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
“宿主获得李泰、李承乾认可,获得‘学通古今’。”
学通古今,宿主已经熟练掌握了诸子百家的典籍,并且可以举一反三不让任何当代宗师。
李易刚回到泾阳家里就得到了这个提示。
紧接着‘叮铃’
“宿主获得松赞干布认可,宿主获得禄东赞认可,宿主获得论钦陵认可,获得高原血统士兵一千人,获得海东青一只,获得纯血藏獒一只。”
原来李易被封为忠武将军、泾阳县侯,赐绯袍、佩银鱼袋的事情已经传到了西域,论钦陵终于知道打败了自己的是谁,对于这个年才十几岁的大唐少年将军,论钦陵和刚刚继位的松赞干布以及吐蕃重臣禄东赞都非常忌惮。
李易愣住了。
“李易!刚才我在集市见到一只狗狗长得跟狮子一样雄壮威风,我就买来给咱们看家护院了。”程水岚耍宝一样地牵着藏獒让李易瞧。
对!程水岚跟着李易回泾阳了,不知道为什么,从李易替李世民值守寝宫以后,程咬金就再也不提什么正妻和妾室的事情了,就连程水岚偷偷跟李易跑了,程咬金也不吭声了。
李易伸手摸了摸藏獒硕大的头颅,藏獒温顺地蹭了蹭李易的手心,这一幕让程水岚惊讶不已,程水岚可是知道这只藏獒脾气有多不好,自己也是喂了多日才喂熟了的。
“李易!你看这只鸟儿好漂亮,飞入咱家就不走了呢!”宁洛仙身边一支箭矢一样的残影划过,李易手臂就站立了一支昂着头的海东青。
海东青和藏獒都是高原的王者,两者相互望了一眼相互兴趣缺缺,完全没有比斗的欲望。
“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这样的小日子快哉!”李易一副神往的样子。
正在李易憧憬将来混吃等死的美好生活时,宁泽冲了进来。
“李易不好了,咱们的酒肆被人给砸了。”
李易一瞬间整张脸都黑了下来,自从有了宁泽的酒肆以后,两人五五分成自己已经赚了九千两金了,再差一千两就可以把徐庶召唤出来了。
正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居然有人把自家生蛋的母鸡给杀了,李易能不怒吗?
“什么人吃了豹子胆了,敢在泾阳城里砸我的摊子?”
牵着藏獒架着海东青,带着燕云十八骑和霍去病,李易来到了宁泽的酒肆门前。
大门果然被人砸倒在地碎成几块,桌椅和酒坛子也没能幸免,酒肆的招牌被砸的很零碎,从门外往内看犹如被爆竹炸过一样。
酒肆里的伙计们倒是没有挨打,宁泽蹲在瓦砾堆里心疼地抱起一罐破了一半的酒瓮,里面的美酒也淌了一地。
宁泽开始哭泣。
李易皱眉说:“男子汉哭什么哭!到底是什么人干的?”
宁泽抽噎着说:“早有人来买酒,我说每天只供应十坛,那人非要一百坛,我说没有他就让人来砸店,还把咱们的十坛美酒都抢走了,钱都没有给一文,还留下话来,让我把酿酒的秘方双手奉,否则就要让我的家小不得安宁。”
“知道那人是谁吗?”李易的语气里充满了杀气。
“不知道!”宁泽颓然的说。
事情有没有线索不打紧,在泾阳城内这事儿还难不倒李易,泾阳城驻军还是李易的旧部呢!
虽然李易失去了他们的统辖权,但是让他们找人还是没有问题的。
很快城北一处民舍被驻军包围了,李易不客气地踹门而入。
中午的阳光炙热非常,大门被踹倒在地之后荡起的灰尘久久不散。
“大胆!”随后一群人手握兵刃冲了出来。
“你们想造反不成?”
李易气极反笑,砸店的是你们,强取豪夺的也是你们,如今被抓到了手持兵刃拘捕不说,还反过来污蔑别人造反,这天底下还有王法吗?
不说废话,李易不想把事情闹大,给背后的燕云十八骑了一个眼神,十八人一阵旋风一样冲进敌群,眨眼功夫后地躺了百十个被挑断手筋脚筋惨嚎不止的人。
“哈哈哈!忠武将军长安城外一别,小弟甚是想念。”一个少年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一个衣着不凡的公子哥儿推开了屋门,只见这个公子哥儿,姿容不凡、气质儒雅随和,周身气质堂堂皇皇十分帅气。
李易想起来了。
“你就是那日在长安城外询问我给玄甲军喝的酒来自哪里,叫什么名字的人?”
公子哥儿笑了笑,无视了满地打滚的手下,丝毫不慌地拱手说:“正是在下。”
“我看你也是富贵人家的子弟,怎么干起了抢掠的勾当,打砸商铺不说还要强取豪夺?”
公子哥儿一脸理所当然:“我看了这酒了,那座酒肆能有荣幸把秘方先给我是他们的福分。”
“把如此不要脸的话说的这样堂堂正正不知羞耻,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公子哥儿脸漏出了玩味的笑容:“大唐三皇子李恪。”
“来人给我把欺辱皇室子弟的逆贼李易拿下。”李恪对李易身后的泾阳驻军命令道。
泾阳驻军各个面面相觑然后,就好像没有听到一样一动也不动。
“你们要造反不成?”李恪瞬时脸变得通红。
“泾阳驻军只听命于朝堂还有陛下,你我都没有权利指挥他们。”李易笑了。
李恪不忿儿:“凭什么你可以让他们来砸我的屋舍,我就不能下令他们抓你?”
“泾阳城内合法经营并且纳税的酒肆被歹人光天化日之下砸了,你说泾阳驻军会不会发兵捉拿他们归案?”李易笑了。
“好了!既然是李恪皇子亲至那这就是一个误会,大家都散了吧!”李易对身后的驻军挥了挥手,泾阳驻军迅速依次退走了。
李恪气愤的看着这一幕,一口血差点吐了出来:“李易!你等着我要参你拥兵谋反攻击皇家贵胄。”
李易看人都走差不多了,给霍去病使了个眼色,霍去病带着燕云十八骑把屋里屋外躺着的喽啰们都清理了出去,然后把院门重新固定了一下关了。
“你?你要干什么?”就剩下两人,李恪莫名有些害怕。
“我可是皇子!”
李易冷笑森森地连着剑鞘举起了螭虎剑:“抽的就是你这个皇子。”
不敢置信地看着李易举起的螭虎剑,李恪惊恐地喊破了嗓音:“你敢!”
‘啪~啪~,砰~’
“哎呦!我尊贵的臀部,我要告诉父皇,让父皇杀了你。”
“狗贼!你在打我一下试试。”
‘啪~啪~,砰~’
“打人不打脸,你这混蛋太不讲究了。”
‘啪~’
“呜呜~!我错了,别打我了。”披头散发被打的抱头鼠窜的李恪开始求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