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听便说让我现在哪儿都别去,他马上就开车过来接我。
在家里等了大约一个小时左右,门外便传来了敲门声,齐琪琪当时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下意识的就准备去开门,被我给阻拦住了,我说我来开,其实我是怕她跟龙涛俩又掐起来了,一个是我好兄弟,另外一个是我债主,我可不想夹在中间不好做人。
让我意外的是,打开房门后,出现在我面前的居然是小轻,她的伤势似乎并未痊愈,所以脸色还有些差,不过单从枪伤的严重性来看,她能够来这里,足以说明她身体的恢复能力变态。
我惊讶的望着她道:“你怎么知道我住这儿?伤好点没?”
小轻依旧穿着有点大的西服,她刚准备朝我开口时,齐琪琪凑了过来,望着门口的小轻时,朝我啧了啧嘴道:“程逢九,你来京城也没多久吧?认识的妹子倒是不少。”
小轻看到我身后的齐琪琪时,表情顿时转变成了冷漠:“我跟老板刚到,他让我过来告诉你一声,这次谢谢你了。”
说完,她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把钥匙递给我道:“这个是楚明泉让他转交给你的,东西存放在渣打银行的保险柜里,你以后有空去香港的话可以亲自去取。”
嗯?
我诧异的接过那把钥匙,好奇的朝她询问道:“楚明泉给我的?他有没有说里面存的什么东西?”
小轻摇了摇头道:“他什么都没说,不过老板说应该是他许诺给你的礼物。”
我哦了声,朝她道了声谢,她说没事,转身便走了,刚走,龙涛便从电梯里冲了出来,呼哧呼哧的望着我,刚准备开口,便瞅见了我身后双手负胸靠在餐桌旁的齐琪琪,当即止住了口,朝我使了个眼神,我转身朝齐琪琪微微一笑道:“我跟涛子出去办点事儿。”
齐琪琪转身朝我大气无比的挥了挥手。
坐在龙涛的车子里,龙涛一通问了我十多个问题,都是关于我这段时间跑哪儿鬼混去了的,我告诉他我回老家了,他却压根不信,还问我是不是已经把那个一米五的给收了,否则怎么可能出个门都得跟她汇报?
我让他别胡说,人家什么身份?别说我跟她之间关系纯洁,即便我真有坏心思,也得掂量掂量人家的家世,别到时候死都不知道咋死的。
龙涛听了笑着说没想到我胆子这么虚,那一米五的明显就是对我有意思,傻子都能看出来,我却偏要一根筋的说这些有的没的,他要是我,估计早就拿下了。
我觉得跟他比吹牛逼我还真不行,所以后面就没再理会他。
龙涛将车子直接开到了东城区的一家五星级酒店前,将车子在地下停车场停好后,直接领着我上了七楼的一个豪华间,敲开门后,便瞧见几近虚脱的大金牙两眼放光的望着我!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当即出手给阻止了,我可不喜欢一个大男人对我说一些盼星盼月亮的话。
装模作样的给大金牙把了个脉后,我取出了一张黄表纸画了个祛病符,火符掺和密咒入水,随后让他服下,并且承诺保证药到病除。
大金牙喝了符水后,不知道是效果来的太快还是心病被我给治好了,之后居然真的没拉了。
随后我给他重新调理后,他感觉自己状态回来了,楞是要让龙涛带着我俩找个地方喝两杯。
我原本是想拒绝了,可考虑到龙涛,也就没走,在酒店里我们仨点了一大桌子硬菜,喝了两瓶五粮液,大金牙上头了,偏要让龙涛带我们去嗨皮一下,最好可以喝花酒的那种。
我一听当时就拒绝了,花酒我可是知道的,那玩意儿我真受不了,我这修的可是童子身,一个不消息忍不住诱惑,到时候连后悔都来不及。
我虽然拒绝,可并不会阻拦他们去玩,跟两人告别后,便独自打了个出租车回去。
出租车开到尚品一居门口就被保安给拦下来了,说外头的车都不让进,我伸头一瞧那保安居然是之前我在楼下碰见的那两个中的一个,他还记得我,等我下车后,上前递了根烟给我,无奈的解释说这是他们老板吩咐的,他也是没办法。
我问他咱小区最近不是又有人跳楼了吧?
他一听,就说我这段时间肯定没在家,现在都已经五连跳了,现在好多业主都跑出去租房住也不住这儿,房价现在都跌到两万了,可就这也没什么人买啊,现在外面可都传着了,说咱这小区邪门的很呢。”
两万?
我一听头当时就大了!
要知道我之前从齐琪琪那里买的时候可是七万一平的啊?跌了五万?
瞧着我脸色不太好看,那保安有些郁闷的说要不是老板涨工资加上他现在家里面急着用钱他都辞职不干了。
我一听疑惑的说这跟你们好像没什么关系吧?难不成你们有人巡逻瞧见什么了?
那保安一听我的话脸色当时就变难看起来了,随即凑到我耳边朝我小声说:“昨天刚辞职的那个小罗他之前跟着伍班长那队人巡逻的时候跑东边桥尿尿。瞧见一个披头撒发的女人,还说那女人当时拖着个棺材在小区里转,可我们后来调看监控毛都没看见一个,不过也就这事儿,现在搞的现在上夜班巡逻都是十几个人扎堆的,没办法,谁不怕死啊!”
拖着棺材的红衣女人?
我心里一沉,继而轻轻的摇了摇头道:“你们老板难道就没想什么辙?找个道士什么的过来看看?”
那保安摆了摆手道:“这话我可不敢说,我老板以前参加过越战的,根本就不信鬼神,我要是让他去找道士,他指不定立马就给我开掉了。”
我无奈的笑了笑道:“那我看这事儿挺悬的,这跳楼可有两个多月了吧?之前我可是瞧着那边来了一拨又一拨了,也没瞧着查出什么来,依照我看,要是不请道士来,压根就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