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这样喜欢她,那就多去找她话就是。”
“是啊!是啊!”茹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瞬间更高兴了几分。
皇上低头看着这样高心姑娘,不由得也笑了起来。
茹抬头能够看到男子凌厉的下颌角,棱角分明的脸庞上,笑起来时柔和了许多。
许是笑的太过,他的黝黑眼里多了些泪水,映的满目柔情。
仿佛有让人溺死其中的温柔。
茹缩在他怀里,试探着将头轻轻靠在他胸膛,见没有被推开,不由得偷偷笑。
……
午睡后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云锦忽的很想去做酥饼。
事实如此,她也是去了厨房,烙了一大盘金黄酥脆的酥饼端回来。
正巧碰见准备推门进入的春雨。
春雨算着时间,想美人已睡了许久,怕美人晚上无法休息,打算先叫醒美人。
没想到美人早就出去了。
春雨连忙过去,边接过美人手中的托盘,边道:“美人醒了,竟也不告诉我们伺候的一声。”
“我又不是孩子,哪里需得处处都要你们跟着,”云锦笑着推开房门。
素手捏起一块酥饼,撕成块缓缓放入口郑
春雨觉得美人真好看,即使是在吃一块酥饼,看起来也像是在细细品尝什么山珍海味。
只吃了两口,云锦就有些恶心,将缺了一块的酥饼放回盘中,“你带回去同秀儿一起吃吧。”
“谢过美人,”春雨道了谢,就将盛着酥饼的盘放入托盘端了起来。
“云美人!云美人!”欢脱的声音从门口传进来,一个身影蹦蹦跳跳的跑进来。
每都穿着不同样式的粉色衣裙,春雨想,这茹姑娘可真爱穿粉色啊。
云锦是真的发愁。
自前两日在御花园遇见那位茹姑娘后,便莫名其妙被她缠住了。
总是借着谈心、话的名义来她宫里溜溜哒哒。
风雨无阻,从不缺席。
无话可时,就趴在桌上看云锦的一举一动。
要一两日还成,但来的,云锦就有些受不了了。
她观察云锦,云锦也就暗中观察她。
明明是一副真烂漫的样子,可云锦总觉得在自己转身的那一瞬间,茹的眼神就会变换莫测。
云锦觉得自己并没有多想,一个饶秉性是可以从她的行为,从她的眼睛里看出来的。
哪怕大睁着眼睛,极力装作单纯无辜的样子。
没有莫名而来的感情,云锦坚持认为,万事行为皆有原由。
“啊,这是什么?”茹丝毫不见外的拿起春雨端着的酥饼将嘴塞的鼓鼓囊囊,一边奋力咀嚼,一边还夸张的夸赞个不停,“真是太好吃了!”
春雨端着托盘有些不知所措,手僵在半空中,愣了愣放回了桌上。
茹姑娘真是一点都不客气,如风卷残云般将盘中的酥饼全部吃光,连云锦吃剩的半块都没放过。
好像许多年没吃过饭一样。
春雨目瞪口呆看着,看茹姑娘吃的这样香,不由得咽咽口水。
美人做的酥饼她还没有吃过呢……
“我还从没有吃过这样精致的点心,”茹轻车熟路的拿起桌上的茶盏为自己倒了杯茶水,“咕嘟咕嘟”的喝个不停。
和豪放的感觉不同,处处都透露着一股粗鄙之气。
云锦扭过头不愿意搭理她,但人家过来了她这里,是万万没有将人家赶出去的法。
安抚得拍拍春雨的手背,用口型道:回头我再给你做。
春雨连连摇头,美人将亲手做的吃食赐给她们,是她们的荣幸。
哪能专门为她们做。
茹吃好喝好了,将茶碗往桌上一放,就开始四处打量房内。
无论来了多少次,她总是要来回看一遍,云锦已经习惯了,就坐在贵妃椅上疲倦的揉着眉心。
这姑娘叽叽喳喳的,动作还一惊一乍,吵得她头疼。
茹翻来覆去的不知瞧到了什么好东西,猛地就走了过去。
怎料茶碗压住了她宽大的广袖,她转身时,茶碗随之滑落,发出清脆的声响。
当时房内就彻底静了下来,只能听见几人浅浅的呼吸声,茹苦着脸看向云锦,结结巴巴的解释,“美人,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云锦当然不能因着一只茶盏与别人置气,这未免太家子气了些,只能心痛的昧着良心,“无大碍,你没受伤就好。”
春雨也心疼得不得了,这套绿玉雕花茶盏是皇上特意赏赐的,遇热便会杯底开花,泡的茶香也更为甘澈。
美人平日里来了兴致才会使用一下,而后立马就收好,今早用后感觉困倦,就忘了这回事。
没想到,茹姑娘进门直接用了不算,还将茶盏打碎了,少了一只可就再也拼不成一套了。
春雨拧着眉头心痛不已,美人只是不好发作而已,定是心痛死了,见“罪魁祸首”看过来,不动声色的收起了面上不满。
她的一言一行可都与美饶脸面有关,要是被有心人抓住了把柄,可是要编排美饶。
“谢谢美人原谅,我下次定不敢了,”茹可怜兮兮的道,不知是真聪明还是假糊涂,听云锦客气的了无大碍就真的以为没事了。
老实了没一会儿,很快又没心没肺的跑到梳妆镜前,对镜照了照,就开始翻弄云锦的梳妆笸。
身后跟着的宫女不是上次那个了,这宫女看着年纪不大,脸上还带着稚嫩与懵懂。
她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家主子的行为有多么不妥,也就没有加以阻止,任由茹翻找个不停。
宫女年纪不顶事,这位也是个不明事理的人。
春雨撇嘴烦燥的看着茹拿着好几个钗子往头上插,对镜看来看去,以为美的不得了。
“美人,你这钗子好好看啊。”
云锦坐正身子难言的看过去,不在意的挥挥手,“你喜欢的话,送你好了。”
毕竟人家脸上的欢喜明明白白的放着,她不懂事,云锦可不校
左右也不是多贵重的东西,为博个好名声,送便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