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模糊了周淑美的眼睛,她轻轻抚摸着肚子,像是在抚摸孩子的脑袋。
“孩子,你说妈妈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怎么什么事都给我碰上了呢……”
她的声音沙哑,披散的头发在微风中微动,白净的脸也因为经常做饭和熬夜加班变得有些苍老。
“或许,当初不遇见,才是最好的……”
月朦躺在距离周淑美不到三米的床上,默默地看着周淑美,心中已经大概有数了,从月朦观察的这段时间来看,基本可以排除周淑美是个生活做风不良的女人。
而一边被人们同情,安慰的马学善则可能不是什么好东西,赌狗不得好死。
由于信息过少,也不能排除之后发生变故,让周淑美抛弃礼义廉耻做出那种事情出来。
大场景切换之术!
卧室里令人面红耳赤的衣物随意的扔在地上,洁白的床单上,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这混蛋,也不知道他回到家了没有啊?拆差点忘记和他说那个老女人可以改变地形啊,应该大概可能没事吧,不就是戳了一下那个老女人的触手,不过我……”
沐红衣白嫩修长的双腿夹着被子,手臂抱着胸口跳脱的兔子,脑袋里满是月朦那张颠倒众生的帅脸。
“真是被鬼迷了心窍啊!”
沐红衣俏脸上升起两团红霞,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一想到自己把月朦这个陌生人带到自己家里,还差点被他看到自己的小衣服,而且还把那么重要的铃铛借出去了,她就忍不住想打自己一拳头。
“你怎么这么……”
正当沐红衣害羞的时候,她没注意到的是,一个身穿白色衣服,披头散发的身影站在床尾,静静看着她,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片刻白色身影缓缓向着门外移动,离去。
月朦此时在床上都快要无聊得睡着了,这周淑美一直在哭,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没有开灯,窗户外零星一点光芒照到屋子里来,勉强看得清楚。
不知道过了多久。
“咚咚咚!开门开门。”
门外传来拍门声,很用力,听声音不是马学善,月朦瞬间清醒,然后走到门口,把门打开,虽然他们看不到月朦,月朦却可以看到他们,也能接触到物体。
门啪嗒一声打开了,进来三个男人,勾肩搭背,酒气特别重,月朦皱了皱眉头,思索着是不是不应该打开门的。
“淑美!你个婆娘死哪里去了!啊!”
这时其中一个男人开口道,月朦这才发现是马学善这赌狗,应该不是什么好事。
“死哪里去了啊!哎呦!”
马学善挣脱开另外两个男人的手臂,想要朝着开关走去,却一脑袋撞在餐桌上面,不由痛苦的抱着脑袋。
“嘿嘿,你家这婆娘不会是去偷男人了吧,看看那长相就知道不是什么好女人,跟个狐狸精似的,指不定正和奸夫在床上快活呢,哪有空管你这个废物!”
瘦小的男人一双三角眼,乱七八糟的头发,脸上露出色眯眯的笑容,他在嘲笑马学善。
“放你妈的屁!给老子滚一边去。”
马学善怒吼一声,他知道她不是那种人,但是听见废物两个字,他脆弱的自尊心有被打击到了,心中一股无名之火腾腾升起。
月朦这才发现原本在房间里的周淑美早已经不见了,不知去向。
“真的是诡异的很啊,这女人搞七搞八,到底想做什么啊?”
把月朦拉进她梦境里,让他看事情的起因经过,为了什么?
让他知道别人都误会了她,她不是一个放荡的,偷男人的女人,
这算什么?
即使面对千夫所指,只要你相信,就够了。
哦卡哇伊阔多!
这样的触手怪,爱了爱了!
月朦开始了脑补,他莫名的感叹一声,然后摸了摸那张脸,只觉得这只手都好看了几分。
阿伟出来给爷死!
呸呸呸!
月朦一会儿摇头,一会儿傻笑着。
“我听说你老婆最近经常往王医生那里跑,也不知道是不是去……”
另一个长得方方正正,国字脸的男人随口一说,却不想这让本就已经处于暴怒边缘的马学善更加怒火中烧,再加上马学善今天输了一千块,又找这两个男人借了两千块钱,结果又输了进去。
总之,他现在非常不爽,今天各种不快的事情发生在马学善的身上,就连他自己都觉得今天是不是太倒霉了一点。
“今天我就去抓抓这个贱女人!”
马学善气的眼睛都绿了,脸色紫红,鼻子气的像个牛鼻子。
三个人气势汹汹的出了门,然后又是画面一转。
月朦眼前一黑,不知道又出现在哪个地方了。
这短短……
呃
月朦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了,反正就当作是看电影了,只不过快进和马赛克多了一些。
这种场景切换真的很难受。如果有机会见到周淑美的话,他很想让她知道厉害!
“等等……我身上是什么东西?”
月朦睁开眼睛,确是一片漆黑,但是脸上传来柔软温热的触感让他忍不住蹭了蹭。
好香,好软,好热!
月朦傻眼了,身体僵硬着。
“我的妈呀,不会是……是周淑美吧!”
月朦欲哭无泪,虽然很香艳,但是等一会儿,你老公就来抓奸了啊!!!
我们无冤无仇,为什么你要拿我当跑友!!
不过……似乎,可能,好像,或许他们看不见我?
“那我岂不是赚大呢?”
月朦激动的翻了个身,将身上的胴体压在身下。
“嗯~~”
耳边传来一阵娇哼,声音娇媚,惹人血脉喷涨!
“坏蛋!你还行吗?我以为你已经不行了呢……”
卧~槽~
月朦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不可以这样,月朦朦,你不可以这样堕落,你可是世界上最帅气的男人,怎么可以把第一次交给一个触手怪呢!!!
就算她长得好看也不可以啊!
等等,触手怪,触手……怪!
月朦这才将视线转向女人的身体,一根根轻轻晃动的粉色触须像蛇一样活动着,释放着粉色的香气与晶莹的粘液。
“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我错了,我不该馋你的身子的,我错了啊!”
月朦大叫一声,将女人,不……是触手怪推到一旁。
“怎么了?你不喜欢吗?”
触手怪举起一只触手抚摸了一下月朦的手,声音依然温柔。
“呜呜呜!是啊,我不行了,我错了,我错了,周奶奶,你放过我吧,我不行了!”
月朦敢保证这绝对是他认错最认真的一次,也是最希望得到原谅的一次,也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说自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