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从六位舅舅那离开之前,悄悄的商量了一件大事。
路水两只手笼在一起,贼兮兮的左看右看,从手里发出一道光芒,再然后就呈现一颗珠子。
“舅舅们认识这颗珠子吗?”路水一脸神秘,裴修看透了套路,甘愿身为陪衬一言不发。
六位舅舅特别配合的摇了摇头,唯有开阳若有所思间点头下来,在几人看过来之前立马摇头,以示附和。
“这是若有所思珠,我需要各位舅舅先打出去它的名头和称呼,哪怕所有人来问,你们都表示不知道,而这颗珠子会作为玑舅灸签约礼送出。”再然后声音就悄悄的连裴修只能听清几个字,“要的就是你们都不信,只要……他信了就好。”
时间一转,从地府归来这事就办成了,而这部大戏也拉开序幕。
身为历史剧,却冠了一个这样风流的名字,戏子多情注定是没多少人会去看的,重点就在于戏子和将军,一个是归来复出的玉衡星星,一个老戏骨裴影帝,这二人强强联手,再看着剧名真是有些卖腐的感觉。
后有历史系感觉这戏子名字挺耳熟的,虽然这将军的名字在正式里一次也没出现,就为了这个耳熟的戏子名大费周折地去找那一段民国历史。
!!!身为历史系的学子本人,对这部剧相当不看好!
等等…楼上什么意思啊?裴影帝的剧哪一个不好?
还历史系嘞,我看就是胡袄系!
真人石锤的历史系学子被好一顿围殴,他真是欲语无言啊,觉得冤枉极了,好不容易翻出历史,表示对这部剧的不看好,怎么就遭了这么一个罪名?
好在这事发酵起来的第一时间就被控评了,正主亲自下场来明。
玉衡:听你们都在怀疑这事?且听道来不得不的荒唐年代。
玉衡直接将正史的链接发出去,还用着怪诞的语气。后来再怎么发酵也没去管理,扔下手机的玉衡懒懒的回复自家公主:好了,我好困啊。
顶着黑眼圈的玉衡眼睛眯起,手机发完消息后立马睡着,手机上明晃晃的时间显示03:14。
困死,好不容易逃出自家父亲的魔爪,母亲也想要见见水儿,难得服他们慢慢来,再加上前一段时间的补充戏份,单人视觉的戏份,可困死了!
这边玉衡睡下了,那边还在深夜奋斗,芙蓉花开,层层叠叠,春宵一刻值千金。
大汗淋漓下,路水沉沉睡去,恢复了本来性情的裴修,一开荤就歇不住了,何况这才第二日,食髓知味岂是一言两语可得清楚的?
当路水睡下,裴修拥着路水,眼底化不开的浓烈醇厚,温情脉脉,晚安吻印上眉心,轻声一句:“万不可再离开我了。”
随着不许的一周两集,大家还嗷嗷待哺,横空出世的这一个戏子多情就成了闲来时间的打发玩意儿。
本来冲着这名字来的,被标签历史系给吓湍不在少数,再一看主演人员,导演一类的,瞬间震惊。
双主演:玉衡饰演黎华黎画,裴修饰演将军。简单粗暴,将军就是将军,连个名字都没有透露。
主配角:言华饰演丹心,祝之序饰演半凤儿,冷七七饰演安和。
主导演:文华,副导演:清越。
大导演:路水。
路水单位出道,挂名大导演,也是引起不少疑问,怎的?路水不是演员吗?怎么还成良演,不可思议!
对于这事,大家按捺心情,带着点点好奇点开第一集。
大多就是冲着玉衡和裴修来的。
“万盏灯火落人间咿咿呀”起篇就是高声的一句戏腔,女声婉转悠悠,如珠玉落下,敲击听客的心。
好几分钟下来都听着这戏腔起伏,连不爱的人都听看下去,毕竟台上这人是真的美艳,纵是浓妆艳抹,也可窥得两分纯然。
而真不喜欢的伸手就退出了,也有人鼓着气,非要看到星星和裴影帝。
台下宾客零零散散的鼓起掌来,嘴里时不时喝上一声“好!”
这到底好在哪也没人得清楚。
“黎画,林员外又递来请柬,邀你看花去。”班主讨好掐媚笑着,这位可是台柱子,却了他,钱要少挣多少啊?
对的,是他不是她。
这位得了无数官家老爷,一些自诩风流之饶青睐,的旦角儿是男子,好在对外一直的是女子,总有些不甘心的,抛出千金只求一夜,这样的事只多不少。
黎画启唇,音色清凉淡漠:“班主是不知道吗?这事回了去,下次别再收了,这些钱你倒收的挺安心的?”
班主脸色一僵硬,挤出一抹笑来,连声应和:“好好好,你别气,气坏身子可不值当。我这就回了,你早些休息。”
换回一身长袍,这一头长发可是真切的很,莫别的,现在已经是民国许久了,可喜好老称呼老衣式的还是不少,这一位就是个还着一身汉装的,圆领袍的样式,下摆和袖间带有绣花,腰间宫绦束起,长发高束,行步间如风月来染,朗朗清风君子如兰。
一点都没有台上的戏子风范,恍然间判若两人,这也是一直以来没人认出的原因。
班主为了钱,自然是不的,别的角,和这位也不是一道的,身为主角儿,是有特殊照鼓,衣着妆容一人就能搞定。
也不要什么旁人来帮忙。
……这第一集放完了也只有玉衡一人出现,另外一个主角连暗示都没有暗示出来,赶忙点开第二集,与第一集截然不同的地方,这是两军交战的地方。
“将军,敌方已全部歼灭,无一活口。”听着副官这么报告,只露出半截下巴的将军一松领口,血痕滑下,没入看不到的地方。
声音缠绵嘶哑:“无就无吧,有什么可高心?”
话里漫不经心,镜头下移,露出他擦拭细长的手指,之间的血痕擦的干净,阳光下一晃,让人觉得这是位贵公子。
“将军所到之处,敌军具亡!也是全了我们的颜面,自然值得高兴。”待在神经病将军身边的副官自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听听!听听!这话也太凶残了!
其余士兵垂下头,一言不发,只是眼神坚定而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