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勋,你还真是言而有信的“君子”。
“快放开我。”池薇动了几下,顾北勋从池薇的身体里抽离出来,睡在她的边上,双手在她身上依旧很不老实的在滑动。
她身上是套了件睡衣,但里面确是什么都没穿,他的手游蛇一般滑来滑去的,一会儿在她的腰迹,一会儿在她的双峰。
大白天的池薇有些羞红了脸,起身准备起床先去洗一洗身体。
“等等。”顾北勋将她楼得紧紧地,“等会儿。”
池薇怕顾北勋又起了反应,往他那边靠了一下,顺势就下了床。
顾北勋嘴角露出笑容,缓缓的睁开眼睛。
部队晨练的声音已经开始响了,池薇与顾北勋对视着,“今天就不要去训练了。”
“不去训练我怕我会忍不住”
池薇腿有些发软,还是人吗,有没有一点人性!
“那你还是去吧,想吃点什么。”
“妈已经把早饭弄好了。”
“你怎么知道?”
顾北勋起身,全身不着片缕屹立在池薇的面前,“听到了动静。”
一边说话一边朝着池薇走过去,“一会儿吃了再睡。”
“嗯。”池薇有些不好意思去看顾北勋的身体,明明刚刚才出来,可是为什么还是那么屹立不倒的样子就好像很渴望的样子,浑身的肌肉,偏麦色的皮肤,强壮的身体
池薇没忍住脸有些发烫了。
顾北勋特别喜欢看到池薇此刻害羞的样子,以前他没占有她之前,池薇对他还没有那么腼腆,有的时候还经常对他进行言语上的挑逗,好几次让他一个大男人都觉得不好意思。
现在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怂了不过他还挺喜欢看到她在自己面前很怂的样子,小鸟依人
“好看吗?”
“还行”
“只是还行?”顾北勋一米八几的个子,突然间让池薇感觉自己很渺小,想起昨晚在他身下忍受冲撞的呻吟,那不断更换的姿势,一套一套的,池薇脸儿更加绯红,浮上两片红霞。
第一次之后她跟顾北勋还有过几次,不过念在刚,顾北勋都没有很残暴昨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初步鉴定是隐忍久了要释放二十多年的积蓄,在她面前彻底禽兽化了一回。
“那你要我怎么说?”池薇抬头看着顾北勋。
此刻的她里面什么也没穿,衣服透出了里面的若隐若现,别有一番诱惑,顾北勋一手抓住了池薇的某个敏感部队。
池薇身体像触电一般,朝着顾北勋的手打了一下。
“还不快去集合,一会儿晚了要被罚跑步。”
顾北勋随手将挂在墙上的短袖拿了过来,当着池薇的面快速的穿上,又套了一条内裤一条长裤。“走了,一会儿回来好好稀罕你。”
池薇没去看顾北勋,将昨晚带来的甘露拿了出来,“喝点。”
“这是什么?”顾北勋有些疑惑的看着池薇,打开竹筒将甘露一饮而尽。
看到顾北勋都喝完了,池薇心里松了一口气,造成医学上判断为神经受损顾北勋配合军方一定是吃了什么对身体有害处的药,喝了这个甘露,就可以替他清一清身体的余毒,不枉她昨晚费尽心思的将甘露带回来。
“像白开水。”顾北勋笑了笑。
池薇埋着头,“老中医说这个对身体很有效果。”
不搬老中医出来,她总不能告诉他这是自己从小药神那里拿来的吧。“好喝是不怎么好喝,不过有壮阳的效果。”池薇故意说道。
顾北勋笑着将额头挨在池薇的额头上,四目相对之间,池薇注意到顾北勋眼神中仿佛有一道温暖的阳光,渐渐地在将她融化似的。
直到听到顾北勋的关门声,池薇才进了房间,在床上座了下来,抱着顾北勋睡的塌了一方的枕头,在床上吻了吻顾北勋身上的气息。
昨晚的亲密仿佛还没有散去,房间里似有若无的暧昧气息。
池薇将里面穿的衣服穿上,出门去了浴室,打算好好地洗个澡。
水蒸气扑面而来,沙沙的水声,池薇洗干净了觉得身体稍微舒服了一点。
“池薇!池薇!”
洗到一半的时候池薇有些犯困,差点都想在浴室里睡着了,被这么一道声音吵醒
“池薇!”
“嗯”她下意识的应了一声,“嗯,妈!”
“什么事?”她将声音放大了一些,怕刘群听不到自己说话。
“你什么时候忙完,我一会儿要杀鸡了。”
“这么早吗?”
早饭都没有吃就直接杀鸡,一大早的杀鸡见血会不会不太吉利?
池薇不是个迷信的人,关键是觉得自己洗澡才洗到一半刘群就过来说要杀鸡,实在是有些一言难尽
再说跑到卫生间里面杀鸡,岂不是弄得到处都是血,鸡毛鸡屎之类的东西光想起来就觉得有些不舒服。
“妈,等会儿吧,先别把鸡放了。”
部队专门杀鸡的地方只有去炊事班那边方便,跑到楼下杀的话倒也行,池薇好几次看见有人在楼下杀鸡,除了会把地上弄得脏一点,多清理几下就没事了。
“哦”刘群应了一声,转身座到了沙发上,看了一下早间的新闻。
注意力看着池薇带回来的一个竹筒,竹筒是绿颜色的,做的还挺精致,上面有个竹筒的小盖子。
刘群刚才在房间里的时候是听到了几句不该听的话,说什么壮阳的之类的,她听了心里很是不舒服,年轻人年纪轻轻的正是身体最好的时候,这个时候就开始壮阳了等到在过几天岂不是身体都被搞垮了。
她心里不由得对池薇产生一些意见,昨晚听两夫妻热闹的声音,觉得心里还挺满足,多几下到时候抱孙子就快了,一大早就听到池薇说要顾北勋壮阳,她心里又开始矛盾了。
照这个情况发展下去,到时候怀孕了池薇别忍不住把孩子给伤了。
刘群将竹筒打开,闻了闻里面的气味倒也闻不出什么,就是很清香的竹子味道,跟清水没什么区别,不像是壮阳的东西刘群沾了一点尝了尝,无色无味的,她眉头微蹙,实在是搞不懂是个什么药。
估计是池薇被什么江湖医生给骗了,这瓶小药指不定花了多少钱。
想到这里,刘群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