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需要被爱啊,可是她现在畏惧了,她心已死,还活的过来吗?
诡异的夜晚,只有淡淡月光照射出一丝丝微弱的亮光,李漪辞的笑声与哭声,却引起了夜晚里扑猎者的兴奋。
“呜……”
一声狼嚎拉回了李漪辞的思绪,她现在正处于极其危险当中,周围凉风呼呼地吹着,使这个夜晚更有了阴凉恐怖之意。
李漪辞委靡地想着,被狼吃了,便吃了吧,如今她活下去有什么意义?
离婚,被自己结婚一年的丈夫冤枉等等……
可是一想到商行九,她心里虽然痛恨这个男人,但是深处却偏偏抗拒这种颓废放弃希望的感觉,仿佛只有一点光线,你都要顺着足迹走下去……
她的这二十年人生都如此悲惨了,难道她还要认命吗?
不!她可是李漪辞啊,她从不认命!
李漪辞抬起重新振作起的头,狠戾的眼神瞥向着四周,随手捡起一根木头,以她现在的体力,面对狼,孤身寡人的她以自身微薄之力抗衡,胜算微乎其微。
这种情形她只能暗自祈祷着,躲在草丛里便遇不见狼。
可是有时做人是真的那么背,她往山坡地斜上方瞧去,趁着微弱月光,她看见了一只狼匹,她暗骂一声。
狼慢慢地缓步走过来,眼里的绿光暗示着李漪辞将会成为它的晚餐。
李漪辞深呼一口气,乌黑亮丽的长发因出汗黏糊糊的贴在脸上,她随手一撩,随后再紧紧攥着木棍,以便随时做好狼匹冲过来的准备。
老狼四肢展开一跃,眸光里闪烁着嗜血性与扑捉猎物时的兴奋。
李漪辞用尽全身力气一闪,但狼依旧在她的小腿上划了一下,她吃痛,眼睁睁看着血液流了出来。
“呼……”狼低吼一声。
不行,这样会更加刺激了狼的嗜血性,李漪辞用力往身后一滚,恰巧踩着了一颗石头,顺着下坡路滑了下去。
头部恰巧撞击到了一块磐石上,当场昏死了过去……
“砰砰砰!”突然在寂静的夜里响起的枪声,打破了狼匹前行的路,赶忙的吓跑了。
“呵。”一个冷漠而邪魅的笑声伴随着而来。
来者是一男一女,男子一米八几的身高,肤色白皙,一袭略微紧身的黑衣将完美的身材展露无遗,亚麻色的头发漂亮得让人咋舌,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
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非常的复杂,像是各种气质的混合,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又有着他自己独特的空灵与俊秀,用词语来形容他,不羁、狂野不拘、邪魅性感。
女人同样有着一八几的身高,性感的小麦色皮肤,一袭墨绿色的性感紧身毛衣,更加衬托出她绝佳的身材,一双黑色的高筒靴,墨黑色的长发随意披散着。
本是一位大美人的她,左眼皮上的三公分处,却有一条骇人的刀疤,令她身上总是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男人冷眸转向昏在大石头旁的李漪辞,他性感的薄唇勾起,摸了摸下巴:“带回去。”
他身后传来一句女声:“是!”
……
痛,好痛。
李漪辞感觉有人动到了她身上,她身上的伤口正有着灼烧的痛。
“别动。”这句温柔而磁性的男声给足了李漪辞安全感,李漪辞便不再乱动了。
那人给李漪辞腿上上完了药,转身对身后的的人说道:“她烧退了,具体没有什么大碍,但是现在她头部因被撞击,还有待观察。”
那人坐在黑色椅子,修长的右腿搭在左腿上,尽显雍容华贵,眉眼间也透露着狂傲不羁之态。
他听见医生的话点了点头,而后又扬起嘴角说了句:“你们说,我救这个女人是对的,还是错的?”
男人身旁身着墨绿色毛衣的女子恭顺垂眸,“先生您的决定永远是对的。”
蔺寒自恋的点点头,伸出修长的手抚摸着李漪辞的脸颊,似迷恋,又似在看一种猎物似的打量。
“我的决定当然是对的,能够强迫商行九娶的女人,那一定有趣的很,救她,值得。”
他想起了当初参加宴会时,这个女人一脸高傲冷清的模样,独自一人完成了这个所谓商家举办的宴会,真正的当家人商行九却一次也没有出现过。
而为什么一年前,商行九突然娶了一个只有几百万撑着小公司的女儿,这不为人知,也是蔺寒所期待的事情,他明白,这个女人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
商行九娶了李氏集团的女儿,知道的也只有他们近亲属与关系较好的公司而已,对外谁也不知道赫赫有名的商家,商行九都已经结婚一年了!
蔺寒说完便又扬起了他以往邪性的笑容,拍了拍掌准备起身就走,继而又吩咐旁人:“等她醒来第一时间告诉我。”
“是。”
……
“小辞,你看!这是我给你做的风车。”
“哇,真漂亮!呼~”小李漪辞把风车对着嘴旁吹着气。
“小九,吃饭了。”
商行九看着家里人叫他了,他依依不舍的放开了李漪辞的小手,摸了摸李漪辞毛茸茸的头。
“行九哥哥不要走!”
……
“不要!”
李漪辞惊恐的从梦中醒来,这个梦令她汗流浃背,她轻喘着气,心里还一直碰碰加速跳着。
她睁了眼睛望着四周,这里,是哪里?
周围都是黑色格调,被单黑色,衣柜黑灰色,就连周围的人们全都身着黑衣。
黑社会?
刚才被下令守着的人们发现李漪辞已经苏醒,急忙第一时间去告诉蔺寒了。
“你们是谁?”李漪辞警惕地问道,周围人都是陌生的面孔,由其是那个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危险气息向她袭来。
“这位小姐她得了局部性失忆症,她把创伤性时间都忘记了……”医生检查之后,下结论道。
蔺寒听到这里,冷眸一眯,呵,失忆了,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