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水瑶迎面走了过去,面带微笑淡定地说道“是我!”
对方一愣,没想到一群高挑俊俏靓丽的年轻人中居然站出来这么一个小小个子的女人自称是队长。不过,这个女人也长得很好看就是,细腻白皙的皮肤像是瓷娃娃一样。
“你们这样破坏公物,我们已经报警了!”领头的汉子咳嗽一声重复道。
“你们哪只眼睛看见我们破坏公物了?你们这是什么破公物?开赛前你们检查过吗?我们还没说差点被你们的公物砸伤呢?”何艳的气正没地方撒,看见安保人员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这个姑娘怎么讲话的呐?”带头的安保人员原本还算公事公办的脸瞬间变了色。
苏水瑶眼看着双方要升级吵起来,立马陪脸笑道。“不好意思,同志,这个桌子好像确实不稳,我们真不是故意的!”
“你们说不稳就不稳,其他赛台上怎么都没事,单单你们这一队倒了下去?”
“你们问我们,我们问谁呀?”何艳不嫌事大的继续叫嚣着。
“何艳…”苏水瑶这下真的生气了,转头冷冷地瞪了她一眼,她总算闭了嘴,只是叽叽咕咕地跟李俊凯小声嘀咕着。
苏水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解释着事故的原因,可对方根本不听解释。
四面八方围拢过来的看客越来越多。
突然,安保人员的对讲机响了起来:喂,赵队!赵队!大赛组委会在询问到底怎么回事?他们在考虑是否要取消战队的参赛资格?
苏水瑶和队友们一听大惊失色。
“凭什么?凭什么要取消我们的参赛资格?”何艳又嚷嚷了起来。
苏水瑶头疼地抚了抚额头。
“听到了吧?组委会在征询我们的意见。”赵队严肃地说道。
“那就等警察来调查吧。”苏水瑶看见周围拍照录像的人越来越多,想着这事不搞清楚,后面还真没法继续了。
警察来得也很快。
苏水瑶一看,呵,领队的居然还是那个何善民。
何善民也是无语,瞥了瞥苏水瑶道:“怎么哪都有你呢?”
苏水瑶无奈的耸了耸肩膀,心道:我觉得我所有的坏运气也都是从认识你开始的。
不过,心里这么想,她嘴里可不敢这么说,她可不想把事情弄得越来越糟,现场搞成这样都够糟心的了。她只好客气的点了点头道:“麻烦何警官了,希望你们能还我们一个清白。”
何善民也回复她一个点头动作,朝身后的同伴说道:“你们去调查一下赛台的情况。”
说话间,现场的工作人员开始疏散围观的观众,“走了,走了,没啥好看的!”
“到底什么情况?明天还能看见战队吗?”
“看什么看?没看见警察都来了吗?肯定没戏。”
“今天影子表现的也太差了,她真的是影子论坛上的那个人吗?这么小个子女人,我看怎么都不像啊。”
……
周围的人七嘴八舌地说着,苏水瑶眼观鼻,鼻观心,充耳不闻,这个时候谁先乱,谁倒霉,还不知道是谁出的这个幺蛾子呢。
突然,苏水瑶和何善民的电话同时响起。
“喂!何总!”苏水瑶一边接起电话,一边向外围走了几步。“嗯嗯…是的,警察来了,现在去888房间?警察在呢…”她抬头看了何善民一眼。
何善民也正在讲电话:“好的,知道了。”
苏水瑶刚走到何善民面前,不等她开口,何善民道:“你们本事还挺大,连局长都亲自打电话过来了。去吧,给你们三十分钟时间,三十分钟后麻烦回到这里继续调查。”说完,他停顿了一下,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继续道:“如果明天你们还想继续比赛的话。”
“谢谢何警官!”
说完,苏水瑶带着何艳直接去了888房间。
之所以带着何艳,不仅仅因为这次事故是她出的幺蛾子,苏水瑶隐隐觉得,何艳和何政轩之前肯定有什么事情是她不知道,混社会混了这么久,如果连这点都感觉不出来,那她也是白混了。
何艳平时是有点傲娇得意不错,但从来没有像这一次这样无所顾忌地得意忘形。
敲门。
何政轩开得开门,看苏水瑶和何艳二人,脸上的表情明显一愣。
苏水瑶当作没看见,依旧公式化地问候道:“何总好!”
何艳跟在她后面,也小声地问候道:“何总好!”
“进来吧!”何政轩转身率先往里走去。
都说四十男人一枝花,四十岁,真的是男人黄金般的年龄。
何政轩一身阔挺的西裤配着浅灰色的衬衣马甲,宽广的背部,显示着长期运动后的健壮优美,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她注意到他衬衣袖口扣子只在某著名时装杂志上看过,不用说,他是个衣着考究,讲究品味,极富魅力的男人。
苏水瑶略微侧头,看见何艳脸上微红的颜色,心道,呵,这样的熟男的确有令无数女人心动的本钱。
“丫头!”一阵浑厚的声音打断了苏水瑶的神游。
她转头往里一看,何享健正坐在宽大的沙发里,沙发太大,好像要把他整个人都包裹在里面,只显示出一张圆圆的脑袋。
苏水瑶一阵惊喜,“董事长怎么来了?”
何享健咕噜着眼睛,慈祥地点了点头,抬起手边的拐杖示意她们坐下说话。
何政轩显然没打算给他们唠嗑的机会,何享健还没来得及开口,何政轩冷静严肃地开口问道:“今天到底怎么回事?”
苏水瑶心道,呵,来得还真快!
她扭过头瞟了瞟何艳一眼道,“这个你该问她吧?”
小样,你以为我今天把何艳带来是干嘛的?既然你们父子都在,我才不怕呢。
何艳显然没想到一上来话题就聚集到她身上,立马红了脸道:“我…我…”
何政轩更没想到苏水瑶这个女人居然一点面子不给。
“好好的比赛,为什么会出现砸场子的情况?你知道我们公司的股票现在跌了多少吗?”何政轩说着看了何享健一眼,那一眼包含责备的眼光,是个傻子也看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