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九笙同一时间感觉到了危机感,按照医生不好。十有八九是这个狗男人发现了什么
“邻居家的大哥哥那以后肯定是邻居家的大叔啊,阿墨的话以后就是”姜九笙话音截然而止,抛给他一个媚眼自行体会转身快步离开。
季司墨瞧见小姑娘的声音走出去,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抬手从床边摸索出一本日记打开盖子,第一页赫然写着几行字。
“记忆消失了,不能忘记,决对不能忘记笙笙!”
“温如年他也来了这。”
“笙笙有秘密她不属于任务”
短短的几行字带着笔锋,隐隐约约透过了单薄的纸张留下了力道。
季司墨无比熟悉本子上的字迹,那便是他自己写的,却是一点都想不起来自己是什么时候写下的这几行字,这的每一个字都认识,结合起来却是半点都摸不到思绪。
季司墨隐约嗅到了不一样的事情,比如他时常晚上在家里睡着了,等他再清醒过来时却出现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联系电话里多了一个备注为道士的人,还有莫名其妙的笔记。
季司墨发现每一次自己出现在的陌生的地方都是同一个地方也就是笙笙家附近,备注为道士的人也是有名的鬼怪大师。
还有笔记,这本笔记除了他以外没人知道的存在,只有一些重要的事情才会在这一闪而过,自己发现这几行字时,本子前面的笔记全部都被撕了只留下了这几行字。
季司墨的脑海里面有模糊的影子快速地闪过,留下了轮廓,温如年他从来都不认识只是在姜九笙口中听说并且知道这人的身份是邻居家的大哥哥,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他便猛然想起了日记里面所说的温如年也来了。
还有什么是笙笙身上,她身上有什么?
秘密?
自己却浑然不记得所做过的一切,所以说他可能失去了记忆,笙笙和温如年是前任关系?
季司墨略微稳住了自己惊起的心弦,渐渐的平静下来,摸着笔记本的手指微微弯曲细细的摩擦着,眼底带着意味不明。
姜九笙撑着一口气跑了出来,眼中带着的雾气早已消失清醒得很,暗沉沉的天气连一轮明月都没有心中郁闷到了极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越想越气。
“狗男人啊呸!本仙女啥时候怂过,当海王搞的就是养殖玩的就是心惊胆战,五条船在这都不怕!”
姜九笙冲着一旁的空地呸了一口气,慢条斯理地抬手,白葱的手指微微弯曲撩了一缕发丝勾到耳后边心中念道,仙女不气气多了容易长皱纹。
“笙笙”身后传来熟悉的呼唤声,嗓音温柔,至今念着名字时似乎是辗转在口舌之间带着白云般的绻恋。
姜九笙却听的后背发麻,身板猛然绷直成一条直线,眼睛瞪得铜铃大,头皮发麻。
卧槽卧槽!
温如年身上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衬衫,解开了两个扣子,慢条斯理的从背后阴影的地方绕了出来。
一只骨指分明的手搭在小姑娘的耳后边,轻轻的磨挲着白嫩的耳垂,微微弯腰低头,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后颈处“笙笙真是有伟大的志向啊。”嗓音温柔带着危险的信号。
温柔的眸底暗流涌动轻声询问“想当海王?开养殖场?”
“艹!”姜九笙心中抱了一声粗口,面上不显露山水,跟波浪鼓似的连忙摇头,一口否决“我没有!”
“呵”温如年不由发出了无奈的轻笑,眸底一片冷意“我怎么觉得笙笙口是心非,嘴里没有一句真话呀?”
“怎么会!从小老师就夸我很诚实,每年报告评语上夸的最多的就是我长得好看,说话好听。虽然成绩不大理想,但是我说话实诚啊!”姜九笙两眼无辜的望着他,眼底泛着光芒,就差没有抬起手拍着胸膛打包票。
“笙笙在我这里打包票可不管用哦,毕竟你的话向来信不得,我不相信你了。”温如年声音投出几分冷意,微微掀起皮,张口含着她白嫩的耳垂重重的咬了一口。
姜九笙打了一个寒颤。
“当海王玩的是心惊胆战?嗯,笙笙领悟颇深好像是感同深受?”
温如年轻轻挑眉,骨质分明的大手落在她的下巴处,手指在袒露的肌肤处不停的游走。
姜九笙并没有感受到他的关爱,只感觉到了一股阴森森的毒蛇伸出了蛇性子,手上的凉意穿透的骨髓直抵大脑。
“阿年你听错了,我这是开玩笑口嗨一下呢,毕竟谁不想年轻时装个逼以后诉说一下风流传奇呀?”姜九笙转头跟着他一起赔笑,脸上露出了一个讨好的笑容。
啧,狗男人没想到吧?本仙女的风流传奇那都是真的。
“笙笙,我怎么倒觉得你说的都有理有据呢,你这眼神好像是在说我就是啊。”温如年浑然忽略了少女脸上讨好的笑容,不放在心上。
他的眼中起了几分顽劣,手上微微用力一缩将她抵在了一旁的帐篷处,手落在少女的锁骨边撩着一缕散落下来的发丝卷在手指处。
少女吓得为之一颤被他这一连串的动作吓了一大跳,想着帐篷里还有刚刚还在怀疑自己脚踏两条船和邻居家傻子温如年有关系的季司墨,而现在自己就被这邻居家傻哥哥明目张胆的摁在这帐篷里。
姜九笙心神不宁,莫名其妙的有点慌了起来。总有一种自己真的是大晚上的饥渴的很,出来幽会,和野男人偷情。
好家伙,别人大晚上偷进偷偷摸摸的那是一个,自己还明目张胆的两个。
一出帐篷就被他劫了过来。
温如年清晰的感觉到了小姑娘身体紧缩,绷成一条直线不敢动连呼吸声都放慢的小姑娘,宠溺地轻笑一声:“笙笙你说咱要是发出点声响,你这学长会不会发现你都在这偷情?”
姜九笙借着月光看清了他眼底的冷意,轻微的打着哆嗦,深深的知晓,自己要是现在再他的眼皮子底下想着季司墨非得被打断腿不可。
却心神不宁,心思早飞远了。
想着季司墨如果发现自己和他压在这里的话,非得气得又恢复记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