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少卿一把接过迷药,嬉皮笑脸,“这种粗活怎么能让月姑娘做呢,还是我来吧!”说着就把迷药倒进酒壶,提着跟司徒七两出去了。
几人来到了夷蛮人的房前,房中传出了一阵女子的吟笑声,司徒七和赵少卿两人在月姑娘接过酒壶后就离开了。
月姑娘敲了几下门,马上就有一名女子来开门了。
“月姑娘!”开门的女子对看到月姑娘感到好奇。
“嬷嬷叫你去207房,这房的客人交给我吧!”月姑娘一手攀着门,一手拿着酒壶,冲着里面的夷蛮人笑了笑。
夷蛮人那里见过月姑娘如此美貌的姑娘,一下子被她迷住了,走了过来一手接住月姑娘的酒壶,一手抓住她的手,“姑娘来吧!”
月姑娘假装羞涩地用手帕掩面偷笑,跟着夷蛮人进去随后便关上了门。
“官人,你们是不是不常来啊,怎么好像没见过你们啊?”她用自己带来的酒壶给两个夷蛮人倒完酒后便缓缓做到其中一个夷蛮人的腿上,一手抚摸着他的脸后有缓缓起身来到另一个夷蛮人的身后,身子弯下去贴着夷蛮人的后背,一手用另一只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来,奴家敬两位官人一杯。”说完便拿着酒杯一饮为先。
两个夷蛮人本就是豪爽之人,见月姑娘这般豪迈,也拿起酒杯一饮而下。
其中一个夷蛮人起了色心,走过去一把搂住月姑娘的腰,身子紧贴着她的胸部。
月姑娘心里一下慌了,脸上却陪着笑,双手撑着他的胸口,想要拉开两个人的距离,可怎耐女子力气本就不如男子,她所做的功夫只怕是白费了。
“官人,别急嘛?我们先喝几杯吧。”刚说完,抱着她的夷蛮人开始摇摇欲坠了,他还以为是酒劲上头了,仍死死地抱住她,最后两人倒在地上。
另一个夷蛮人发现不对劲,刚想说话便倒在桌上了。
赵少卿进来就看到了月姑娘压在一个夷蛮人的身上,她试图拉开夷蛮人圈着她腰部的两只手。
看到司徒七进来,月姑娘不禁脸红了。她慌乱地拨开夷蛮人的手,可怎么也拨不开,就这么尴尬地趴在夷蛮人身上。
“看来你这样趴着很享受吧!”赵少卿一脸的嘲讽,却走过去把她掰开被困住的腰身,扶着她起来从夷蛮人身上踏过去。
“你没事吧?”司徒七不冷不淡地说出口。
“没事,早就习惯了。”月姑娘摇了摇头。
“公子,你想做得便是这两个人的面具吧?”月姑娘望着地上的两个夷蛮人。
“嗯,大概需要多久?”
月姑娘蹲下来对这两个夷蛮人的脸又摸又捏。
“看来人家抱了你一下,你就喜欢上人家了。”赵少卿仍抓住月姑娘的痛处不放。
月姑娘早就忍够他了,摸着夷蛮人的脸转过头来对着司徒七说“公子,你怎么带着一条疯狗来?”
司徒七默默地应了一声“嗯”。气得赵少卿差点跳起来,这两个人竟然合起来说自己是狗。
他坐下来猛地翻了一杯酒想要往嘴里灌,耳边却传来了司徒七的声音“看来你最近的智商都不在线上了,这酒有迷药,你确定要喝吗?”
赵少卿这才清醒过来。
“公子,你在这稍等半个时辰。”月姑娘说完就回去了自己的房间。
“你打算自己潜伏跟着他们去夷蛮?”赵少卿恢复了平时的睿智,替司徒七倒了一杯茶。
“不是我,还有你。”
原本赵少卿还想劝他来着,没想到听到这样的答案。现在他真的想骂他个全家,好事就轮不到自己,这种危险的事倒件件带上他。
他忍,谁叫他是王爷,他说了算。
知道自己斗不过他,赵少卿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再也不想和他说话了。
梳妆台上的沙漏,金黄色的沙砾,一粒一粒地留下去。
不用多久,月姑娘便拿着两块面具来了。
“公子,面具已经做好了,这是药水,佩戴时用药水涂抹一下面具便可。”
司徒七接过她手上的面具,仔细端详着,然后又对比了一下两个夷蛮人的脸。“月姑娘果然好手艺。行了,你先退下吧!”
随后司徒七让人把两个夷蛮人绑了带回了府中。
大厅里,司徒七坐在主位上,赵少卿就这么站着。
杀七端了一盆冷水上来,“扑”地一声,水泼在两个夷蛮人的脸上。
两个人瞬间冷得打了个激灵,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被绳子五花大绑,怎么使劲也没有用。
“醒了吧?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
两个夷蛮人寻着声响看到了司徒七,又看到自己被绑住了,环顾了一下四周。
这里的摆设都不算奢华,只是随便摆了几张桌椅、几盘白兰,但看起来却自然和谐。唯一碍眼的就是杀一几个身旁放着的木杖、碳盘、钢针、匕首……。
两人瞬间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我叫杨飞,他是慕头。”一个夷蛮人开口。而肤色较白的夷蛮人则眼睛溜溜地转。
“木头,竟然有人叫木头,小时候你是不是得罪了你爹,哈哈哈……”赵少卿不厚道的大笑起来,惹得底下的下人也跟着暗暗偷笑。
慕头瞬间脸色涨红,小时候因为这个名字他已经受到了不少人的嘲笑。
“好了,少卿,把他们分开审问吧!”司徒七把慕头的眼神全看在眼里,这个人机灵得很,可不像他的名字那般,不分开恐怕会坏事。
赵少卿忍住笑意,把慕头拖了出去。
“你们这次进镇主要目的是什么?又是什么时候回去?”司徒七继续审问着里面的杨飞。
等了许久,杨飞支支吾吾就是不愿说。
司徒七使了一个眼色,杀一马上拿着烙铁放在炭盘里,铁被烧得“滋滋”作响,没多久就变得整块通红了。
见杨飞还是没说,杀一拿着烙铁慢慢靠近杨飞。
杨飞看着已经开始在冒虚汗了,可是他不能说,眼前这班人也不清楚来路,如果说了后果也不知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