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留香园举行厨艺比赛,还有奖金?”一位中年男人指着公示板,他的话吸引了一堆人围了上去,
“哇,这么好啊,不但有奖金,还可以进留香园工作。”
“这不是嘛,多好的机会。”
…………
老百姓一个个在地下议论纷纷,有的人还奔走相告。
而留香园门口一大早就挤满了各色各样的人,每个人都想要跃跃欲试,害得伙计都忙不过来。留香园一时在瀚京又引起了一翻轰动!
整个报名过程持续了三天,很快,9月25日到了。这一天早上留香园里整个二楼都扎满了人,比赛也是在二楼进行,一楼和三楼都是招待客人。
沐羽晴这天换上了一套黑色金丝长袍,头发用发冠竖起来,桌子上放了一张黑色半脸面具。带上后只看得到下巴和嘴巴,鼻子以上都被挡住了,只露出两只眼睛。
她这次只身一人从后门出来了。按照记忆中的路线来到留香园。
由于报名的人数太多,所以初赛只能分两场进行。上午一场,下午一场。只要六两银子就可以在留香园当评委,吃尽所有选手煮的菜。
所有一切都准备就绪,沐羽晴始终站在陈凯身旁,而陈凯则主持大局,他示意所有人安静,:“好了,首先谢谢大家今天的到来,非常感谢大家对于厨艺比赛的参与与支持,废话我就不多说了,比赛开始,时间为半注香,最终票数进入前三十的人会进行复赛。”
比赛开始了,二楼的厨子在做菜,而一楼和三楼都是议论声,很快,各种菜香味就开始在留香园里飘散开来,底下的人议论声更响了。
香已经慢慢快要燃烧到头了,每一碟菜都会被写上编号,按顺序放在桌子上。“叮”地一声,比赛结束。
为了维持秩序,所有的评委会有排好队去试菜,每个人只能投两票。当然沐羽晴和留香园的长老们都会进行品尝,并且给出相应得票数。
当天晚上,管账部的小厮敲开了陈凯的房门。“陈管事,陈管事,今天的账单竟然达到了三千多两银子。”他一脸的喜色怎么也遮不住,裂开的嘴都快到耳朵上了。
“嗯。”陈凯虽然也有预计今天的账单,到这已经超过他的预期了。他微笑着顺了几下自己的胡子。
“没想到这新老板竟然那么会做生意,而且听说老板是名女子,要是我能看一眼就好了!”小厮对沐羽晴一脸的崇拜,殊不知她只不过是第一次做生意而已。
谁知道陈凯瞬间换了一张脸:“什么该知道什么不该知道,要有自知之明。”
小厮只好灰头丧脸地退下了。
比赛进行的如火如荼。而另一边司徒七他们此刻正在战场拼搏。号角声不断,鼓声越来越大,厮杀的声音,整个西部都被震耳欲聋的声音淹没。
司徒七和杀一等人冲锋陷阵,一刀砍去一个士兵,黑风骑作为司徒七培养的精英军队更是,大家知道胜利在望,每个人都越杀越勇。
夷蛮人被杀得落荒而逃,只能退守另一个县镇。
“鸣金收兵”司徒七举剑大喊一声。“当——当——当”的声音回荡在半空中。所有的士兵有序的后退,在凌天镇驻扎下来。
房间里,司徒七卸下满是血色的铠甲,这里面有他的血,也有敌人的血。子谦拿着医药箱急匆匆地赶来。他脱下他的外袍,结实的肌肉上有着几条刀伤,不过幸好这些刀伤都不是很深。
他麻利地给他撒上金疮药,绑上纱布,“王爷切记这几天都不要再动武了,虽然刀伤不深,可是也会影响恢复的。”
司徒七的心意根本不在这,自己离开瀚京已经有一个月多了,他想要早点打完仗回去见他的小丫头,听说她不仅收服了七杀阁,还帮他找出了奸细。每次想起她,司徒七总会露出笑容。
接下来的几天,司徒七都是在宅里休养疗伤,不过却传来了一个好消息:据说夷蛮人已经退回了沙漠之外。凌天镇和悦华镇的人都兴奋不已,个个都称他为英雄。
夷蛮人退守是好事,可司徒七最担心的还是来了,夷蛮人狡猾无比,知道悦华镇守不住了,便退回了老巢,其实司徒七也深知这些城镇都容易攻破,沙漠才是最难攻破的地方,基本战事到了这里就很难发展下去了。
沐羽晴这边,初赛的成绩很快就出来了,与此同时,她让陈凯实行了第三个方案:提高服务态度与质量。邀请一些顾客反馈一下伙计的服务态度与质量,把好的伙计留下并根据一套新的规定去规范伙计的态度和行为,大大的提高了留香园的声望。
总决赛也很快就来了,留香园拥满了人,有去专门投票的,有去吃饭的,有去看热闹的,有皇官贵人,有平明百姓,也有商贾之家……。
“让开,让开!”几名官差推开堵在门口的人,凶神恶煞的叫嚷着。跟在后面的是一名穿着深紫色绸缎,衣服绣着雅致白色竹叶图案,与头上的羊脂玉发簪相得益彰。
有眼色的平民百姓看到这来头,赶紧都让开来了,还有一些不长眼的公子哥还在那里傻楞地站着。
结果,小闹剧就来了。一个小女孩来不及走开,被官差一把推倒在地上,“哇”一声哭了起来,女孩的娘亲赶紧抱起她缩到一边去安慰她。
紧接着,“让开,耳朵聋了吗?”官差又把一个穿着深红色长袍,有着小肚子的公子哥推倒在地上,而且大步跨过他准备向前走。
旁边的百姓都倒吸了一口气,这被推倒的正是当朝三品官王晟的嫡子王浩,平时这王浩仗着自己的权势,经常欺压百姓,没想到今天却被人欺负,有人的心里窃喜,有人也为另一位公子捏了一把汗。
旁边的家丁急忙把他扶起来。被推倒的王浩恼怒了,觉得自己在那么多人面前被一个官差推倒在地相当丢脸。再怎么说自己的父亲也是一个三品官,怎么这样受人欺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