监真是好生会说话。”
承欢一副就知道这样的样子:“不论是哪里,都是看碟子下菜,那怕是皇宫又不例外。”
白芷点了点头,特别认同承欢说的话。
“我跟你们说……巴拉巴拉。”
外面突然闹哄哄的说起了话,承欢不悦地皱起了眉头,没有规矩。
白芷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十分懂事的道:“奴婢这就去管管,小主安心吃果子。”
说着就要朝外面去,这时白扣走了进去叫住她:“白芷姐姐不用去了,我已经处理好了。”
白芷不信,疑惑的看着白扣:“怎么回事?”
白扣给承欢行了个礼,自顾自的擦拭起来:“他们在说音贵人的事,不过说来奇怪音贵人诞下皇子,理应被封嫔位却只赐了些东西,没有晋位。”
“什么!”白芷惊讶道。
承欢沉了沉脸:“这件事叫宫内的人不要在议论了。”
白芷白扣二人对视了一眼,看来是有内情了。
承欢继续道:“音贵人诞下身有天疾的皇子,皇上没有怪罪她已经是万幸,更不要提晋封了,只是这宫闱中的事总是防不胜防,我到底应不应该继续下去。”
承欢怅然若失,她有系统但是并没有什么用,她空有现代人的思想报负,却因为女子无才便是德,屈居于此深宫。
“小主。”
白芷白扣看见承欢这样,十分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