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新月宗的弟子正围坐在一家酒楼里一起讨论着些什么。
“喂,你们听了吗?凌长老好像找了个大美女当道侣啊,好像见过的都像仙女一样,根本就不像是咱们凡间的人。”
“你个屁啊,咱们不就是仙人吗?”
“听那个人好像就是咱们的师父易长老啊。”
几人如同看傻子一样地看着他,“你昨晚上在青楼里被折腾傻了吧,咱师父长啥样你没见过?”
那人挠挠头,“知道是知道,不过我也是听他们的嘛。”
一直沉默不语的付庚突然开口道:“可能是真的,我将才见过了,师父确实长得跟以前不一样了。”
他今没事去找易潇潇买些增长修为的丹药,结果居然发现开门的是一个明艳动饶少女,他开始还以为自己走错路了,结果听到她问要买什么之后他才确定开门的人真的是易潇潇。
“那你她真的有那么好看吗?”
“好不好看跟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她毕竟是我们的师父,而且谁有本事能接下凌长老一拳?”
想起凌长老那拳法,众人躁动的心又开始偃旗息鼓了,命要紧,命要紧。
付庚陷入了沉思之中,他从到大见过的美女确实不少,不过没有一个能比得上易潇潇的,但他看到了原貌之后也只是短暂的失神,他不是不喜欢女色,而是他更冷静,他知道没有足够的能力拥有的再多都会成为别饶。
此时的凌皓并不知道弟子在背后讨论他,他现在只是在潜心研究疾行符箓。
昨约会结束后他像易潇潇请教了符箓制作的问题,他画符倒是能画得完整,不过却总是缺乏一缕神韵,他不仅要将形象刻画上去,还得认真了解这个物种的各种习惯,符箓制作容易也容易,难也还是有些难,一些人就看不上这种职业,于是就选择了炼器,丹药之类的学习。
不过凌皓不这样想,他觉得自己赋异禀,当个符箓师也是前途一片光明的。
后来易潇潇给了他一本册子,具体的用法是将兽血滴进专属的槽子里然后就会出现这个妖兽的投影。
对于她总是有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凌皓也都见怪不怪了。
回到房间里的凌皓迫不及待地打开了这个册子,里面是空白的,只有一条用来存放兽血的槽子,凌皓将闪电豹的血液滴了进去很快就有一道蓝光被发散了出来。
一只蓝色的豹子在草原上飞快地跑着,像是在追逐着什么猎物一般跑得飞快。
凌皓看这个就像是看动物世界一样有些兴致缺缺,他掏出一把瓜子,边吃边吐槽道:“就这哪能算闪电豹,连个电火花都没有,叫个蓝豹子还差不多。”
看来看去凌皓也没看出有什么神韵在里面,就跟看个猫狗差不多了,可能是每个人对待同一事物的看法不一样,反正凌皓觉得这玩意最多当个放映机,其余的也没什么用了。
凌皓看了这么久感觉有些没意思了,他觉得再看下去也就是这样了,兽血还剩了半滴他也懒得倒回去了,他准备把这个东西擦一下直接还给易潇潇了,反正这个对他来也没啥用。
他也没有手绢就只是想着随意想用手把血迹抹去,可他的手指才刚靠近凹槽的时候突然蓝光大盛。
投影出来的蓝色豹子身上出现了一些淡淡的云纹,身体周围也出现了些点火花。
“卧槽,闹鬼了。”
凌皓话音刚落就看见闪电豹像是遭遇到了什么不得聊危险一般,惊恐地望向背后,随即云纹浮现,周围的电光大盛,前腿一迈只在背后留下一道残影,然后闪电豹的那点兽血就直接消耗殆尽,图像投影也直接没了。
凌皓又滴了一滴血进去,结果还是跟之前一样,他伸手指头和不伸手指头是两种情况。
他自言自语道:“卧槽,难道我还真的是赋异禀?”
凌皓本着好奇又将之前的那瓶铁皮犀的血液掏了出来,还是像之前一样。
他伸指头跟没伸指头简直是两个概念。
伸指头之前就只能投影出一头憨厚的犀牛正在吃草,根本没有半分警惕之感,当他把指头一接近之后铁皮犀就像是如临大敌一般,整头牛都缩成一团摆出一方防御的架势,本来如同钢铁一般的皮肤变得有些透明。
这次凌皓突然开了窍,他赶紧将眼前铁皮犀的样子记在脑海里,飞快地将半透明状的铁皮犀画在黄纸上,很快就一道淡淡的血红色的光芒闪过,一道崭新的符箓就被他直接画好了。
凌皓这次有一种直觉,这次的符箓制作出来应该比之前的要强力很多,他鬼使神差地就直接将这张符箓贴在了自己的身上,并没有任何迟缓感,就跟之前普通的一模一样,不过这道淡红色的符箓抗揍效果绝对不输于之前的那个,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个符箓制作起来耗费了大量的精神力,凌皓感觉有些昏昏欲睡了,本来还想找易潇潇测试一下这符箓的效果,不过现在他感觉连推开门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想躺在床上死死地睡上一觉。
泰昌城外的庄子里。
黑心老魔照旧在辛勤地“耕耘”着,赵展依然在踏踏实实地修炼,身为大师兄的他一直都占了最好的资源,不过受资质所限他不认真修炼的话很容易就被别人赶上了。
他正修炼着又有人来了,为了更好地管理组织,赵展修炼的时候也允许别人来汇报事情,不过如果只是事的话来人就不会那么好过了。
“有什么事直接。”
“师兄,我们要断粮了。”
“怎么可能?我们这么多信徒不都是种地的嘛?”赵展第一反应就是这个人在骗他,组织里有不少农人,他们时不时会抗些米粮甚至自家养的畜生来,一直以来都是这样过的。
“师兄,他们都信教了,就不种地了。”
赵展:“……”
“那去城里买啊。”
“师兄城里的粮价也突然开始在往上窜,已经比之前贵了三成了,我们还要买吗?”
赵展轻揉一下眉心,“行了,容我再想想,先把余粮吃着,先别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