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路水的粉丝大声喊了出来。惹得家里人甩来白眼。

抱着手机傻乎乎的笑着：我们的公主殿下终于愿意和我们话了。

“想看两只崽崽？嗯？不校”路水拒绝了对方弹幕的提议。“两只崽崽又又可爱，我怕你们会组团来偷！”路水也笑着解释一下。

低头手掌心揉了揉，眉眼间尽是温柔，脉脉清风自来。

弹幕快要疯了！

“啊啊啊，什么样的妖精？”

“路水笑的好可啊，我们不偷！真的不偷！”

路水抬眼看着弹幕上打打闹闹，嘻嘻哈哈的，眉眼突然凌厉起来，划过一道剑光。

嘴里着不好意思，面上毫无表情：“直播到此结束，下次有机会再约，晚安。”

利落的关掉手机，两只崽崽奶声奶气的“啾啾”“嗷呜”着。

炽烈的日光灯下无所遁形，好生眼熟的一个人啊？到底是谁？

路水看着对方耳坠上的银光，一闪一闪的，才不是什么剑光。

“呵！你就是路水？灵山的那尾锦鲤？”一连两问，都出了名字。

也不等路水点头应下，打扮的像个古装剧里刺客模样的女子，挥手抖开一片布：“转空镜就这么丢下好吗？”

一抹力量驱使布降在路水眼前，与腰齐平，似乎在等她接手。

女子只露出一双眼，过分的熟悉：“你要还是不要？不了，我既然送来，你便是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语气强势不容拒绝。

路水眸子一眯，意外的像裴修灵台里那只猫的动作：“你大方的很，但你一不露面，二不名字，我不认识你又怎么去接？”

放下两只崽崽，路水上前两步，避开转空镜，歪了歪脑袋，模样真：“转空镜已经毁坏，谁知道你这转空镜真的假的？退一步，你为什么要把转空镜送来，毕竟它最开始的主人是源尊，怎么也轮不到我啊。”

女子从路水话开头就僵硬了身子，踌躇半也没想到该什么。

露水突兀的笑了起来：“美人长的这么好看，我也不好咄咄逼人，只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们就能和平解决这件事。”

见路水一笑，女子仿佛松了一口气：“你，什么问题？”

路水：“混沌时期，秩序与道是否同在？”

“你！”女子万万没想到路水脑袋瓜转动的厉害，这么快就能联系出缘由。

一眼看过去，只见路水笑眯眯的，像一只狡猾的猫，让人不好意思凶煞下去。

女子冷哼一声：“是又如何？道早就被神佛渗透，过分的贪婪，道早就支撑不住了。”缓步走起，女子讲述一个故事，“与记载中流传与世的法不一样，道并非九千年前才出现的，甚至于比混沌还要早。”

“混沌时期距今早不知岁月流淌，十四万年前，不过是你们记事的时间，源尊自混沌诞生，真正有灵智的时候是属于鸿蒙时期，你们所认知的时期里断开了鸿蒙的记载。”语气缓而沉重。

“你们所知道的时期，混沌之后便是洪荒，却不知在其中还有一个鸿蒙，才是灵气盛大，全民修真的时代。祖佛也是鸿蒙时期的存在，但他真正成为祖佛时，是鸿蒙的末代，看似与世无争，可的确是他和神一起犯晾！”

“九千年前的道不过是他们没有料想到的管理道，现在的道，是秩序勉强勾勒的，算不得真正的道。”

“那！”路水恍惚间听到自己的声音，“那些据是道插手的仙人转世呢？”

只听见对方嗤笑一声，又叹息两下：“不过是骗你罢了。”

“祖佛早就不是你们想的那个悲悯人，慈悲为怀的佛了，源对于道和神佛丝毫不管，本就是灵物，奈何不懂七情六欲，人间彷徨，不过是路过听了两句，祖佛便上了心。”

到这里，女子怜悯看了一眼恍然的路水：“只是你误入转空镜，回到十四万年前，用一万年的打诨，在误打误撞封他入深渊，这就让祖佛一番心思落了空，他们最怕也最不敢入深渊。”

“砰！”路水踢到旁边的花盆，在地毯上滚了滚，掉落一些尘土。

路水双手按着脑袋，大概疼的紧，也一时之间无法接受。

女子暗叹：源，不是我不遮掩，是她非要知晓一切，哈哈哈哈哈哈。

外界的空有一道裂缝若隐若现，世界边缘再次崩塌，速度相当快，转眼间就剩这一方净土。

听他笑着：真是个贪嘴的鱼儿。

见他温和，扔下灵果，点点灵力游走周身。

闻到他身上的檀香，低调且宠溺。

往日的一字一言，每一个行动如今看来都充满深意。

非常强烈的目的性。

还有那一次见鱼儿幻化人形时，眼里的深沉，哪里还有佛的悲善？都是满目算计！

鱼儿觉得整个世界都在崩塌，比裴修的魂飞魄散要更加无法相信。

“我为什么要信一个来历不明的人！”一方嘶吼，大声反驳。

“来历不明？你还你不知道她是谁！”另一方冷眼旁观，任由心态崩溃。

“我不知道！”那一方这么回答，路水也大声喊了出来，惹来女子一阵的惊叹。

此女若有准确的教导必定可成大事！

只是可惜了，七情六欲太重！

在别人眼里的无情无欲，在女子眼里却是情感太重。

源碰到她，居然生了情，喜，怒，哀，乐，惊，恐，思。

也生了六欲：食欲、、情欲、占有欲、求知欲、出类拔萃欲。

皆是因为一人，虽然如今淡漠的可怜，只有喜和哀稍微流于表面些。

真是可惜了，这么一个七情六欲过重的人，大概很适合源。

只是源和她都还不明白罢了。

“啊！”外界此起彼伏的惊叫声，路水沉浸其中没有听到，女子却是听得清清楚楚。

闭眼睁眼间一片惊愕，大步打开门，本就是夜，昏暗的不得了，女子眼里印出的世界也无法言语。

目光所及处，地崩塌，黑暗侵袭。

她错愕的开口：“深渊？！”一片不可置信，眉心拱起，真是非常惊愕。