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剑尖碰到蛮牛头部的时候,在他们周围散发出一股骇人的威势,席卷周围,一瞬间尘土飞扬。
只听,呲的一声,整只剑插进蛮牛头部当中,鲜血飚飞。
但是相比之下,杨林天受的伤可能要重一点,因为他此刻已是被蛮牛的角尖冲撞,胸口出现一片殷红。
随时都有可能一命呜呼。
或许是命该如此,就在杨林天被撞飞的地方,正好有一节树叉,就是这一节树叉,让原本还有可能生存的他,彻底的死在了这里,树叉插进他的胸口,贯穿了他的身体。
转观那头蛮牛在数次挣扎之后,也是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在蛮牛头上流出的血,也已经染红地面,大量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当中,周围闻到血腥味的妖兽都蠢蠢欲动,想着来吞噬蛮牛,毕竟这是一只后天境妖兽。
当一个个妖兽慢慢踏足这片领地的时候,在蛮牛原本住着的山洞当中,发出一声怒吼,强大的威势蔓延在山洞周围。
一时间,山洞周围,鸟兽飞离,原本偶尔有几声鸟叫的森林,在这声怒吼之下变得安静无比。
不知过了多久,当白承在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是第二天。
摸着还隐隐作痛的后背,暗骂了声,该死之后,就向这周围看去。
可是当他看到周围这一幕的时候,眼神中满是震惊。
看着被树叉贯穿的杨林天,又看了看头上插着一把剑的蛮牛,白承感叹道“没想到,你既然可以杀死后天境的蛮牛,实在是没有想到。”
说完这话白承便慢慢悠悠的走向杨林天的尸体,当看到杨林天那痛苦的面庞之后,白承还是忍住不说了句“大哥,一路走好”
取下挂在树叉上的杨林天,白承就地挖了个坑,将杨林天的尸体埋在里面,之后又在坟前深深拜了三拜,拿着杨林天装有下等仙草的背包,向着树林外面走去。
本来后天境的蛮牛尸体非常的珍贵,但是现在的白承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带着这个尸体走出这片森林,所以他果断的放弃了蛮牛尸体。
此后数月,白承修为大进,一举进入后天,家族也成功成就二等家族。
而杨家因为杨林天的陨落,也是从原本势力庞大的二等家族,落败成为三等家族。
家族中也只剩一位,练气境九重的武者,也就是现在的杨历。
也就在昨天,杨家现任家主杨历,找到白家,说是要和联姻。
本来不想答应的白承,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承诺把自己的二女儿,白盈盈嫁到杨家,让两家永结良缘。
刚好就在今天,就是白盈盈和杨宇轩见面的日子。
在枫叶皇朝有个规矩,那就是在结婚之前,要成亲一对夫妻会有一段时间的接触期,让两人日久生情,这也就是所谓的订婚,未婚妻。
只要诞生感情,那么二人之后的日子才会更加幸福。
听着外面吵闹的大院,杨宇轩睁开眼睛,走出自己的宅院,看着热闹的杨家大院。
“这是什么情况,今天有什么喜事吗,为什么这么热闹。”
看着大院的人,杨宇轩赶紧挡住一个家丁连忙问到,“今天是有什么喜事吗,为什么会这么热闹。”
那家丁听到杨宇轩问的问题之后,疑惑的看了一眼他,虽然疑惑但还是回答道“回四公子,今天不是你定婚的日子吗。”
听到这话,杨宇轩很是纳闷,我订婚的日子。
可是还没等他想清楚这件事,杨宇轩就看到自己的父亲向自己走来。
还没等问是什么情况,他就被拉到大院当中。
将杨宇轩拉到大院中后,杨历也是开口说道“大家好,这位就是我的儿子杨宇轩,今天也就是他订婚的日子。”
说玩这话,大院中便响起了热烈的掌声,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看着杨宇轩,这让原本害羞的他,脸色别的绯红起来。
掌声停止后,杨历也是自觉的离开大院中央,给杨宇轩腾出一片地方。
这时的杨宇轩,则成了被众人敬酒的对象。
一碗碗的酒出现在他的面前,让他倍感头痛。
“四公子,请”伴随着第一个的敬酒,之后陆陆续续的人开始向着杨宇轩敬酒。
终于在众人的敬酒之下,杨宇轩还是没有坚持下去,喝完最后一口酒之后,就赶紧向着自己的宅院跑去。
众人看着离开的杨宇轩,也不知道是谁喊到“我们继续,我们继续”
然后众人也就不再关注杨宇轩,自顾自的喝起酒来。
当然这个时候,在杨宇轩的大院中多了些人,他们正在打扫宅院的房间,在这个时代,二人虽然已经订婚,但是两人还是不能住一间房屋,要在两人相处一段时间之后,才能同床共枕。
没有多想,杨宇轩赶紧跑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一头倒在床上。
也就在同时,宅院中被抬进一台轿子,轿子被放在宅院的中间后,抬轿子的人也就相继离开。
现在的宅院当中,就只剩下正在熟睡的杨宇轩和在轿子里的白盈盈两人。
订婚之日,要由丈夫亲自给未来妻子揭轿帘,但是现在的杨宇轩好像是耽误事了。
在轿子中的白盈盈,早已把杨宇轩骂了上百遍,这该死的男人,现在自己已经到了,他既然还不过来接骄子。
可是就算怎么谩骂杨宇轩也是听不到,现在的他就算是地震了,他可能还会睡在床上。
外面热闹的大院也渐渐变得安静下来,一位位来客也都朝着杨家大院外面走去,天色渐渐暗淡下来。
大长老宅院,“这杨历简直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什么事也不找我们商量,以为他是杨家家主,就可以为所欲为”这时杨家大长老坐杨家会议厅主位上说道。
在他下面分别坐着,三长老和四长老两人。
“也是,我们是该给他点颜色瞧瞧,要不然他还以为杨家只有他一个人说了算。”说话的是三长老,这时的他显得格外的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