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望刚出去走了一圈,看到码头上的人和房子周围本来有的人都不见了,应该是萧君宜把人引走了。
现在房子周围算是安全的了。
他回来问:“秦王在哪里呢?你真的不知道吗?”
云绿一脸无奈的说:“我知道就告诉你了,我现在说不知道,那肯定是真的不知道。”
陈望闭着嘴不好说话,毕竟这是他的师傅,即便生气也要忍着。
柔安郡主忍不住说:“你能知道什么,在这里呆这么久,你除了知道睡就是知道吃。秦王把你带到这里来你都不想想是为什么吗?你一点都不关心你的处境,如果不是我们来,你死到这里都没有人知道。”
云绿坐在床上,毫不在意柔安郡主的控诉说:“最近几天我都在修炼,我在练功,当然不知道他了,我也没有关心他。”
陈望过去一把把被子掀开,把床给掀倒了说:“你根本不配做云层山的掌门。”
周盼也很生气,自己的山门都被人端了,居然还有心情在这里悠哉悠哉地过着,她忍不住怀疑,或许云层山的覆灭也和她是有关的。、
当然,这么想有些太缺德,可云绿真的是新道教信疯了,就算不在意生死,也没这样的吧!
就在他们要吵起来的时候,突然萧君宜从屋外走了进来。
萧君宜看了一眼就知道有情况,问他们:“发生什么事情了?”
柔安郡主有些生气,要离开这里,他被萧君宜拉住了。
“你说这个人他是不是脑子被门夹了,我们这么远过来这个岛上找到了她,要救她的性命,她居然一点都不关心自己的事情,她的死活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还是走吧,免得被她气死。”
萧君宜也只能好好的安抚着柔安郡主,说:“只要她现在没事就行,陈望是来找她的,如果我们闹得太狠的话,可能会惊动秦王的人,就算我们要走也要把陈望师父一起带走。”
柔安郡主是很听萧君宜话的,听萧君宜说了这些之后,她才沉静了下来。
萧君宜对云绿说:“我也听说过一些江湖上的事情,本以为云层山除了陈望之外已经覆灭了,没想到你还活得好好的。”
他看到云绿胖乎乎的身子,还有桌子上的韭菜,知道她过得这么好,难怪陈望和柔安会这么生气了。
陈望看了看外面说:“还吵什么吵,现在秦王的人已经发现了我们,我们想想怎么保命吧。”
在房间外面渐渐围拢过来了,很多黑衣人。
看到这个场景房子里面的人都僵直了身子,他们现在是被瓮中捉鳖了吗?
陈望和萧君宜在黑衣人中找着秦王的影子,但是并没有找到。
云绿跟在柔安郡主的后面,跟着萧君宜和陈望走了出去,他们几个人并排站在屋子的前面,面对着密密麻麻的黑衣人。
云绿手中拿着一把大刀,这是她的武器,她一直在房间里挂着的,现在站在周盼的身边,他从来没有出过这间房屋,不知道这里原来有这么多人。
陈望和萧君宜看着眼前的这么多人都眯了眯眼睛,如果有可能的话,他们想把这些人全部杀光。
之前陈望和周盼被围攻的时候只有一百来个黑衣人,可是面前的差不多有五六百了,他们这么多人站在一起,气势很重,尤其是他们都被训练的很好,无声无息的就像是鬼影一样在这黑夜里。
在十几米之外,他们几个人站在这里,除了周盼脸上有些恐惧之外,其他几个人都是一脸的不服输的样子。
只有陈望和萧君宜一脸的凝重,他们因为和这些黑衣人交过手,所以知道他们的功夫有多么的高强,秦王是把他最精锐的人手调到这里了,不可小觑。
萧君宜小声说:“这些人就是靠着组队打架厉害,如果是分开了,他们的功夫也没有多么高强,所以我们要把他们引开分散。”
不过秦王一直没有出现,周盼忍不住问:“秦王现在在哪里呢?他不是应该和这些手下在一起吗?”
陈望朝着黑衣人问了几句,但是没有人回答,
柔安郡主就说:“这些人应该是不会说话的,所以我们就不要讲了,直接动手吧,把他们杀光了那样,秦王也一定会出现了。”
周盼没有想到柔安郡主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在大家闺秀的外表下,她居然有这样暴虐的内心。
萧君宜冷冷的说:“这些人不会说话刚刚好,不然待会儿打起架来鬼哭狼嚎的,可能会吓到两位姑娘。”
云绿看着旁边的这几个人,其实她并不想动手的,但是如今也不得不动手了,陈望是她们云层门唯一留下的弟子,如果她敢反水,估计马上陈望和萧君宜就会回头先杀了他。
不过在周盼和萧君宜等人没有动手的时候,黑衣人也是静静地看着他们,没有动手,一时间时间好像静止了。
突然周盼和柔安郡主对视一眼,柔安郡主带着周盼躲到了一边,然后拿干草把她盖上去,就自己从栏杆上跳下,进入了黑衣人当中,柔安郡主从身上抽出一根鞭子,舞的火火生风,黑衣人遇到她的鞭子都被打开了。
但是这些人果然如萧君宜所说很讲究团队一起打架,于是在柔安郡主身边有好几个人配合的很完美,把她堵在了中间。
柔安郡主功夫也是不错的,但是也是很艰难的躲过了,这几个人的攻击有好几次,那些人的大刀都从她的耳边掠过。
柔安郡主拿着刀顶在了黑人的胸口,然后用鞭子把黑衣人甩到地上,狠狠的踩了一脚黑衣,黑衣人的腿就被她踩断了之后,她从黑衣人手里拿过了一把刀,左手拿鞭,右手拿刀,把好几个人都杀掉了。
果然萧君宜说的不错,这些人都是哑巴,他们不会说话,不管受怎样重的伤,他们都无声无息的倒下了。
周盼耳中只听到刀剑交加的的声音,听不到人的惨叫,这气氛十分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