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处处都是套路,在这世道生存还是不易啊!
“现在可以确定的是,对方人不少。”
不错,他们不仅在这些人中安插了卧底,外面还有人接应安排。只是最要紧的是她们却不知道对方目的是什么。
“不知副尊主与长越有没有联系?他可知晓此事,知道此人。”
长绎像是惊讶林衡月直接叫长越的名字,表情有些不太自然,但还是道,“尊主知道,但是也没有头绪。”
其实林衡月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与长越亲近,那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一见如故,心心相惜……她不知哪个词语可以形容。
“啊!”
林衡月与长绎皆向后看,是休息地人的叫声,长绎道,“快回去!”
只是到那里时,却只见众人站在一处,长绎压住气息,恢复成受了内伤的模样,道,“发生什么事了?”众人纷纷让开,让长绎能看见里面的景象。
他的下属见他回来了,道,“禀副尊主,有人死了,还是一掌毙命,只是这次是个女子。”
“是你查验的。”
“是。”
那他便不用亲自看了,毕竟死者是个女子,“尸体可有异常?”
“并无异常,掌印偏深。而且有绿色荧光。”
长绎自然也看见了,绿色莹莹,只要长了眼睛都看得见,只是她到底要做什么!是想将他们一行人全部杀死吗!连女子也不放过。
“她是死在这里的吗?”见尸体的姿势和倒向,女子应该是坐着被人从后面袭击的,“你们可看见凶手了?”既然刚才有人尖叫,应该是有人看见了吧。
“是我,刚才我没睡着,一睁开眼,就看见白衣女一掌打在她的身上,我就叫了,但是白衣女轻功很好,跑的很快,对了,姜潮和落阳朝我指的方向去追了。”
“你说他们去追了!”
“不错。”
“不好,快去找他们!”或许他们也有危险了罢!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众人还没走,却听见他们声音,“不必了,我们没事,人也没追到。”
姜潮和落阳面色不太好,长绎轻声呵斥,“别再轻举妄动。”
两人只好道是。
刚才那女子见林衡月也在,没好气的问她,“你刚才做什么去了!如果你好好守夜,便不会给人可乘之机!她也就不会死了。”
林衡月见她是刚才让自己守夜的人,她名为粤清。
这样一来,大家的目光都聚在林衡月这里,“或许她就是那个奸细!是去给那人通风报信了!”速递es999
“不,我只是内急,去树林中方便了。”情急之下,林衡月只好编一个说辞。
粤清才不信,指着林衡月回来的方向,“从我大叫一声,你用了这样久的时间才赶到这里,方便需要走多远?”
林衡月现在真是有口难辩了,她总不能说自己是怀疑姜潮小漓才去查看尸体的吧。
其他人不知道,但是长绎却是清楚的,刚才要是他说林衡月与他在一处,这件事便就过了。可是这林衡月也实在是傻,说什么方便啊!现在就是他想为她开脱都不行了。
林衡月见长绎不耐之色,也才反应过来,她可真是笨啊!但是现在只好对不起自己了,“我是大便,所以耽搁的时间要久些。”
听了此话,众人一脸嫌弃,皆退开一步,,粤清也是一样,却还是不依不饶,“有谁可以为你证明?”
拜托,出恭难道还会有人跟着吗!林衡月只好再道,“没人,不然你跟我去看看现场,我才回来,那些东西应该还在的。”
敢不敢再恶心一点!众人更加嫌弃林衡月,这话怎么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随便说。其他人就罢了,可是姜潮小漓,长绎都知道林衡月是女子,现在更是觉得此人奇特兼奇怪。
察觉到了自己队营人的嫌弃,林衡月也不好意思的避开她们目光。现在应该不会再有人说什么了吧。
可是林衡月错了,真的有这样一个人会这样固执。
粤清道,“好,我跟你去。”
天哪!林衡月没听错吧!“我可是男人,你要不要这么恶心!”林衡月希望粤清能改变想法,毕竟去了没有什么东西的话,她可就惨了。
粤清却毫不惧怕,满脸正义之色,“若是看了能洗清你的嫌疑不是正好,我都不嫌弃你的那什么,你怕什么,莫非是你心虚了,你根本没去方便!”
听了粤清的话,大家更加相信林衡月是奸细了。
林衡月有些慌张,她现在做什么都不对了,真的要让他们怀疑到她的头上吗!
姜潮见林衡月如此神色,便知道她刚才是说谎的,为了替林衡月解围,姜潮忙道,“你们或许错了方向,还有一个人很可疑。”
林衡月以为姜潮要说小漓,可是她又猜错了。
“就是你,粤清!”
“我,我怎么可疑了!”粤清没想到自己会被说可疑,一时间有些结巴。
“我们都是两个人一起守夜,排下来也是你与林衡月一起,可是为何是她一个人守,而你去休息了,还不知不觉间看见了凶手!”
姜潮中间顿一顿,再道,“你就是那个奸细,让林衡月一个人守夜,再趁她出去方便之余,传了消息给那女子,待她杀了人之后,再假借自己是目击者发现女子。目的就是为了转移视线,让大家怀疑别人,而林衡月就是这个替罪羊!”
粤清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就是想偷个懒不守夜,却被别人说成这样。
林衡月虽然知道姜潮是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但是也谢谢她现在为自己开脱,“不错,当时粤清让我守夜的时候,我就想问问她为什么是我一个人守,但是她都这样说了,我就想着不与她计较,一个人就一个人吧。现在看来,她是在那时就打算要将罪名诬陷于我。”
对不起了,反正长绎知道她们是在瞎说,不会对粤清怎样的。只要这件事过去了就好。
粤清心中生怒,“我只是走了一天,很累了,想多休息一会儿,才没有守夜的。我,不是他和她说的那样。”
“是吗,那你累了,不该睡的很熟吗,为什么就你一个人忽然醒了,而其他人没有。”姜潮再次抛出一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