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景衡进屋的时候她要了热水刚要洗澡。看他进来,她把洗澡水让给他,然后去厨房要吃的。
雁景衡给她留了一半热水,自己只用了一半,虽然只是擦洗,但总比没洗好太多了。
他洗完厨房的饭也送了过来,他开始坐在桌前吃饭。一边吃一边看着屋里那张小床发呆。
这里就一张床,两人又有过肌肤之亲,他要不要行动呢?
以前哪怕萧冷脱净了他也不会有什么想法,可是她现在已经是自己的人了,他碰她也是理所当然。
欲念这个东西一直没有倒也没什么,可是一旦开荤,他怕待会儿自己把持不住。
本来以为山村那场情事只是为了解毒,从此后两人的关系会恢复如初。可是一路行来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跟以前一样对她。
萧冷散着头发从洗漱的房间出来,一脸清纯懵懂的模样让他有些挪不开眼。
他看看她松松垮垮中衣中裤下遮掩的身体急忙撇开眼,感觉喉咙发干,心跳加快。
“主子,你去床上睡吧。”萧冷吃完东西看他坐在那里发呆说道。
“你呢?”他故意冷声问道。
她什么意思?安排自己去床上睡她要另外找地?可是这屋里除了床能睡其他地方根本无法躺下,难道她想打地铺?
天气很冷又下了雨,屋里只有一床被子,打地铺根本不可能。
“奥,我趴桌上凑合一晚。”萧冷指指桌子无所谓的开口。她其实很想睡床,可是她不想跟他太过暧昧。
又没有真的睡过,挤在一张床上像什么样子?可是今天好冷,也没有别的被子,难道还要用内力取暖?可是她真心疼她的内力啊。
听他不耐的口气,如果她敢说也到床上睡,他肯定会斥责自己。得,自己还是自觉离远些,省的他总觉得她想勾引他。
“一起睡床!”他没好气的命令道,一边说一边踢掉鞋子爬上床。
他郁闷的想着:她睡桌子难道是为了躲他?怕他半夜突发禽兽行径?都睡过了矫情什么劲?女人真是麻烦!
“那好吧。”她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说话咬牙切齿的,难道不情愿自己分他一半的床?可是这是他主动开口的,不能怨她。
一个大男人整的跟个蛇精病似的一点都不爽利,她心中冷哼不过脸上没有表现出来,吃完饭后麻利吹灯睡觉。
床如果一人睡还算宽敞,两人睡有些挤,她想睡外边请他往里面靠一下,可是他只是哼了一声,根本就懒得动。
无奈她只好赤脚跨过他到了里面,扯开他身上的被子钻了进去。
她也不想弄得这样暧昧,可是就一床被子,她可不想被冻死。
感受到她进入被子带来的一丝冰冷,雁景衡转过身枕着胳膊看她。
黑暗中能看到的有限,不过她很快察觉到他的目光,根本没有跟他对脸,直接给了他一个后背。
他伸手搭到她的腰上,明显感到她哆嗦了一下。
“您当初说过一切都不会改变的,属下也没有任何妄想。”她背对他说道。
那手搭过来她差点跳起来骂娘,雁景衡就是个混蛋,她又不是他免费的床伴,凭什么对她动手动脚。
如果他敢继续行动,她真的会不顾脸面跟他打起来。
“你想什么呢?本楼主只是觉得有些冷。”雁景衡再次冷哼,不过却讪讪的拿下手。他知道她在拒绝他,他有些骚动的心霎时恢复清明。
当初碰她是为了解毒,现在如果用强就跟禽兽无异。再说她说不定有孕在身,自己还是忍忍吧。
等听到他轻微的呼噜她才放松紧绷的身体睡着了。她知道这人有他的骄傲,被自己这般拒绝肯定不会再有行动。
晚上刮起了大风,屋里跟冰窖似的。睡梦中她靠向身边的热源。那“热源”睁开眼看她一眼轻声说了句:“这可是你主动过来的。”然后将她紧紧搂住。
一夜好睡,萧冷的生物钟让她很早就醒来。
醒来了后发现自己竟然窝进了雁景衡怀里,吓得她一动都不敢动,等确定他还没睡醒才小心的爬出来,冲他吐了吐舌头开始穿衣服。
两人这种莫名的姿势肯定是他主动的,她睡相很好从不乱动。不过这事无法说清,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好了。
她去买些馒头火烧随手带着,顺便退了房,然后再次去了原来躲藏的马车。这次她学乖了,多买些放在空间,方便路上吃。以后都拿出一点点,如果雁景衡问起来,她可以随口敷衍过去,
接下来的路程还算平静,眼瞅着还有一天路程就到襄城,突然路上碰到了土匪。
因为躲在车上看不到到底有多少土匪,只听到震天的喊声,看来来的人不少。
陈钰康这次带来的人武功非常不错,跟那些人打的不可开交,战斗呈现胶着的状态。
“主子,我们干脆出去吧,反正快到襄城了。”萧冷听到动静这样大有些待不住了。虽然跟着商队进入襄城最好,可是眼下一关并不好过。
万一陈钰康他们败了,这些马车被弄走,他们还不知被拉到哪里去?
“再等等看。”雁景衡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说道。
他也知道眼下有些麻烦,可是如果陈钰康他们赢了,以他们的势力进入襄城肯定要简单很多,他们可以省不少事。
襄城那里肯定有不少的人在张着口袋等他,想要安全进去可不容易。
外面打的越发厉害,远处还传来密集的马蹄声,估计又有势力靠近,只是不知道到底是土匪这边的还是陈钰康这边的。
场面更加混乱,这些马车被来回拉动,萧冷突然被掀进了雁景衡的怀里。
她愣了一下急忙道歉,本想挣扎着离开,没想到刚坐起来,一阵剧烈的碰撞袭来,她再次狠狠砸到雁景衡身上。
雁景衡面具下的嘴角抽了一下,一把拽住要起身的她咬牙说道:“你不要再动了,再动一次爷就废了!”
“对不起。”她脸皮发紧,急忙老实趴着不敢再动。
刚才的冲力实在太大,估计他被砸的够呛,因为她听到了他的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