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郝的掌心感受着她微烫的脸庞,还有她如凝脂般的肌肤……
她的行为真是让人又惊又喜呀!
他本以为昨天强要了她,等待自己的会是无边无际的怨恨,但昨晚他依旧毫无任何抵抗力的,任由药效发作。
对她,他真的没法控制自己!
不过从昨天晚上开始,一切好似一个美梦,让他越发的沉沦深陷。
“我、我都忘了,赶紧吃面吧,不然面条该成粘在一起了。”杨雪挠了挠头,“郝大哥,这存折你先收起来,以后我们肯定还会有用到钱的地方。”
“不行,这是给你的,你就必须拿着!”郝郝不容她推脱半分。
两人推脱间,就听见门外一阵掏钥匙的声音……
杨雪被这声音吓了一个激灵!
好在她凝神定睛看过去的时候,掏钥匙的人是对面的邻居。
呼……
“怎么了?”郝郝将她的表情看得清清楚楚,微微一哂,“别怕,我这里不会有人来的。”
“为什么?”杨雪还是问出来了,她昂头看着眼前的大男生。
“快吃饭吧,等会儿我陪你回家。”郝郝不容分说,将她拉到了饭桌前。
杨雪拗不过他,便专注的吃起面条来,反正历经昨晚,她确实也饿了。
见某人呼噜呼噜很快吃完,她扬眉问道:“我是不是做少了?你要是不够,我再去煮点。”
说着,她要起身,却被按住了。
郝郝双目黑沉如潭,脑袋里迅速纠结了一会儿,盖在她小手上的大掌最终没有移开,“已经吃饱了。”
“真的吗?你可不要跟我客气。”
他瞳孔一缩,立刻想起了她昨晚那句“谁说夫妻之间不能客气”,夫妻之间……夫妻……多美的字眼!
杨雪不知道他想的是什么,见他没有说话,她也没再执意,毕竟她也想赶紧回家去,不仅要赶紧找出幕后主谋,更想将两人的关系落定。
也算了却两辈子的心事。
——
平安县是卫市的大县,90年代初期借着改革开放的春风,就已经显示出了猛劲的发展势头!
杨雪与郝郝并肩走着,灵动的眸子却四下看着,观察着。
“在看什么?”郝郝歪头盯着身边的女孩,十八岁的她就像含苞待放的玫瑰,红润的小脸娇俏婉约,一双眸子宛若秋水,水润莹然,长长的睫毛像蹁跹的蝶翼,微微颤动。
他看着看着就想起了昨晚,她柔若无骨的身体,莹白得让人禁不住侵占,禁不住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再不放手。
“看看以后能做点什么。”
“嗯?”
杨雪回眸一笑,没有遮掩,坦诚的说,“赚钱啊,等我们结婚以后,用钱的地方多了去了。”
她还要上学,上大学,而他……会做生意吧?
她拧了拧清秀的黛眉,上辈子她根本不了解郝郝,不知道他做过什么?有什么能力?
“我不会让你受任何委屈的。”他不喜欢她皱眉的样子,她在怀疑自己的能力吗?
“我知道。”她秋水瞳眸认真的看着他,她明白这话是这男人最原始的信念,上辈子他为她做了那么多,“我也不想你受委屈啊。”
“雪儿,怎么会?”郝郝不明白她这话从何而起,“你在说什么!”
能娶到他,会是他这辈子最幸福的事,谈何委屈!
杨雪不再多说,只是嫣然笑了笑,挽住他的手,“走吧,快到了,穿过前面的村子就到我家了。”
郝郝紧了紧手,又松开了……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杨家的院门,还没开口,就忽然飞出来个不明物体!
“雪儿,小心!”郝郝眼疾手快,将杨雪朝右侧一拉,躲过了被砸的“浩劫”。
“你还知道回来啊?给我滚!”
杨雪一滞,咆哮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父亲!
杨雪幽深的叹了口气,她爸爸什么都好,就是耳根子软!
今天这一砸,铁定是杨母又吹了枕边风了!
“爸……”她以为她可以冷静出声,却不曾想几十年没再叫过的称呼,再出口竟是委屈一片,甚至带着颤音。
杨父原本就是面软心善的人,听到自己闺女这一声,原本冒出三丈的火瞬间消散了不少,但一张脸仍然是绷着。
尤其是看向郝郝的眼神,好像敌人!
“你这死丫头还敢回来啊!”杨母从里面不疾不徐的走出来,语气里满满的挖苦和讽刺,但是看到郝郝的一刹那,她还是莫名缩了下,昨晚的警告犹在耳边!
“老杨,这就是你的好闺女!”
“我不是你的闺女?”杨雪反问杨母,她听这话着实不顺耳到了极点,总感觉话里有话似的。
但不待回答,杨父老脸一拉,接着怒吼,“你昨晚去哪里了?竟然敢一晚上不回家?!他又是谁?”
“爸。”杨雪向堂屋门口走去,看着年轻几十岁的父亲,亲人久别重逢,她心下多少还是轻松的,“这是郝大哥,郝郝,是我同学的哥哥,我们、好了。”
“好了?”杨父倒是没想到杨雪如此彻底的承认,“这是什么意思!”
“叔叔好!”郝郝跨前一步,鞠躬问好,“我想娶雪儿为妻,希望您能答应。”
“你!你!”杨父指着他,粗粝的手直哆嗦,“你想娶我家雪儿?为了掩盖你的罪行?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杨雪斜睨了自己的母亲,正好捕捉到杨母眼中划过的幸灾乐祸,这让她愈发狐疑,她的母亲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不管怎样,她都是要嫁给郝郝的!
“爸,我们进屋说吧。”杨雪软语相劝,黑葡萄般的大眼睛红红的,“让街坊四邻听去了,总是不好的。”
“这个时候你倒知道害臊了,昨晚你说那些话的时候是脑袋被驴踢了吗?”杨母不咸不淡的哼了哼,全然不像是对待自己女儿的态度。
杨雪径直忽略她的话,作势朝里屋走,但是郝郝在经过杨母身边的时候,黑澄的眸子射出利剑一般的光芒!
他的媳妇儿不能被别人说,哪怕对方是她的母亲!
“爸,我想昨晚的事您都听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