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苏尧尧快笑死了,倒在他身上,半天起不来身。
“没事,亲爱的,大不了我给你喘气的空隙,咱们不深吻了,喘个气试试,成吧?”
成吧,喘个气就行,总不能把他憋着吧?
“嗯……不要。”
楚危拒绝,还是想要的,深吻。
他一说出口苏尧尧就猜出来他在想着什么了。
苏尧尧哈哈笑了两声,“是不是舍不得深吻,是不是很喜欢很想要?”
苏尧尧凑近逼问,鼻尖跟鼻尖凑到了一块儿,然后跟他亲密的厮磨,趴在了楚危身上,桌案上乱了一半,一顿的噼里啪啦,最后在楚危一声闷哼中归结于平静。
“嗯,皇后,别这样。”楚危推她,“我……是喜欢的。”
每次跟她深吻那种快要被吸走灵魂的感觉令他痴迷。
“呵呵,喜欢啊,那就行了。”
苏尧尧从楚危身上下来。整理了一下自己和他的衣服,把人一看就是自己扒的衣服穿好,羞愧了一下怎么这么禽兽,又忍不住再过去蹭了蹭人薄凉的嘴唇。
楚危轻声叫了一声,声音细微的像一只小猫,抓到了苏尧尧心上,抓得她一个机灵:“诶哟妈呀,你太可爱了,宝贝儿,怎么能这么可爱?!”
“来再让我抱抱。”
结果这顿饭谁都没有吃好,苏尧尧把一半的食物弄到楚危身上,之后又愧疚害得他没有吃饱。
强硬的给人塞上一堆的糕点,一边看着他吃,一边担忧,“希望不要再瘦下去了,这顿吃完可长点肉吧,你看看现在抱着你手感都不一样了。”
楚危塞了满嘴,停顿了下:“是不是……不好抱了?”太瘦的话,骨头会硌,楚危快速的往嘴里塞,忽然有点慌。
“……嗯这倒是没有,其实,主要是心疼。”
“以后多吃点吧,亲爱的。”让人的糕点也撤下去,苏尧尧看了看桌面,判断出是时间讨论一下正事了。
作为一个皇后,在这儿她天天什么都不用干,说实话苏尧尧每天都有种吃了白饭的羞愧感,现在她努力找点事干,不然,楚危天天能把她供起来一样,让她当咸鱼。
“啥时候咱们一起回去?”
苏尧尧等不及了。
“马上”楚危笑着,好像想到了回去的时候,“等我把这几处理完,一会儿有点事情与将士们说,你陪我去成吗?”
“嗯?行啊,什么事?能说吗?现在?”
“关于我父皇。”他每次说“父皇”两个字都带有一点讽刺语气,但苏尧尧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么贪玩还是固执的叫“父皇”,每次听到这两个字从楚危嘴里出来,苏尧尧都有些心疼。
“嗯,我陪你去。”苏尧尧拍了拍他的手。看着楚危召集。
“朕今日有一事要与诸位共谈。”楚危拍拍手,之前苏尧尧看到的君王被两个人架上来。
底下坐的几位将领伸长脖子,看着是什么人,穿的衣服,露出的脸,身上的配饰,很快,就有人认出来。
指着他身上的一块玉佩,激动的捂着胸口,“这是…那那国的皇上!”
满场哗然,他们仔细一看,看身上的玉佩,果然是雕刻了金龙,龙腾在天,气势非凡,再看衣裳,没有龙袍,但看穿的材质,也是柔软珍贵的布料。
众人恍然,醒过神来又震惊。
跟苏尧尧一样不敢相信。
“皇皇上……”之前第一个认出的认,自觉承担最大的责任,在下面用眼神不断催促他的时候,咬牙问:“恳请陛下言明,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他指着底下的人,颤颤巍巍。
楚危冷哼一声。
呵呵一笑,扫视众人,轻声地开口:“诸位,”
满场一寂。
“朕曾告诉过你们,这战事,与朕那位父皇,息息相关,可还有记得的?”
“这……这确实有这么句话。”
还是那位将领,思索片刻,回答。
苏尧尧心都提起来了,他是打算在众目睽睽下,揭露所谓“父皇”的昏庸恶行?
“呵,那就好,对于朕说这些,相信众位都有不少的疑问,那么朕现在就要把这些原原本本告诉你们,不过,朕自己说,怕是没有什么说服力,毕竟,你们要是怀疑朕胡编乱造,朕就无人相助了啊!”
楚危摊了摊手。
“请皇上放心!”,楚危一句话把人调动起来,底下的人都等着他说呢,纷纷催促起来:“皇上请快些说吧,臣等自当相信皇上。”
“成,这可是你们说的。”
楚危不阴不阳笑了两声,然后招手,“不过。还是让他自己说吧。”
这时,被捆绑着的那个人有了动作,苏尧尧看了一眼,发现他嘴唇哆嗦。
“朕朕……”
光是一个朕字儿,哆嗦的像是要得羊癫疯,怎么回事?
苏尧尧都想要把他嘴合上,将领们急切都写在脸上,赶着听他说话。
“朕在三年前,偶然察觉有一股势力盘桓于国中。”
这个落败之君哆嗦后好不容易说出一句话。
“他们是一个极大的群体,年龄竟然是从幼儿,到老人,节节不止。”
“什么?”这是一个怎样的团体,竟然有这么庞大的人群?
将领们震惊了。
他继续说:“派人查探,却发现其中有很多高手,派过去的人竟然无一生还!”
什么?
将领们都表现出一阵的“卧槽”!
然后他们说:“你的人就这么弱?”
怪不得被抓过来!
败君:“……不不是,但是之后,他们的踪迹分散各地,潜伏进去各家王侯将相府邸,而且,从他们潜入到战争爆发,竟然没有多少人发现!”
说到这儿,他很惭愧,连“朕”都不再敢称,“我也是在有人潜入了皇宫才发现的,奈何……人数已经众多,灾患或所难免,国中不知何时,宣扬起一股风潮。”
楚危抿了抿嘴,示意他接着说。
“宣扬战争,他们大肆鼓吹我国兵强马壮,邻国势力衰微,是以竟然一夜之间此说人尽皆知,且人人信仰!”
说到这儿,他已经是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