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澈也回到了家,虽然才刚刚因为昏厥及脑溢血而做过手术,但是也不该恢复的这么快。所以,王澈带着自己的疑问询问了姐姐。
姐姐微微一笑,“姐姐的异能有两个,其中的一个就是‘休养生息’,是少有的非自然类能力,目前最多能将动物植物的身体恢复至一天前的状态,当然,消耗也非常大就是了。”
王菱看出了自己的小弟像接着问她的另一个异能,索性就一起说了出来,“另一个,就是‘闪烁’,你可以理解为瞬移一段距离,但是短时间内却无法一直使用的,身体是无法承受住空间对身体的压力的就是了。”说完,王菱还习惯性地要摸一摸王澈的头,但是她才注意到,当年自己身后的小跟屁虫已经比她高了一些。王菱的手也便僵在了空中。
“是啊,都已经长高了许多!小澈已经比姐姐高了呢。”
王澈看着面前满目柔情的王菱,竟发现这样的王菱还挺萌。“这就是,我的,姐姐吗?”
王澈注视着这样特别的姐姐。
前世,他是没有什么兄弟姐妹的,但是,这世,他有个爱他疼他的姐姐。所以他这么能如此轻易地因为那种病而死掉?
王澈活下去的心越发坚定了。
虽然王澈前世不是什么大人物,也不是一个有大毅力的人,但他唯一的优点就是会用心的做事,这一生,他要好好活着,为这个疼她爱她的姐姐活着,也为他自己活着!
其实,在王菱离开后,王澈早就托护士小姐将他的主治医师请了过来,再三追问下,自然就知道自己什么病情了。当医生说了他的情况时,王澈已经意识到自己情况的严重性了。再想想王菱跟自己讲的那些话,多少猜出了什么。他哪里会坐以待毙?也怎么能再麻烦这个心疼他的姐姐,他在病床上时就在思考着现阶段能利用的一切。
一个没有任何异能的人怎么样才能获得这种奇特的异能?
说实话,他也诧异自己为什么没有如姐姐一般的异能?天赋?也许是,也许不是。但是这具身体其实从小就幻想过自己觉醒了异能后是如何如何强大,什么力拔山兮,什么翱翔天空,什么喷火放电。这些都是一个男孩子对不可期的未来的幻想。
一般的孩子,十二岁是觉醒的开始,但如果十八岁还未觉醒,那以后想要觉醒就很难了。
十二岁的少年,等来了梦寐以求的十二,可是什么也没有等到,尽管有些灰心,但还未丧气。十三岁的少年,仍旧没有等来他的春天。十四,十五,十六,十七了,现在的王澈已经十七了,心中的怅然已经无法消减。
有些人注定没有天赋,有些人,生下来就被赋予了如此希望。
这具身体原来也很嫉妒天赋异禀的姐姐,为什么自己毫无天赋,而姐姐却是万中无一的天才。这,也是当年父母走后,孤僻的王澈再也没有喊过王菱一次姐姐的重要原因!
但是,现在的王澈已经释然了,他虽然不算是他,却也还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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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澈看向自己的姐姐,才注意到,自己的姐姐并不如自己想象的那样轻松:这个可爱的姐姐还在担心王澈会因为自己要去摸他头而生她的气呢!
当然,王澈也不会真的凑过去把头给她摸,他的头可不是随便能摸的,可别问随便是谁!
王菱的脸型随他们的妈,鹅蛋型的脸面,柳叶的眉毛,带着古典的美感,但是那双水灵的大眼睛却能打破江南水乡的温婉,多了些许灵动,少了几分婉约,虽然不是什么倾城倾国的绝色,却比小家碧玉更加的甜美。当然,这次从大学回来,神情之中又夹杂了英姿的飒爽。
当然,王澈的脸就随了他爸了,眉毛不浓,正宗的清秀面容,不是百年难遇的美男子,也不是乡野间的大众平民,但却是是耐看的,只是跟他姐姐一般的灵动眼睛却让脸面增色不少。
不在纠结这事的王菱,便开始在厨房里做起了饭菜。
王菱对于做菜这件事是驾轻就熟,以前在家的时候,都是她来做的,虽然很难像那个阿姨做的那般美味,但确实不赖。
一碗番茄汤,一碟咸菜,一道荒牛肉(荒牛:产自荒异度的草食性牛兽野生种,经驯化后的可食型牛类)。
“小澈,我下午出去的时候已经在一个阿姨那里吃过了,这是给你做的,来吃吧。”
“你真的,不吃吗?”、
“不吃的。”
“真的不吃吗?”
“真不吃。”
“真的吗?”
“------”
“------”
吃完后,王澈打了个饱嗝,不得不说,老姐做的确实不赖,王澈几乎干掉了所有的饭菜。
当然,这也许跟王澈大病初愈有关,也有可能是脑部在受到损害后,身体产生的进食的本能。
话说,王澈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部分记忆板块受到损伤呢?究竟忘记了什么?
饭饱后的王澈也打开了话夹子,向王菱询问了很多关于异能的事情。开始王菱还怕刺激到王澈呢,看到王澈不再像以前那般提到异能时的无端恼火,便渐渐放下心了。
讲到了异能的等级体系,家族的异能遗传型异变性,接着又讲到了王菱大学时候的教授课程,训练及任务的状况,还有自己的异能为什么珍贵什么的。引起王澈的惊叹连连。当然,最多的还是羡慕,却没有了嫉妒。
王菱看到弟弟的变化,也十分高兴,为弟弟的转变而高兴,自己的弟弟,真的长大了!
她也在心中下定了决心,下次,她就去接前往白垩异度的任务,即使再难,也要碰一碰那万分之一的运气。
王澈在王菱的讲解下,也对异能体系有了一定的理解,再也不是最开始停留在最表面的泛泛了解。虽然天赋没有被老天给予王澈,但也许能有什么其他的方法呢?
这一晚,王菱王澈各自躺在自己的卧室,想着各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