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之暗中发力,她以内力让自己变的更重,她就不信夏清殊能坚持多久。
可是夏清殊却没有感觉一般,丝毫不动。
韵之无奈,不知是自己太轻了,还是对方武功太高了,这点内力,对他来说是否不值一提!
夏清殊还是一副不肯松手的样子,任韵之如何说,他也不放。
这更加坐实了他在韵之心中色魔的角色。
韵之也学夏清殊附耳过来,又惹得众人惊呼,他们怎么没有那么好的运气!怎么没有美人落入自己的怀中!
“给你三秒,再不反手,休怪本座无情!”韵之笑的温柔,跟她说的话可不是一个风格。她没必要隐瞒了,夏清殊此举不就是给她个下马威吗!
本座?夏清殊终于有了其他打算,眼前之人怕是不是他想的那般,究竟有何事要如此大费周章?
“那好吧,既然姑娘执意不肯,那在下便放手了。”夏清殊果然放手,只是这方式是真的放手。
韵之没想到夏清殊会突然放手,她被重重的摔在地上,“啊!”
眉儿见状轻笑,其他姑娘们也不例外。
只是各路公子哥们却很心疼,一男子伸手去扶韵之,“姑娘受惊了。”
韵之笑道,看向夏清殊的目光豪不友善。她也伸出手,搭在那不知名的肥头大耳的公子手上。
“多谢。”此刻她心中不知是何滋味。她现在不能生气!
男子扶韵之起身后,转对夏清殊道,“夏公子此举过分了!”
“哦!如何过分了?不是这姑娘自己说让我放手的吗?”
那男子道,“强词夺理罢了!还不快给姑娘道歉!”
“我为何要道歉。”
见夏清殊没有半分要道歉的意思,男子怒气不免来了,毕竟在这么多人面前,毕竟在姑娘们面前,他可是要面子的,“夏家不比往昔,你却还认不清时务!夏家早就是落魄之地,你却还在这儿装大爷!”
夏清殊听到这话,明显有了反应,眼中有些怒气,“夏清殊做事,关夏家何事!你嘴巴可别乱说话。”
就是因为姑母一事,他父亲重病一场,就是因为林家被灭,他无能为力,懊悔不已。
“夏清殊,本少爷老早就看你不顺眼了,现在夏家不比当初,你还有什么得意的。”
“就是没有夏家为后盾,你也比不上我半跟手指。”夏清殊十分不屑与他多言。
“你……给本大爷上。”男子招呼身后的家丁道。
夏清殊丝毫不惧,“我倒是想看看你能把我怎样!”
家丁们见自家主人的示意,已然准备上前。
老鸨见状不妙,连忙上前,“两位消消气!降降火!今天就是卖给妈妈我一个面子,就此打住,我这儿还要做生意呢。今日的花魁不是还没选出来吗!”
眼看两人僵持不下,韵之笑道,“两位莫不是要让姑娘们伤心了,伤了谁,都是不好的。”
那油头大耳的男子先道,“我便卖妈妈和姑娘一个面子!我不与他计较。”
夏清殊见韵之给他递了眼色,也放下傲气,“那今日之事便就此了了。”
老鸨连松了口气,“就是嘛,两位大人不记小人过,这点小事根本不是事儿!”
男子并不理会老鸨,凑近韵之道,“姑娘如何称呼?芳龄几许啊?”
韵之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两步,以手中丝巾遮住三分面容,满是娇羞,“小女韵儿,今年十八。”她眼中满是怨气,这男人都不好好收拾收拾自己,这口气也太重了!自己也被她看的浑身不自在!
男子明显听到后很高兴,“韵儿!真是好名字!姑娘竟有十八,看起来不过十六而已啊!”
韵之听到别人这样说自己,心里自然是高兴的,其实她已经二十岁了,只是根本看不出罢了!
老鸨见韵之的风头很盛,生怕压过了自家女儿,忙道,“好了,接下来,便是眉儿的压轴节目了。话等会再说罢!”
男子也连道是。
老鸨拉着韵之便往回走,生怕她在这儿引了男子们的目光。
韵之走时,特意回头看来夏清殊一眼。别人看来,两人已经有情,但只有他们自己知道,是何意思。
眉儿在众人的目光下上了台,表演着她的舞蹈。只是大家看了韵之的舞,对她的舞并不感兴趣了。
见此模样,她对韵之的怨气多了几分。
好不容易一舞终了,台下之人迫不及待想再见到韵之,“妈妈,这舞也跳了,快让韵儿姑娘出来吧!”
老鸨不得已将韵之请了出来,顺便把所有姑娘都带了出来。
“那现在大家便开始选花魁吧!每人手中的丝巾便是代表了自己。送给了谁,谁就获得一票,最后谁的丝巾最多,便是今年的花魁。”
大家都懂,毕竟参加了多次了。
韵之对这个可不敢兴趣,反正夏清殊已经注意到她了,他不是什么笨人,该知道自己是有事才会找他。她只等着这什么破花魁之选结束,好与夏清殊会面。
自然,很多人已经开始了投票,韵之看着自己面前越来越多的丝巾也豪不感到惊讶。毕竟她对自己的样貌和舞艺都有信心。
倒是眉儿和老鸨,很是焦心,老鸨怎么可能会让别人抢了自己女儿的风头,她向下人递了个眼色。那人便马上退去。
不一会儿,眉儿前面的丝巾也多了起来,越来越多的人将丝巾给了她。她一时兴奋不已。
韵之见状,明显不对,刚刚大多数人都将丝巾给了她,这又是哪里冒出来的人?还都投给了那个长得一般舞蹈一般的人。
她原本不在意这个,只是既然都已经来了,不拿个第一的话,她可不甘心。
“姑娘的丝巾好多啊,不知在场有哪些公子投给了你?”
众人听这话,也纷纷觉得不对,眉儿哪里来这么多,“我没投!”
“我没投!”
“我也没投!”
……
声音此起彼伏,接连不断,大家也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有人早就看不惯了,“去年也是这样,明明是其他楼的姑娘票数多,但最后却是暮云楼的姑娘胜了!”
“就是,妈妈,这就没意思了!”
……
眉儿才知,原来是母亲做的,她憋出了几滴泪,羞得跑下了台。
老鸨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没办法,只好宣布韵之是今年的花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